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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洛塵安撫道:“別擔(dān)心,橫豎是在這院子里的,這院子雖不大,地方多,指不定或貪玩或迷路耽擱在哪里了呢,我只是怕jiejie不放心,才特回來先跟你說一聲,jiejie安心等在這里,我再去找。橫豎沒給我們九爺撞見就菩薩保佑了。” 同春說道:“若是撞見了呢?” 洛塵被堵了堵:“這、這……應(yīng)該不會這樣湊巧的,而且我方才去書房,九爺正辦公務(wù)呢,所以不可能撞見。” 同春略微放心:“可別讓我們姑娘出一丁點兒事,不然、不然就算是張大人也不成的。” 洛塵笑道:“什么成不成,我們九爺對你們姑娘可不一般,就算撞見也未必會為難她呢。” “什么不一般?”同春問。 洛塵笑道:“總之是格外上心。也難怪九爺上心,你們姑娘確實長得好,男裝且這么好看,若是換回了女孩的衣裳,一定迷死人。” “你、你瞎說什么!”同春呵斥,臉上紅了一片。 洛塵忙陪笑:“jiejie別怪,我是好話,是說你們姑娘很好,絕對沒有輕狂的意思。” 同春又催促:“那你快去把我們姑娘找回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府了。” 洛塵應(yīng)了聲,正要往外,就見七寶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洛塵一見,喜從天降:“小姐,您從哪里來?” 同春也忙跳起來過來迎住七寶:“姑娘,沒發(fā)生什么事兒吧?” 七寶因為一路跑的急,這會兒上氣不接下氣的,一把揪住同春,來不及開口。 同春看出她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嘴唇也格外的嫣紅,好像還有點腫似的。 同春正有點驚心,七寶總算緩了口氣:“咱、咱們走吧。” 洛塵忙道:“小姐,你沒撞見我們九爺吧?” 七寶點點頭:“洛塵……”好不容易把那聲“哥哥”咽下,“以后有空再找你。我們走了。” 洛塵因為擔(dān)心張制錦叫自己,沒有人招呼她們,也怕給張制錦發(fā)現(xiàn)自己偷放她們進來,所以道:“那、那好,以后什么時候再見啊?”說著,眼睛依依不舍地看著同春。 七寶打定主意再也不來這別院了,可又不舍讓洛塵失望,于是道:“會的會的,你們這么有緣,一定會再見面兒的。” 同春聽著不像話,皺眉道:“姑娘?!” 洛塵嘻嘻一笑,略微放了心,便說:“我送你們出去,就從角門走吧。” 于是便送了他們主仆二人出來,又看著上了馬車,才咂嘴搖舌地嘆道:“好不容易見了面兒,這么快又走了,什么時候才能再見著啊。” 他呆呆地望著馬車離開,嘀咕著要轉(zhuǎn)身回院,不料才一回頭,就見身后的門口處凌然站著一道人影,卻正是張制錦,他負(fù)著雙手,正冷冷靜靜地看著此處,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洛塵如雷轟頂,僵了片刻,才忙上前行禮:“九爺!” 張制錦淡聲道:“你干什么呢?” 洛塵眼前金星亂冒,暗罵自己糊涂了,忙跪在地上招認(rèn)道:“我、我該死!我不該偷偷放人進去,只是我覺著那小公子、哦不是,是小姐她跟九爺是認(rèn)得的,所以才大膽……” 張制錦垂眸看著他惶恐的樣子,終于說道:“以后再自作主張放別的人進來,就想想你的腦袋。” 洛塵忙磕頭,這會兒小廝拉了馬來,張制錦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直到馬蹄聲遠去,洛塵才驚魂未定地爬起來,他擦擦汗又拍拍身上的灰,想著張制錦方才的話,心道:“九爺說我放別的人進來就要我的腦袋,那么,若還是放周小姐進來,應(yīng)該是沒事兒的了?我果然沒猜錯,九爺真的對這位七姑娘不同一般啊。” 回想今日有驚無險,還認(rèn)識了漂亮的丫鬟jiejie,一時重又心花怒放。 第31章 在往國公府的馬車上,同春一邊整理自己的頭巾,一邊對七寶道:“姑娘,那位張大人突然就回來了,您沒有遇見他嗎?” 七寶搖頭:“沒有沒有。” 同春湊近了打量她,七寶對上她端詳?shù)难凵駟柕溃骸澳愀墒裁矗俊?/br> “怎么覺著姑娘的眼皮跟嘴唇都有點腫,”同春疑惑,“總不會是偷偷摸到人家的廚房里吃了生姜吧?” 七寶本來心里別扭,聽到吃生姜,才揉揉嘴巴嫌棄地說道:“還是很老很辣的一塊呢。” 同春只是玩笑,見七寶這樣回答,心想她也懂得說笑,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壞事發(fā)生了。 同春便說:“姑娘,好好地跑來這位張大人的別邸,是做了什么?” 同春當(dāng)然明白七寶的心性,見她故意讓自己引開洛塵,必定有事。 七寶忙探手入懷把那本詩集拿了出來。 同春湊過來看了眼:“難道……是為了這個?” 七寶把書晃了晃,得意說道:“難道我是特意過來玩的嗎?當(dāng)然是要弄點好東西。” 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葉若蓁給她張制錦的手書,后來兩人見面后,葉若蓁便每每催促七寶。所以七寶才鋌而走險,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葉jiejie看了這個,一定高興。”七寶想到葉若蓁會喜歡,自己心里也不禁高興起來,連方才給張制錦輕薄一節(jié)也慢慢地扔在腦后,只打定主意以后再不見他罷了。 兩人回到國公府,同春提心吊膽,畢竟周蘋是個精細的人,生恐她突然去查暖香樓,沒想到開門后,秀兒等丫頭說風(fēng)平浪靜。 等兩人換過了衣裳,突然聽外頭說,三小姐跟四小姐兩個吵起來了。 七寶聞聽,忙帶了同春往前院而去。 將到上房的時候,正聽到周蘋在里頭說道:“四meimei,你來的正好。我們跟姨娘說不明白,你是明白人,你來評評理,這是庫房的賬本,管庫的在上面記的明明白白,這一尊和田玉如意,一面紫檀木炕屏,兩個琺瑯掐絲的花瓶,一尊原本是老太太房內(nèi)的錯金博山爐,還有四五匹的蜀錦緞子,都是給姨娘領(lǐng)了去的,說是擺在房內(nèi),我請問你,你在姨娘房里看見了,還是姨娘給了你擺在房里了?” 七寶聽周蘋的語氣嚴(yán)厲,不由吐了吐舌頭,不大敢進去,就在門口掀開簾子一角偷看。 卻見朱姨娘站在地上,周蘋跟周綺坐在炕上,董大奶奶卻坐在周蘋旁邊的圈椅上。 周綺聽著周蘋說話之時,已經(jīng)也把冊子翻了一遍。見一筆一筆記得很明白,她便先點頭對周蘋道:“三jiejie管家是最明白的,橫豎咱們都在這里,有話說開了就是。” 說著她回頭看向朱姨娘:“這些果真都是姨娘取領(lǐng)了的?我怎么一點兒也不知道?” 朱姨娘臉上有些窘:“我、我雖然領(lǐng)了,但是還沒安排明白,安排好了后就給姑娘房間里擺上了。” 周綺淡淡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