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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這些到底是為了什么?難不成你是敵國的jian細?”燁先生搖了搖頭:“不要胡思亂想,我對你的國家和你的家人沒有興趣,你只需要照著我吩咐的事情做就好。哦,對了,請叫我系統(tǒng),或者燁先生。”趙永纖緩緩的壓下怒火,他縱使閱人無數(shù),也無法看懂這個少年眼里想要的東西。這人清心寡欲,對錢財身外之物毫不感興趣,時常愛發(fā)呆。這個家伙,便是數(shù)月前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除了自己能夠看見他,府中上下,便再也沒有人能夠看見對方了。按照對方的話來說,現(xiàn)在的趙永纖早就已經(jīng)死在了自己的哥哥手中,而且還被是毒殺的,是他用掉了一些特殊的東西救活了趙永纖,并且還在趙永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簽訂的契約,要求完成一些讓人特別難以理解的任務(wù)。契約的時間是五年,而在這五年內(nèi),趙永纖都必須按照對方的指示行動,不然很有可能被電擊,甚至還有更恐怖的。“這些人都是軍部高官,你讓我怎么接近?”趙永纖皺著濃密的眉頭。“我相信你有辦法的。”燁先生一點也不擔(dān)心自己選定的這個宿主會完不成任務(wù),這家伙是命定的反派,早晚會走上人生低谷,最后成為眾人乃至于國家的大罪人,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一個字——等。趙永纖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杯給摔出去,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人給威脅過:“你就這么有自信?不怕,我反咬你一口。”燁先生狹長的睫毛在燈光下?lián)渌分恋墓鉂桑缙咸寻忝利惖难壑槟笾还晒猓f:“你又殺不死我,何談威脅?”穿著一身中山裝的男子被氣得不輕,最終甩門而去。坐在屋里的燁先生無趣的拿著桌上的糕點吃著,小口小口的咀嚼,嘴唇干了,再含上一杯茶,他倒活得像一個真正的大少爺。三月初,趙家莊的客棧住滿了人,一大批一大批軍隊暫住在這里,弄得鎮(zhèn)上的百姓人心惶惶,原本熱鬧的集市也沒有幾個人逛,街道上滿是空空的鋪架子。村口不遠處的桃花林里,擺著一張板凳,一張桌子鋪子,前來征兵的郭副官帶領(lǐng)著自己的手下,正在征兵。來報名的百姓還不少,都是一些家中貧寒沒了去處的青年,長長的報名隊伍蔓延到村口,隊伍中混雜著兩個乞丐,年齡看著有些小,但個子高。“叫什么名字?”“田三。”郭副官看了一眼,是一個瘦成竹竿似的青年,年齡有些大了,“多少歲了?”“三十三。”“去那邊等著。”“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名叫做田三的男子,一番激動的感謝后,趕緊跑去了旁邊的樹下和一群通過的人站著。“下一個!叫什么名字?”“小六!”小六激動的拽緊衣裳,看著面前記錄著他名字的軍大爺,身上穿著黑色的軍服,腰帶上還配著槍帶,渾身帶著一股瀟灑之氣。郭副官又抬頭看了一眼:“多少歲了?”“十八。”小六謊報了年齡,實際上他只有十四歲,幸好骨架子長得大,不然光看外表還很容易被拆穿。“……”郭副官觀察了一會兒,最后回答:“去那邊等著。”小六一番感謝,趕緊跑去了樹邊等待的隊伍中,一屁股坐下,和周圍即將要成為戰(zhàn)友的其他村民打著招呼。“叫什么名字?”“小伍。”小伍目光緊緊的盯著那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本子,希望那戴著墨水的筆尖能夠?qū)懴伦约旱拿郑悄悄弥P的人手頓了頓,悠悠的目光凝視著自己,最后皺了皺眉頭。“不行,過幾年再來吧。”小伍震驚的看著郭副官,死不肯從他面前走開:“為什么不行?”呀,這孩子脾氣還倔。郭副官耐著性子和對方周旋,表情像個不厚道的撇子:“第一,年齡太小。第二,身高不達標(biāo),回去多吃點飯,長高了再來。”“可我可以殺敵人!”小伍不服氣,就是不走,最后還是郭副官的手下將人強行拉開。小六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小伍會被拒絕入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被趕出隊伍,一瞬間心口有些不是滋味,但莫名的又好像輕松了不少。和那小子在一起的這幾年,那家伙除了添亂什么都得靠自己,去討個飯,還要被人打,最后還得自己從碗里爬出一些食物分給對方吃。說實在的,他已經(jīng)厭倦了這種施舍別人的好心,他也是乞丐,不可能永遠幫著那家伙。或許這就是天意,離開那小子,自己入兵闖出自己的天下,再也不用被對方拖累,小六頓時覺得心口輕松了不少,無視人群之外一直向他探頭探腦的小伍,轉(zhuǎn)頭和剛剛那個叫做田三的人說話去了。第二天征兵處,小伍早早的吃了他和小六藏在草堆下的饅頭,來到村口,得到的卻是,征兵的隊伍已經(jīng)走了,昨天晚上連夜走的,說是前線發(fā)現(xiàn)的戰(zhàn)報,前去支援。軍中的生活很辛苦,每天都要cao練,還要聽教官的話,不聽話就是一頓打,有時候甚至連飯都吃不上。碰上戰(zhàn)爭的時候,一打就是幾天,徹夜不休,身邊全是零零散散的尸體。前幾天和你說話稱兄道弟的,有可能轉(zhuǎn)眼就死在了戰(zhàn)場上,變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體。小六在營地待了兩年,最后上的前線,因為平時聽話又會討好人,他成了第十七隊的隊長,管理著隊伍下的五十多個人。☆、命運迥異的雙胞胎(3)“隊長,開會!”一個小兵跑過來喊著在樹杈上靠著睡覺的小六。靠著樹干睡覺的人動了動,吐掉嘴上的貓尾草,不爽地爬了起來:“來了。”他們的隊伍隱藏在人煙稀少的山群中,隔山的另一端就是戰(zhàn)場,是敵方的國土。小六改名為啟六,是趙永纖的部下,面對頂頭上司和自己同村的乞丐一模一樣的臉龐,啟六心思還蠻大的,完全不被影響。畢竟那兩人的氣質(zhì)和性格天差一別,趙永纖為人謹慎,性格老練,殺人從不手軟,死在他手下的人沒有一車那是不可能的。兩年來的時光啟六早就脫變成了一個熱血男兒,腰上挎著槍,眉宇間夾雜著一股怒氣,是第十七隊任何人都不敢得罪的煞神。常年扎住在關(guān)河口的營地坐落著許多房子,啟六朝著被所有房屋團團包圍的那間房子走去,推開門,里面蕭然的氣息撲面而來。房間里一條長桌旁,已經(jīng)坐滿了其他隊長。“司令好!”啟六禮貌性的打著招呼,在屬于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屋子里,趙永纖坐在正位,陸陸續(xù)續(xù)等了幾個人來,才翻開手上的地圖資料。“關(guān)河邊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