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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片刻最后還是打了小報告:“你弟弟前幾天來過,可惜你還呆在任務(wù)世界里。”聞言,燁先生臉色一黑,身上悠閑的氣質(zhì)瞬間變得不好。“他來這里干什么?”“誰知道呢?”眉飛聳聳肩,“不過你弟弟可真厲害,竟然成為了管理者,說不定你可以靠著他的關(guān)系往上爬幾個臺階。”燁先生煩躁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與弟弟有關(guān)的事情他都不想?yún)⑴c,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拖累弟弟成神。向日葵先生友好的扭了一下腰,沖著回來的燁先生打了個招呼,便安安靜靜的縮在角落里,繼續(xù)享受著人造陽光。零度世界算得上是一個在宇宙中大型的工作基地,窗外的風景是一片璀璨的星海,無數(shù)飛船在外面飛來飛去。零度世界接受不同星球發(fā)布的任務(wù),不論星球的等級,只要傭金高,什么任務(wù)都接。非人類事務(wù)組沒有任務(wù)的時候都顯得很悠閑,大家會聚在一起嗑瓜子,打牌,玩游戲,反正能消遣時間的無所不有。燁先生睡了一個回籠覺出來,組長白日正在挑選劇本,一大堆劇本,翻得亂七八糟丟在桌子上,抬頭正好瞧見燁先生,雙眼頓時一亮,把人招呼過來。“你沒什么事吧?”燁先生看了看組長面前的這一大堆劇本,當即搖了搖頭:“這些都是我們組的任務(wù)嗎?”白日搖搖頭,撐著腦袋頗有些苦惱:“隔壁黑化事務(wù)組最近好多人都請假了,他們組長拜托我?guī)退麄兿幌氯蝿?wù)。”“眉飛最喜歡這種任務(wù),不如分給他吧。”燁先生隨手拿起一本劇本,只看到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差點沒閃瞎了他的眼“嬌妻似火……”這都什么鬼。“眉飛和色舞各領(lǐng)了一本已經(jīng)去了,不過他們選的是恐怖的,你要不也來一本?”白日雙眼渴望的望著燁先生,雖然燁先生是一個工作渣渣,經(jīng)過他手出來的任務(wù)基本上都沒什么高分,但至少也是一個人手啊,人力不能浪費不是。“你確定要我做?我可不敢保證能完成任務(wù)……”燁先生對于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每次攻略對象的好感度不是在98,就是在99,沒有一次滿100的,積分更是少的可憐。“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來來你選一本吧。”白日大方的把劇情往桌子上一看,任君采納。燁先生翻了翻,最后還是選了一本和人魚有關(guān)的劇本。白日望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眼神瞇了瞇,總覺得這小子好像從上一個世界回來,帶來了不屬于零度世界的東西在身上,但系統(tǒng)的檢測也沒有報警,就說明那東西可能隱藏的比較深。☆、變異鱷魚(1)向遠處眺望,只能看見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融為一體,在太陽的照射下,你根本分不清楚哪個是海哪個是藍天。這場景讓燁先生想起了一句話: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他拿的這本劇本叫做‘深海怪魚’恐怕看到這兩個字,很多人都會聯(lián)想到,有著一條漂亮尾巴的人魚,但他拿的這個劇本就是不按常人的套路來。這劇情描寫的是一條鱷魚,你沒看錯,就是一條威風凜凜,還吃人的鱷魚。更恐怖的是,這還是一條可以變幻成人的鱷魚。至于標題你就不要多看了,這里面根本就沒有那種漂亮的人魚,倒是有一群可以變幻成人的鱷魚。燁先生現(xiàn)在用的是自己本體的身體,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在海風的吹拂下微微飄起。他站在貨輪的甲板上,吹著海風,望著水中偶爾會跳躍出來的海豚。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大海,但是每一次看見,心都會變得無比的遼闊。燁先生已經(jīng)把劇本背熟,游刃有余的等待著劇情開始。這艘貨船表面上打著保護深海動物的旗號,實際上是要去深海之中偷渡一些文物。但這艘船好死不死偏偏遇到了暴風雨,經(jīng)過一夜的搶救,船雖然沒有沉入海底,但卻在暴風雨中撞到了礁石,擱淺在了一座無人發(fā)現(xiàn)的密林島嶼邊。而能夠變成人形的鱷魚,剛好就棲息在這座島嶼上。燁先生看了一下手表,距離暴風雨還有兩個小時,現(xiàn)在的天空一覽無云,海面也十分的平靜,很難讓人相信,這樣萬里無云的一個好天氣,下一秒就會變成致命的暴風雨。福克船長是這艘貨船的船主,也是偷渡文物的頭目,為了不被海上的巡邏警逮到,他們走了無人踏足的深海區(qū)域。燁先生與其他的游客一樣,是要去A國旅游的,這艘船上不但有旅客,還有生物學(xué)家,以及一些打著保護深海動物的偷盜者。只要聞到海風的味道,就很難讓人忘記那潮濕的,帶著淡淡的海腥味的風。“嗨,你好!”一個外國人走過來向燁先生打著招呼,并且把手中多余的一瓶香檳遞給燁先生:“獨自一人看風景,不覺得孤單嗎?”燁先生打量著這位有著棕色眼睛,一頭鉑金色頭發(fā)的男子,對方的發(fā)色讓他想起了德拉科。“還行。”燁先生接過對方的香檳,喝上一口,味道還不錯:“我叫燁先生。”“弗蘭杰·帕克斯,海洋生物研究員,你呢?”帕克斯瞇著眼睛打量著有著東方面孔的美少年,還別說東方人不管女孩還是男孩都有著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旅游的。”燁先生不愿與對方多說,畢竟他的任務(wù)是攻略那條名叫做“崖”的鱷魚。帕克斯非常喜歡這位有著一頭長發(fā)的美男子,不懷好意的視線停留在燁先生芊芊一握的腰肢上,吹起了口哨。外國人的奔放讓燁先生顯得有些不太自在,不過幸好一陣猛烈的風撲來,頓時讓帕克斯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情,目光怔怔的望著遠方海平面上聚集的黑色雷云。“媽的。”帕克斯咒罵一聲,朝著船艙走去。還站在甲板上的其他旅客都被那一大團閃著雷云的云給嚇到了,畢竟在海上碰到風暴可不是一件小事。沒一會兒天空變色,暴風雨傾瀉下來,伴隨著轟隆隆的雷鳴,船只開始搖搖晃晃。燁先生回到房間,將一把瑞士軍刀插在皮靴里,換上行動方便點的衣服,靜靜的等待著劇情的到來。“碰!”的一聲,海浪打在甲板上,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船上不斷傳來旅客的尖叫聲。燁先生把自己綁在床架上,以免被翻來覆去的船只給摔在地上。小黑怕水,不敢現(xiàn)出原形,只能化成一道數(shù)據(jù)躲在宿主的腦海里。“幫我出去看看,外面怎么了?”燁先生囑咐著加菲,一咬牙,將自己的雙腳也綁在床架上。小黑出去巡視了一圈,只看到幾具倒在甲板上的尸體被海浪卷走,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