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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四魂之玉碎片想回去拿回來,推開山間的小木門,卻沒辦法回到那個有著許多書的地方。“原來是你。”那家店鋪的老板,他記得少年的樣子,那人有著一對漂亮的眼睛,皮膚很白皙,遠遠觀望讓人雌雄難分。燁先生把碎片交給對方,“還你的東西。”奈落一對紅色的眼眸鎖定在少年身上,這人身上沒有妖氣也沒有人類的氣息,卻有著一股很強大的磁場。他不相信有人會這么平白無故的愿意把四魂之玉碎片交出來,剛要爬過去拿的觸手在想通了什么之后又退了回來。“怎么,不要嗎?”對方的舉動讓葉燁先生感到很驚訝,四魂之玉碎片里面的邪氣他已經(jīng)進化了,不過這東西只要一回到對方手里恐怕又會沾染上不良的妖氣。奈落陰沉沉的看著四魂之玉碎片,現(xiàn)在他身上的四魂之玉碎片還有很多,還差幾個就能集結完成,少年放在地上的碎片對于他來說很重要,但他卻有些害怕。燁先生沒有過多停留,轉(zhuǎn)身離開了洞xue。墨綠色的長袖衣裳在風中漂浮,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更像絲綢般柔滑,少年的姿容遠遠超過了奈落,美的不像這個世間存在的人。半個小時后,燁先生回到了原來問路的那個村莊。但此時此刻的村莊已經(jīng)慘遭襲擊,滿村子的地上躺著普通人的尸體,還有許多妖怪拖著人類的尸體吃著。這些妖怪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少年出現(xiàn),想起自己在森林里被打的場景,紛紛退縮逃跑了。真的是死的一個都不剩,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沉沉的血跡。燁先生不知道該去哪里,又順著當初下山的那條路走回去,途中路過一個處被燒毀的房屋時,聽到了微弱的呼吸聲。呼吸聲夾雜在炸裂的柴火燃燒聲中,非常的微弱,好像下一秒就會找不到一樣。燁先生一揮手,被掩蓋在廢墟下的小孩露了出來。是那個被自己問路的小孩,七八歲左右,此時此刻渾身沾著鮮血,被年邁的一對夫妻掩蓋在身下。他的父母已經(jīng)燒成了漆黑的炭,而他在父母的保護下存活了下來,卻毀了容。救還是不救?燁先生舔了舔嘴皮,目光看著那些躲在森林中躍躍欲試,打算等自己走后來吃掉這個孩子的妖怪們,最后還是走過去伸手扒開那對燒焦的尸體,把面容模糊的小孩抱了起來。山間的那間小破屋,根本沒有遮擋雨水的效果,燁先生用腳推開門,里面出現(xiàn)的卻是另一個空間,一排排整整齊齊的書架在房間里。少年走進去,用腳關上門,屋外郁郁蔥蔥的樹木瞬間被遮擋住了。守在店門口的向日葵微微抬起頭,透過落地窗,看到店主抱著一個渾身是血面容毀容的男孩回來,忍不住逼逼起來。“老板,你當自己這里是收容所嗎?那小破孩子是人類吧。”向日葵喋喋不休的說著,見老板絲毫不鳥自己,連根從花盆里拔出,推開店鋪的門,跑進店里繼續(xù)說。“人類的壽命可是很短的,而且這些家伙壞的很,把這孩子扔出去吧。”向日葵是妖,一種花妖,早些年被執(zhí)行任務的燁先生所救,現(xiàn)在在店鋪里打工還恩情。燁先生抱著小孩上了二樓,向日葵也滴滴嗒嗒地爬上去,現(xiàn)在他的修為很低還不能幻化出人形,但是在他原來的世界,他可是叱咤一方的妖精,不過被修仙者打敗了之后,他就變成了本體的模樣。給小孩換了衣服,傷口上完藥,燁先生去廚房里準備伙食。飯菜的香味很快就飄逸在了客廳中,昏睡了幾個小時的男孩微微顫動著睫毛,在食物的香氣引誘下,睜開了眼睛。☆、和奈落搶奪四魂之玉(3)這里是哪里?長谷川疑惑的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下一秒便是是臉上和身上的疼痛毫不留情襲來。他抖著雙手摸上臉,只碰到纏繞在臉上的繃帶,雙手雙腳上同樣纏著厚厚一層白色的繃帶,觸目驚心的鮮血浸染了出來。他想起了大火,想起了妖怪進村子里,想起了房屋倒塌的時候,父母撲過來將他壓在身下保護著。小孩激動得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剛想站起來因為雙腳無力,再加上非常的疼痛又摔在了地上,一雙潔白的手將他抱了起來,放在沙發(fā)上坐著。“你的大部分肌rou燒傷,現(xiàn)在恐怕還沒有那么大的力氣走路。”燁先生不去看少年驚訝的表情,將盛著菜的盤子放在桌子上,拉開對面的椅子入座。長谷川看著桌子上香噴噴的菜舔了舔口水,緊接著肚子響起一陣羞澀的咕嚕聲。燁先生把乘著飯的碗遞給他,再也沒有看小孩一眼,專心致志的吃著飯。小孩似乎察覺到了少年不太想和自己說話,抬起纏著繃帶的雙手,艱難的拿著勺子刨著飯吃。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米飯,可以說村子里根本沒有米飯可以吃,這種東西只有貴族才可以享受的。小孩很快就吃完了飯,但是肚子還有點餓,眼巴巴的瞅著慢悠悠吃飯的少年。燁先生明白了男孩的意思,又給他盛了一碗飯。“謝謝!”長谷川抱著碗感謝的看著燁先生,有了第一碗飯在肚子里打底,不會餓得狼吞虎咽的他,余光打量著房間里的樣子。這些四四方方的家具看著和他生活的世界不太一樣,很有錢的樣子。長谷川邊吃并用余光打量著少年,對方給的那幾顆糖果,他吃了一顆剩下的兩顆給了父母和弟弟。想到這里,男孩頓時食不知味,眼眶中積了淚水,憂心忡忡的看著少年:“我父母他們呢?”“死了。”燁先生沒辦法體會普通人的傷心和其他情緒,直接說了出來。小孩的眼眶像開了閘的水龍頭,大顆大顆的淚水砸在碗里,少年沒有安慰他,他也不知道怎樣去安慰。索性任由小孩捧著碗哇哇的大哭,自己吃完以后便離開了客廳。去了一樓,坐在柜臺上專心致志的雕刻自己的木偶燁先生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看一眼樓梯口。向日葵也悄悄地離開了二樓,他討厭和人類待在一起,沒有殺了那個小孩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別說安慰這種事情。樓上的哭聲不知不覺隨著太陽的下山變得小了許多,燁先生很少關注時間,等他抬起頭地時候,樓上靜悄悄的。門口的向日葵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我覺得你應該上去看看。”燁先生放下手中的刀具,解下圍裙,上了樓。客廳里的碗筷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就連廚房里的碗都洗了。小孩好像知道水龍頭怎么打開,應該是摸索了一陣子。燁先生從廚房里出來,順便去了一趟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