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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自己很榮幸的死在了主角的劍下。小家伙搖了搖頭,突然聞到了一股香味,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燁突然想起小龍蝦帶回去他也不吃,還不如送給對方得了。“這里面的是小龍蝦,給你吃吧。我得走了,咱們下次再見!”燁把盒子塞到小孩的懷里,小步跑開,乘坐著一只仙鶴下了山。離開了雪霧茫茫的離晝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山下的世界正是炎炎夏日,溫度差別的可大了,如同夏天里你進入了開滿空調的超市,突然離開超市的那種感覺,想必許多人都深有體會。仙鶴不舒服的叫了一聲,差點把背上的少年顛了下去。燁好險的穩住了身軀,“小仙鶴,不要生氣好不好?下次我一定給你帶小魚干,這次絕對不騙你!”長久以來把仙鶴遺忘的燁沒有一次做到過,因為他總是會忘記給這條仙鶴帶小魚干,導致仙鶴對他積怨許久。雖然仙鶴非常討厭燁,卻還是把他老老實實的送回了家,離開的時候還狠狠的啄了啄少年的頭。燁前腳剛踏進院子,后腳朵兒又是一臉慌慌張張,仿佛老天塌下來似的,用著輕功飛到了他的面前。“大主!日沐大公子又闖禍了!”聽到這個“又”字,燁已經習以為常了,那小兔崽子恐怕是見不得他好,只要前腳踏出去,后腳回來鐵定出事。“這次他又干了什么事?”燁不急不緩的回到屋里給自己倒上一杯涼涼的茶,往椅子上一靠,輕輕地抿上一口,賽過神仙。望著大主不急不緩,堪稱悠閑的表情,朵兒拉著臉回答:“大主,日沐大公子把明天要祭農神的祭服給拿去玩了……”祭農神,在百姓的眼里那并不是封建迷信,是一種信仰,他們相信只有誠懇的祭拜農神,來年的豐收才會風調雨順。而且這樣的信仰是受到尊敬的,燁還以為那小兔崽子只是闖了一個小禍,哪知道把天給捅了一個窟窿。黑著臉來到前廳后,果然那知道自己闖了禍的小兔崽子,已經乖乖的跪在了中央。燁往上位一坐,又看了看那件被剪得稀爛的祭服,決定好好的懲治一下這熊孩子。“日沐,你討厭糧食嗎?”跪在地上的小孩一愣,隨即厭惡的別過頭,“不討厭。”“那你是覺得自己吃的太飽了嗎?”日沐刷的一下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瞪著燁:“要罰就趕緊的,裝什么大好人。”“七月二十,你可還記得是什么日子?”燁耐帶著性子,他就不信自己懲治不了一個熊孩子,屁點大小,仗著自己是主角,還想翻了天不成。趁著這小屁孩還沒有長大,還沒有來得及捅死自己,多報復報復,免得到時候虧本。日沐皺著眉頭,很快就想起來了,“是農神節……”小孩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間低頭看著腳邊的那件白色繡著金黃色稻穗的祭服,眼眶閃爍,一聲不吭地低著頭。主角還是蠻聰明的,燁可不打算就此手下留情,不給這孩子好好長長記性,他就不知道糧食來之不易。“你可是忘記了以前饑不果腹的感覺?”“……”日沐咬住嘴唇不敢回答,他當然不會忘記小時候那段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但他也不會感謝面前這人給予了自己這一切,因為娘親說過,這人就是衣冠禽獸,拋棄了弟弟自己和娘親。“是不是當了幾天少爺?就忘記了百姓的勞工之苦,既然你這么不尊重農神,就去田間好好勞作一番,看一看百姓是怎么種出糧食的。”燁話落,讓門口的家丁帶著日沐換下了身上華貴的袍子,穿著老百姓寒酸的衣裳,帶出了府。當然,燁并不是真的要把主角給丟在外面不管了,只是讓他體會一下百姓的勞動之苦。月芪得知消息趕到前廳的時候,哥哥已經被帶走了,他得了仆人的消息,知道哥哥干了什么蠢事,撲通一聲跪在前廳里。“你這是做什么?”燁可沒有要遷怒的意思,畢竟月芪相比起他那個主角哥哥,格外的聽話和順眼,這孩子要是放在現代,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兄長犯了過錯,請父親原諒!”月芪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些不妥,又趕緊低頭認錯:“兒子不是來替兄長求情的,兒子愿意代替兄長接受懲罰!”一個兩個不過都是十歲的娃娃,燁覺得手心手背都是rou。“月芪,日沐要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下次不可再為他求情了。為父希望你們兩個都懂得這世間的道理,而不是一個連累一個。等你們去了離晝峰修煉,那兒可沒有人像為父這般好說話的人,記住,日沐雖是你的兄長,有些過錯必須是他自己承擔。”小孩低著頭,燁能看到他黑色的發頂,脊梁骨挺得筆直,像極了在寒風中樹立的一棵松柏。按照劇情的發展,月芪入了離晝峰后因為性格孤僻,漸漸受到他人排斥,后來日沐闖了大禍,月芪不想看著兄長被剔除仙骨,頂替了罪名。當然下場也是很慘的,燁不會去改變這些劇情,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把這兩個小屁孩兒養大。送走了小屁孩,燁又回歸了該吃吃該喝喝的悠閑日子,然后他的支線任務又來了。005跳動了一下,飛到燁頭頂上:【頒布支線任務:趁著天黑給日沐的傷口上藥,任務完成獎勵時光種子一枚,任務失敗,接受神秘懲罰~】燁翻個身繼續睡,順便張了張嘴,朵兒拿著一個提前剝好皮的葡萄塞到燁長嘴里。飾演一個廢物,根本什么都不用做,該吃什么就吃什么該玩什么就玩什么,閑來無事的時候,管管賬鋪打理一下城池,日子就過去了。天黑以后,燁踏著夜色飛出了府,當然這對身體的確是廢物體質,燁所有用到的能力都是從星海空間帶來的隨身技能。只要他不用這些技能傷害反派和主角,系統是不會報警的。夜晚的農田格外涼爽,螢火蟲在小溪邊閃爍,銀白的月光照射著土壤,在水中亮出徐徐浮動的倒影。蛐蛐的聲音絡繹不絕,爭先恐后的鳴叫,尋找著伴侶。紅衣少年就這樣出現在夜晚的田坎上,抬著緩慢地步伐朝著一處農田的木屋走去,小木房子很破舊,門是敞開的,即使關著也沒什么用吧。燁走了進去,一股子發霉的味道熏的他皺了皺眉頭,他只是稍稍吩咐了一下仆人,找個不太好的房子給這破孩子住,沒想到仆人還找到這么貼切的。小不點兒正躺在窗邊的木床上睡著,可能是因為在田里勞作了一天,那總是拿著鋤頭的雙手已經磨破了皮,血淋淋的,因為疼痛,睡夢中小孩依舊皺著眉頭。燁來到床邊坐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