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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手搭在了他們的肩上,甚至是其他地方,他們也只能繼續(xù)賠笑。“夏遷,你總算來了。”一個年輕人將手中的酒杯朝夏遷舉了舉,笑著說,“你可真是個大忙人啊。”夏遷也笑,“我也不想這么忙的。半路上我還有點慌,萬一遲到了可就丟臉了。”“哈哈,慌什么?”一個老人剛好走到邊上,聞言拍了拍夏遷的肩,“夏世侄就是太穩(wěn)重了,哪像我家那臭小子,現(xiàn)在還沒來,也不見他哪里慌了。”“世伯。”夏遷轉(zhuǎn)身打了個招呼。接著他又拿了盞酒杯,和大廳里一圈世叔世伯都問了好。夏老爺子早就到了,帶著夏宏母子,正和幾個同輩站在一起。夏遷過去和他們打招呼時,夏老爺子雖然也是笑著的,但眼神不滿得很,顯然還想說教兩句。楚大小姐卻在這時候湊了過來,笑著拉走了夏遷。夏老爺子便突然不生氣了,還十分高興地與邊上那楚老爺子說說笑笑。“他們又在說我們的婚事?”夏遷臨走時稍微聽到兩句,眉頭忍不住一皺。“你以為呢?他們看到我們在一起,除了‘聯(lián)姻’這兩個字,難道還能想到些別的什么嗎?”楚憐也皺著眉頭,言辭之間怨念極深,顯然最近深受逼婚之苦。說完這句,楚憐還嘆了口氣,“還好對象是你,你好歹不那么惡心。要換成那邊那幾個,我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別啊,我也不行的。”夏遷表示,“你可千萬別覺得我能湊合。你要湊合了,我就只能抵死不從了。”楚憐“呵”了一聲,沒有接話,只在夏遷肩膀上拍了一掌,“總之這次我又幫你解圍了。待會兒你知道該怎么做的,對吧?”說完這句,她就把夏遷給甩到一邊,轉(zhuǎn)身走向那群jiejiemeimei的閨蜜團。夏遷搖了搖頭,剛好最開始和他打招呼的那人又喊了他一聲,他便走了過去。那人坐在一張沙發(fā)上,邊上一個服務(wù)員正在倒酒。周圍還有幾個年輕的公子哥,都是年輕一輩里玩得比較開的。順便一提,剛才楚大小姐口中的“那邊那幾個”,指的基本就是這哥幾個。“大忙人,閑下來了沒有啊?”起頭那人笑道,“來來,陪哥幾個喝兩杯。”夏遷笑著舉起酒杯,“張大少爺都開口了,我當(dāng)然要奉陪。只是我們最近合作的那個項目,要不要順便再談一談啊?”“哈哈哈哈!”張大少一陣大笑,“你這人怎么這樣?說你忙,你還喘上了!”夏遷笑著喝掉了手中的酒。“好!”張大少也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放在桌上,讓那服務(wù)員再給他倒。這個服務(wù)員的眼睛挺大,模樣有些可愛,夏遷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對了,夏老弟呀,”張大少突然捏起那個服務(wù)員的臉,抓著對方的下巴,笑著對夏遷說,“你好像挺喜歡這種類型的?怎么也沒見你帶幾個回去玩玩啊。”那服務(wù)員起先一驚,然后馬上就對著夏遷媚笑起來。“張大哥你誤會了。”夏遷說,“我只是喜歡看這樣的臉,其實并不是喜歡這樣的類型。”“哈,也對。”張大少爺松了手,拍了拍那服務(wù)員的臉。對方在原地站了片刻,也沒說什么,繼續(xù)幫這張大少倒完了酒,行了個禮。張大少爺又說,“說實話,我也覺得這兒的人都不太干凈。要玩,還是去外面找些干凈的比較好。”那服務(wù)員還沒走遠(yuǎn),聞言腳步忍不住一頓,卻沒有更多的反應(yīng),只能裝作沒有聽見,繼續(xù)往別地兒去了。他左邊的另一個公子哥笑著接茬,“我又想起我上個月玩的那個大學(xué)生了。哎喲,一開始純得不得了,好說歹說才讓上一次,哈哈,到一半還哭了,那小臉紅得,結(jié)果后來就知道美了,都完了還纏著我不讓我走!”四周一通哄笑,“那你走了沒?”“走了啊,”那人說,“完事之后一身的汗,滑滑膩膩的,何苦再躺一張床上,不惡心嗎?”四周頓時笑得更大聲了。夏遷放下了酒杯,站起了身。“怎么了?”其他人問他,“夏老弟,你這沒喝兩杯啊?”“不了不了,你們還是饒了我吧,”夏遷面色平靜地表示,“我還得再過去敬那些老頭子一圈,待會回去之后還有工作的。”“哈!你還真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工作狂。”張大少笑道,“不是我說,夏老弟,你該不會還沒開過苞吧?這樣不行啊,不如今晚哥幾個帶你玩玩?”夏遷露出了拒絕回答的笑容。說句實話,這些人在夏遷面前說這些話,倒也未必有什么其他心思,只是把夏遷當(dāng)做了可以發(fā)展的同類,說了些平時聚在一起都會說的東西而已。但越是如此,就越是令人感到難以再在這個地方給呆下去。“怎么了夏老弟?”這些家伙還在起哄,“你不是害羞吧?沒事的,這種事情,玩玩就開了。我今晚給你找?guī)讉€又干凈又漂亮的,保準(zhǔn)爽歪歪。”夏遷默默將五指握在一起,有些繃不住臉上的假笑了。“你們這些家伙,在說些什么?”突然一個女聲插了進(jìn)來,“我警告你們啊,不準(zhǔn)把他給帶壞了!”夏遷回頭一看,是楚憐。“楚姐……”其他人一看是她,自知理虧,頓時收斂了許多。“你晚上不是要帶我出去逛夜景嗎?”楚憐又問夏遷,“怎么,你還想去哪里?”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聚會時間已經(jīng)過半,楚憐便拉著夏遷直接出了宴會的大門。他們兩人,任何一人想要在這時候出去,都會惹一些非議。但此時兩人走在一起,其余人看在眼中,只不過是發(fā)出了自以為是的曖昧笑聲。等到離開了老遠(yuǎn),楚憐一把甩開夏遷的胳膊,長舒了一口氣,“里面悶死我了。”“你還只是悶。”夏遷表示,“我差點想打人。”“什么,你居然也會受不了那些家伙嗎?”楚憐聳肩,“我還以為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呢。”夏遷竟無言以對。好半晌,夏遷憋出一句話,“但我尋思著,你喜歡的那個人,也不是個女的吧?”楚憐瞇著眼,有些輕柔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夏遷開了自己的車,一路將楚憐給送到了大路上。楚憐下車時,一個男人早已等在路邊。楚憐當(dāng)著夏遷的面撲在那男人懷里,還給夏遷揮了揮手。夏遷看到楚憐下車時的表情,還真有點真愛的意思。至于那個男人,夏遷今日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的事情夏遷知道一點,無非就是個窮人家的孩子,楚家看不上,不允許楚憐繼續(xù)接觸罷了。偏偏楚憐喜歡他,無數(shù)次借著和夏遷約會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