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吧,我怕以後沒機會了。」是啊,這次是因為下藥加上趁其不備才能得逞,下次大概還沒碰到他,自己就會先被殺掉吧。徐湍抬高他的臀,依舊硬挺的性器一口氣插入了那令自己銷魂的秘境,由下而上大力挺動著,yin糜的水聲和rou體撞擊的聲響不絕於耳,比之剛才的姿勢愈發深入了。李雋不由得嗚咽一聲,理智再度被蓬勃的情欲給淹沒一空。☆、狼來了05報復(上)上完課回到宿舍,卻見到盧家和明目張膽地在欣賞某島國的影片,李雋不禁滿臉黑線。「我說你好歹也遮掩一下吧,在走廊上都聽得到聲音了,當心被舍監抓包。」「安啦,我早就打探清楚了,舍監忙著約會,不會那麼早回來啦。」盧家和啃著薯片笑嘻嘻地說,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隨便你。」李雋懶得管他,直接進入正題:「我讓你幫我查的事查得怎樣了?」「喏,全在這里面。」盧家和將一疊資料遞給他,忍不住奇怪地問:「說到這個,你們不是和好了嗎?這些個人資料你直接問他不就得了,干嘛還要我去打聽?」「和好個屁!」李雋咬牙切齒道:「我跟那混蛋不可能是朋友,而是仇人!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骨、喝他的血、人道毀滅!再把他的四肢砍掉做人棍,我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巴不得塞回娘胎里去──」那次之後害他整整兩天下不了床,不僅錯過了幾堂重要的課,連三餐都要麻煩朋友代買,洗澡、上廁所更是一件痛苦又不得不做的事!最重要的是,他還得忍著強烈的羞恥感,替自己受傷的「部位」上藥,畢竟那個地方不是專門用來交合的,即便當時再怎麼小心,仍舊無法避免裂開滲血,每次涂藥都痛得他直抽冷氣。當然,他請假的理由是「身體抱恙」,通俗的說法就是感冒發燒,開玩笑!被男人上這種事他死都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他的面子要往哪擱!盧家和聽得目瞪口呆,心說這得要有多大的仇恨啊?只差沒有拿拖鞋打小人、拿針扎草人了。愣了好一會,盧家和才回過神來安慰道:「呃,別氣啦,氣壞了身體多不劃算,要不我把這部珍藏的片子借你看,讓你消消氣好了。」李雋瞥了一眼電腦螢幕,片中出現了一堆撩人姿態的畫面,但不知為何他有些興致缺缺:「算了,我去洗澡。」*** *** ***才過了五天,徐湍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又見到朝思暮想的人,盡管體育館的用具室并不是一個合適的地點──不只放滿了雜物,閉不透風的空間更是遍布濕臭味和灰塵,在里面待久了甚至還會有些呼吸困難。不過徐湍仍是十分的期待。李雋俐落地關門上鎖,轉身朝對方一步步走去,一臉猙獰。在徹底掌握了徐湍的課程表動向後,他便已經開始擬定報復的計劃,首先他知道每堂體育課一結束,徐湍都習慣最後一個離開,所以他掐準了時間就趁機將對方拖進用具室,別人也發現不了。不過雖說是計劃,其實說穿了還是要靠拳頭來解決,不僅因為這本就是李雋的拿手絕活,最主要的原因是,要他想出別的辦法實在是很有些難度,畢竟按照以往的經驗,誰惹了他他都是這麼回報給對方的,這次也不例外。李雋瞄了瞄徐湍那瘦弱的小身板,一邊摩拳擦掌,一邊露出不屑帶有快意的冷笑:「哼哼,這次你死定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加倍……不,是十倍的奉還給你!」☆、狼來了06報復(下)徐湍一臉苦笑。「寶貝,你這麼熱情真教我受寵若驚啊,不過能不能打個商量,下手輕一點?」「屁的熱情!我現在只想打得你連你媽都認不出來。」「呃,看來是輕不了了,那至少別打臉吧。」「我偏要打臉,而且保證把你揍得跟豬頭沒兩樣!」「咳咳咳……寶貝,你這麼熱情我真有點吃不消……」「閉嘴!不要叫我寶貝,我快吐了,再叫我就揍死你!」「……你已經在揍了……」李雋是真下了狠手,每一拳無不使盡全力,而且專挑脆弱的臉部和胸腹部下手,打得徐湍無從還手,只能抱頭硬抗下來。在寧靜空曠的體育館里,封閉的用具室不時傳出痛打的聲響和痛苦的悶哼聲。徐湍咬牙撐了一陣,覷準時機猛地發力撲了過去,毫無防備的李雋被撞得往後倒在厚重的軟墊上,還來不及反應,徐湍已經摸來一捆尼龍繩將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栓在旁邊鐵柜的橫桿上,繩頭也被綁成死結掙脫不了。「你干嘛綁著我?快放開我!你這混蛋──」李雋不由得駭叫道,抬腿奮力朝他踹去。徐湍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腳,趁勢分開,下身不由分說擠進他的兩腿之間。李雋馬上感覺到徐湍褲檔上攏起的部位就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禁一臉愕然,又是羞恥又是無法置信地瞪著他,忍不住仰天長嘯:「你你你、你他媽的這樣也能發情!你是豬八戒轉世投胎啊──」徐湍趴在李雋身上大口大口喘氣,暫時沒力氣開口調戲對方,這事可是體力活啊,挨了上百拳,力氣耗去大半,總算把人給搞定了,但他卻累得像條狗一樣,不過能摟著面前這副彈性十足的身軀,一切都值了。徐湍輕輕蹭了幾下,感覺到身下的人一陣輕顫,他抬頭嘿嘿笑道:「這不能怪我,誰教你這麼誘人,還穿得這麼少,根本是在引我犯罪嘛。」李雋險些吐血,誰會夏天穿很多衣服!可悲的是,他現在穿著的恰好是一條短褲,薄薄的衣料讓他無法避免地感受到對方溫熱的軀體,呃,還有那個炙熱的部位……臉微微赧紅,李雋有些不自在地別過頭去。徐湍怔了一下,才恍然地摸向他的胯部,頗為驚訝地問:「你有反應了?」李雋頓時惱羞成怒:「廢話!被你這樣摩擦,誰不會起來,老子又不是性無能。」說完又一臉厭惡:「不要摸我,惡心死了。」「是嗎?可是你這里好像很希望我摸呢。」徐湍挑眉一笑,手掌覆在他敏感的部位上來回摩挲。李雋輕輕喘氣,呼吸已經被打亂,下身被徐湍的輕撫弄得更加亢奮了。徐湍低頭吻住他,攫住口內那軟滑的舌頭不斷吸吮,正沉醉之際,陡地發出一聲痛哼,接著一臉痛苦地移開唇。李雋舔了舔嘴上的血絲,一臉挑釁地看著徐湍,忿然道:「還想占老子便宜!別以為把我綁了,我就不能拿你怎樣,老子照樣可以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