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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這種天真坦率的熱烈,讓靜王都忍不住有些心動。 卻讓本該是旁觀者的張制錦,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 七寶忙搖頭:“我以前都沒見過靜王殿下,怎會喜歡他?” 好似是錯覺,面前星眸里的光芒似亮了幾分。 張制錦微笑道:“你這小丫頭,看著還算機靈,怎么卻是一根筋呢。” 七寶不懂,低頭道:“好好的您怎么又罵我。” 張制錦道:“這京內能護著你們國公府的,難道只有靜王殿下嗎?” 七寶先是愣了愣,然后想到夢中所見,堅定地點頭。 張制錦一噎,皺眉問道:“那我呢?” 七寶做夢也想不到他會這么說:“您?” 張制錦盯著她:“不錯,是我。” 七寶眨了眨眼,小聲道:“您當然也很……能耐的,只不過還是靜王殿下比較厲害。” 張制錦突然有種想把她掐死的沖動。 “七寶,你過來。”他和顏悅色的,向著七寶微微揚首。 “不、不必了大人,我站在這里也能聽見。”七寶倒也不算太傻,甚至想后退。 張制錦猛然抬手,傾身探臂,擒住她的手腕,將她輕輕一拉,電光火石地抱入懷中。 七寶本能地縮起身子,慌得顫聲道:“大人!您干什么!” 張制錦把她抱在膝頭,牢牢地圈在臂彎里,竟讓七寶逃無可逃。 張制錦俯首望著她,聲音有些喑啞:“你給我記著,永遠別在一個男人跟前兒、說另一個男人比較厲害。” 七寶道:“可是……”下頜卻給輕輕捏住。 張大人是有名的文武兼?zhèn)洌R步騎射無有不精,雖然是握筆的手,卻因為時常練箭握刀,手指略有些粗糲。 拇指在七寶的下頜上輕輕擦過,那夜手拈海棠的感覺在心底一閃而過,但……沒有什么能比得上這會兒。 他的手指無法饜足地滑到了她的唇邊,摩挲徘徊。 當指尖跟唇瓣相碰的剎那,像是有一簇星火在心中迸開。 在反應過來之前,張制錦垂首,不由分說地吻上了那嬌紅的櫻唇。 第30章 給他突然吻住,七寶原本還想掙脫的心在瞬間煙消云散,熟悉的感覺在瞬間蔓延全身,讓她無法動彈。 七寶只是低低地嗚咽了聲,卻換來他更加強悍的深吻。 剎那間,那些令她深為畏懼的情形重又在心底出現(xiàn),七寶無法呼吸,也許是因為他已經把她的唇舌連同呼吸一塊兒都劫掠去了。 風從半開的窗口掠進來,一陣陣暖熏入骨。 室內靜謐非常,隱隱地有些曖昧聲響,極細微地響起。 直到張制錦發(fā)現(xiàn)懷中的女孩子軟綿綿地,閉著雙眸,竟像是暈厥過去,他一愣之下忙停了下來,抬手輕輕地拍拍她的小臉。 隨著他的動作,七寶的臉也隨著歪了歪。 又過片刻,極長的睫毛抖了抖,她終于緩緩地又睜開雙眼。 在七寶回神之前,淚先涌了出來,斜斜地滑入鬢邊。 “你、”她嫣紅的唇動了動,聲不可聞地說道:“你又欺負我!” 然后她便哇地一聲,手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張制錦望著痛哭的女孩子:這下真的如安寧侯所說了,居然欺負一個小女孩兒。 以前他還可以義正詞嚴地反駁,并高高在上地鄙夷這種無稽之談,但是方才發(fā)生的事,讓他無話可說。 “別哭了,”他有些心亂。 縱然可以輕而易舉地拿捏千萬人的性命,卻不知如何應對一個失聲痛哭的女孩子,他想捉住她的手,又見她哭的實在可憐,就好像雨后的花枝亂顫,眼淚像是雨水般不停地灑落,只要他一碰,手上便沾了濕濕地淚水。 他只能狠心喝道:“不許哭!” 七寶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本似停不住的,可是聽見他這一聲,卻突然又戛然而止。 因為收的太急,她還在一頓一頓地打顫,淚也仍是不停地往下掉。 張制錦暗中松了口氣,可見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便又將聲音放得溫和:“你哭的這樣大聲,是想把人招來嗎?” 七寶突然像是醒悟了什么,忙搖頭,大顆的淚瞬間甩在他的胸前,似乎還有一滴落在他的頸間。 張制錦一愣,抬手在頸間輕輕擦過:“我不是故意欺負你。” 七寶顯然不相信這話,眨了眨淚眼咕噥說:“你不是正人君子。” 他磨了磨牙:“誰讓你自己跑了來的?” 七寶微怔,他又先發(fā)制人地說:“你、你可知道錯了?” “什么錯?” “以后不能再隨便往……人家府上亂跑。”張制錦咳嗽了聲,“不然,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七寶瞠目結舌。 張制錦抬手入袖中掏出一塊兒帕子,給她將淚擦了去:“這也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你總該知道,不能跟一個男人單獨相處。” 七寶覺著有什么不對,怎么好像錯的是她? 不過,她的確有錯,不該唐突地偷偷跑來,但是…… 七寶望著面前這張溫潤如玉、無可挑剔的清雅容顏,模模糊糊地說道:“可是您之前告訴我,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看見我的臉就神魂顛倒的,那樣的話他就是個為色所迷的登徒子,是沒有定力,輕薄無知,注定成不了大器的。” 張大人舉手攏在唇邊,連聲咳嗽。 不錯,那天從趙琝手中救了她,在馬車里為了不讓她生出當靜王府的狂妄念頭,曾經這么跟她說過。 誰能想到,轉眼間就打了臉? 張制錦淡淡道:“那又怎么樣?” 七寶道:“那你為什么也像是世子一樣欺負我?你難道也為色所迷,沒有定力,輕薄無知,注定……” “住口。”他哼了聲。 七寶低下頭不言語了,但是兩只眼睛仍是很不服地偷偷瞪著他。 張制錦將那站滿了她的淚的手帕塞到她的手里:“自己擦干凈。” 七寶本是拒絕的,但是他的話對她而言,早就如同不可違抗的命令一樣了。 乖乖地將手帕接過來,重新疊了疊,才又去擦眼睛,不料才擦了一會兒,突然醒悟自己還坐在他的腿上,一時嘀咕道:“我要下去。” 張制錦微微蹙眉。 她這樣乖靜地坐在他的懷中,甜香縈繞,嬌軟滿懷,真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會。 如今聽她要走,竟本能地舍不得。 下意識地將手臂緊了緊:“我還沒說完。” “你還要說什么?”因為方才受驚大哭,七寶的聲音略有些沙啞。 張制錦道:“以后不許你再私自跑去靜王府。”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他即刻回答,想了想,又道:“難道你想今日的事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