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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根本還不上這筆錢,又要讓溫臨繼續傷心。”趙廉嘆了口氣,話到這個份上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得心懷羞愧地簽好了字。將合同遞到夏遷手上時,趙廉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著,“這次的事實在是我對不起你們,我心中實在有愧啊。以后如果能有機會,我就算肝腦涂地,也一定會想辦法補償你們的。”“請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夏遷笑著接過了自己的那份合同,“其實我并沒有覺得自己吃了什么虧。”隨后他們又找律師確認了一下合同的效用。一切搞定之后,夏遷拿好了屬于自己的那份股權,便同趙廉告辭,拉著溫臨的手離開了這個律師事務所。趙廉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不僅感慨萬千,想不到夏遷竟然是個這樣的大好人啊。而兩人走了好一段路之后,溫臨回過頭,見趙廉沒有跟上,終于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臉。他之前一直努力地強迫自己的嘴角保持平靜,臉都快抽筋了。“這樣會不會有點太過分了?”溫臨邊揉臉邊問。“哪里過分?我說的難道不都是事實嗎?”夏遷表示,“而且是他先過分的。”這句話說得如此有理,溫臨只能認同。但有些事情就是這么神奇,溫臨之前分明還恨趙廉恨得咬牙切齒,此時此刻,想著趙廉簽好合同后看著夏遷時那充滿感激與愧疚的眼神,溫臨竟然又微妙地同情起趙廉來。“剛來s市,就解決了這件事,這是個好兆頭啊。”正在溫臨同情之時,夏遷突然問他,“去吃個火鍋,慶祝慶祝?”溫臨連忙點頭,頓時將趙廉給拋之腦后,“我想吃羊rou的。”富品中文☆、40、叫老公溫臨與夏遷吃完了美味的羊rou火鍋,便已經是下午七八點了,天色都擦黑了。此時兩人再去和代理商談生意,自然是來不及的。幸好夏遷早有準備,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情況,已經提前和他們約到了明天。夜里他們定了間酒店,洗去了奔波一天的凡塵,而后溫臨又躲在廁所里開始對著鏡子練習。比起最開始那磕磕碰碰的時候,如今的溫臨面對鏡子說話已經十分流利,生意場上的套話也算得上是張口就來。唯獨在面對面地對著陌生人講話時,他還是會非常緊張。但今天解決了趙廉這件事,溫臨的心境rou眼可見地平靜多了。每次回憶起夏遷和趙廉的對話,想著夏遷是如何讓趙廉在雙手奉上所有股份后還那樣感恩戴德的,溫臨就忍不住覺得,生意場上的對手哪怕再怎么可怕,也可怕不過夏遷了。而如今夏遷每晚都躺在他的身邊,身與心都早就已經是他的另一半了,他還需要害怕些什么呢?如此一想,就連對著鏡子講話也更有勁了。而夏遷躺在外面的床上,聽著溫臨努力練習的聲音,也不禁露出了微笑。他知道溫臨每天都在改變,也親眼看著溫臨每天都在改變。雖然溫臨如今依舊是那個內向的程序員,變化似乎不那么明顯,但夏遷知道,隨著時間的繼續推移,這種變化會逐漸由不明顯變得明顯,逐漸令所有人都感受得到。到了那時候,溫臨便從一個偶然開了間小公司程序員,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老板。夏遷說不準自己是不是在期待那個時刻,畢竟他非常喜歡現在的溫臨。那種內向靦腆的模樣,甚至那些在察覺自己能力不足時的沮喪與自責,在夏遷看來都十分可愛,只想要摟在懷里揉了又揉,并不想讓他有任何改變。但夏遷很清楚,溫臨自身是需要改變的。未來的溫臨或許不會再那么靦腆可愛,卻必定會更加光彩照人。他會在舉手投足之間神采飛揚,會微笑著面對困難,會在每一次眼波流轉之中展露出自信的風采。如此暢想著未來,想象著溫臨最后將成為什么模樣,夏遷嘴角的微笑忍不住越來越大。果然啊,這樣的將來,還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夏遷正想到這里,便聽到了廁所門拉開的聲音。他抬起頭一看,只見身穿浴袍的溫臨已經從里面走了出來。“不練了嗎?”夏遷問著。同時夏遷看了眼時鐘,剛剛九點左右。“明天就要正式地上談判桌了,練得太晚了也不太好。”溫臨說著鉆到了被子里,摟住了夏遷的腰,“今天我要早點休息。”夏遷點了點頭,十分認同這個觀點,于是便順手關掉了房間里的燈。光線一暗,夏遷再躺回去,便發現溫臨的手又往下挪了兩分,位置不太對了。“說好的早點休息呢?”夏遷搖了搖頭,笑著問他。“現在剛九點。”溫臨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只要半個小時就夠了,九點半也很早。”夏遷對此表示非常懷疑,“你確定半個小時就能夠?”“遷遷……”溫臨開始蹭他的臉。“撒嬌也沒用,你有哪次是在一個小時之內的?再清理清理就十一二點了。”夏遷搖了搖頭,露出一副無情的姿態。但在想了想之后,夏遷突然小聲地接了一句,“除非你叫我老公。”溫臨猛地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夏遷,兩只烏黑的眼睛在月色下顯得忽閃忽閃的,“什么?”夏遷以為他沒有聽清,猛地撇開了視線,臉有點紅,“算了,沒什么。”他只是突然想起了那天夜里溫臨喝醉后笑著叫他老公的模樣,心中忍不住起了一陣悸動。如今冷靜了下來,他頓時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過于荒唐。溫臨卻猛地撲了過來,摟緊夏遷的腰,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而后便毫不遲疑地叫道,“老公!”聲音十分清脆,但老實地講,這并不是什么迷人的語氣。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溫臨甚至有點憋笑。但夏遷的臉還是一下子就熱了,通紅通紅的,摸上去燙手。溫臨隔著他的胸口,甚至能明顯感受到他那胸腔里面狂跳的心臟。“老公,老公,原來你這么喜歡我叫你老公哦。”溫臨越發興奮起來,用掌心摸著夏遷的臉,還將指頭伸到了他的口腔里,“你好悶sao的,遷遷。”夏遷羞憤地闔上了牙齒。“好疼啊,老公。”溫臨夸張地叫著,卻還是沒憋住笑,講起話來都岔氣,“明明是你要我這么叫的,你這樣我讓好傷心哦,遷遷老……”最后一個字沒說出來,因為夏遷吻了上來。此時的夏遷依舊是又羞又憤的,臉頰熱得燙手,眼角羞得通紅。但是與此同時,夏遷又是出奇熱情的,隔著睡衣都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激動,甚至比起現在的溫臨還要更加興奮兩分。而后自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