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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看見的地方,一條鱷魚正盤踞在他溺水的周圍,快速的劃了一個圈,逐漸向他的后方靠近。手臂劃動的力量越來越小,燁先生嗆了好幾口水眼睛已經開始犯暈,咕嚕咕嚕的吐著泡泡,感覺世界越來越黑暗,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一張血盆大口將他一個囫圇吞棗含在嘴中,然后嘩啦一下冒出水,大嘴帶著嘴里含著的燁先生爬出了水面。碩大的鱷魚從水面上爬起抖抖尾巴,嘩啦啦的水珠把火給弄熄滅了,回周瞬間失去了光源,借助月光的照射,燁先生感覺到含著自己的鱷魚嘴微微松開,他伴咳嗽的吐出幾口水,從鱷魚的嘴中爬出來,癱倒在地。太恐怖了!黑幽幽的水,看不見一點光明,心臟好像被狠狠的拽著,就連呼救都顯得那么的力不從心。等緩過來勁,燁先生趕緊把熄滅的火點燃,將濕掉的衣服脫下,把一件他昨天翻到的白大褂穿上。他將濕掉的衣服放在架子上,擺在火邊烤著希望衣服可以快點干。燁先生不爽的瞅了一眼身旁的那條大鱷魚,“你回來了好歹吱一聲呀,害我差點淹死了……”燁先生不滿的抱怨著,絲毫沒有發現,蹲在他旁邊的這條鱷魚恐怕和以前的那條好像不是同一條。燁先生等感覺到身上的溫度漸漸回來,不那么冷了才小心翼翼靠近鱷魚,“你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平時的時候,崖只要一回來就喜歡把他抱在懷里取暖。燁先生準備靠著鱷魚的尾巴上躺一會兒,剛觸碰到尾巴,就被一尾巴抽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差點沒摔出個好歹來。然后鱷魚發出嘶嘶的恐嚇聲,燁先生捂著摔疼的腰,不知所措的后退,難不成這家伙又厭惡自己了?燁先生趕緊離這個龐然大物退后好幾步,直到背靠著墻壁,退無可退,才松了一口氣,開始呼喚大腦里沉睡的家。“醒醒!醒醒!你家宿主我快掛了!”小黑正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宿主的咆哮,還以為那家伙又抽風了,不爽的嚷嚷道:【這不是還沒死嗎?!】“我□□大爺的!你快給我看看那家伙怎么回事?剛才還抽了我一尾巴,老子的腰?。。?!”燁先生內心的暴吼絲毫沒有得到小黑的寬恕,某只貓通過宿主的視角看像鱷魚,微微瞇了瞇貓眼,一臉鄙視他家宿主:【你是有臉盲癥嗎?】燁先生愣了愣,有點不太明白小黑話里的意思:“你說什么?”【我說!”】小黑的話還沒有說完,現實中,燁先生根本還沒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在現實中就放松了警惕,直到那條大鱷魚張開血盆大口向他咬來的時候,他甚至來不及跑,一只胳膊就已經被鱷魚咬住,用力一扯,嘩啦一聲,鮮血噴濺出來,手臂瞬時斷裂。燁先生甚至連尖叫都還來不及發出,當即就倒在血泊里,暈了過去。那條大鱷魚幻化出人形,雙手壓著燁先生,俯下頭,露出一排尖銳的牙齒,一口咬在燁先生脖子的動脈上,尖銳的牙齒刺穿動脈,血液如開了閘一般源源不斷的流,順著傾斜的地板流到了湖泊中,鮮美的血液在水流的傳播下散開,又是一條鱷魚被吸納進來。那條鱷魚同樣幻化成人形,□□著身軀爬上了岸,看著獨自在食用食物的同類,忍不住舔了舔牙齒,用著鱷魚才能聽懂的語言說道:“你是怎么找到食物的?”正啃食著燁先生內臟的紅發鱷魚瞇著雙瞳戒備的看向身后的黑發鱷魚,警告道:“這是我的食物!”意思就是說滾。黑發鱷魚聞著血液中的味道,雙眼微微變紅,這是他有史以來聞到的最好聞的食物,恨不得撲上前去狠狠的咬下一口嘗嘗味道。沒一會兒,燁先生就被咬得只剩下一顆完整的腦袋還沒有被吃掉,身子連帶著骨頭被啃了個干凈。那兩只鱷魚還不善罷甘休,抱著他已經沒有身軀的腦袋潛入水中,隨著地下室傳來轟隆一聲,兩條鱷魚悄無聲息的滑進了地下室的負二樓。這兩條鱷魚找到了人類遺忘的實驗室基地,撬開了保險箱,在一個容器里找到了一瓶幽藍色的液體,帶著液體潛出水中,把人頭放在地上,將那瓶藍色的液體打開倒在人頭上。黑發鱷魚等了很久,見人頭沒有絲毫反應,開始暴躁起來:“那些人類的話你也相信?害我白高興一場,不行,不能浪費這么美味的食物,我要吃掉這顆頭!”紅發鱷魚也有些失望,他們也是在森林中潛伏時聽到那些人類說實驗室基地里有一瓶藥劑可以讓死人復活延長壽命什么之類的藥劑。他們想著既然這藥劑有這種功效,是不是也可以讓美味的食物再次長出來。那些人在地面上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實驗室的路口可不代表他們這些鱷魚找不到,簡與浮便是沖著這個理由潛入了實驗室,沒想到這個廢棄的實驗室里,竟然還有著一個活生生的食物藏著,還是一個美味的食物簡直是驚喜。☆、變異鱷魚(5)崖出去找食物的時候碰到了麻煩的人類,并被人類的武器傷到了,他拖著血淋淋的傷口回到實驗室基地的湖泊里,剛滑進水中就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那是食物的血腥味,平時的時候他根本就舍不得吃,只會弄一些小小的傷口來舔一舔,而此時此刻,湖泊里卻融合著大量食物的血腥。崖頓時雙眼一紅,快速的晃動尾巴滑到深處,浮出水面的時候,恰巧看到兩只同類抱著食物的頭顱爭來爭去。那一瞬間,崖只覺得心口好像有什么東西破裂了,絲絲冷風往里面灌。他像發了瘋一樣朝著那兩條鱷魚奔去,不顧身上的傷張開嘴就咬。簡與浮瞧著這塊地盤的主人回來了扔下人頭潛入水中逃跑,他們溜得很快,崖一心只擔心燁先生還在不在,完全沒有心思去追那兩個罪魁禍首。可是當他的視線凝聚在那顆人頭時,整條鱷魚都不好了。崖變成人形,把人頭擁進懷里,渾身寒冷的顫抖不止。“燁……”崖抖著聲音喊著,人頭緊緊的地閉著眼睛,不會再睜開眼睛對著他說話,也沒有溫度。崖覺得心口很痛,他心心念念護著的食物死了,而且還是被同類殘殺的,雖然他知道人類不過是他們的口糧,卻依然覺得心口很痛。“燁,我給你帶了食物……”崖不相信對方就這么死了,用手指掰開人頭的嘴巴,親吻在燁先生冰涼的嘴上,把含在喉嚨里的食物渡給對方。死了就是死了,即使含著食物死掉的人頭也沒辦法吃進去。崖抱著人頭整個人冰涼,好像失去了全世界,驀然之間笑也笑不出來,覺得渾身發寒。望著墻角那張小小的床,想起平常的時候燁先生總是把自己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