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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只有在最后最刺激的時刻,夏遷渾身都在發抖了,才會徹底叫開。溫臨發現,自己真是太喜歡聽夏總在這種時候的聲音了,明亮清澈,又誘人入骨。后半夜,夏遷昏睡了過去。溫臨仍舊摟著他,沿著脖子輕輕地吻,不想放手。到了第二天,夏遷睜開雙眼的時候,溫臨更是早就已經守候在了床邊。“夏總,”溫臨一看人醒了,連忙蹦過來,輕輕將人抱起,小心地在夏遷身后墊上一大團棉被,又端來一碗溫粥,“酒店里拿的,你看看合不合口味。”夏遷愣了一下,“這么殷勤啊?”溫臨低垂著視線,不好意思地笑著,看夏遷一口一口將那碗溫粥喝完,又遞來紙巾插嘴。做完這些,溫臨還將雙手擱在床沿上,十分忐忑地問,“夏總,昨天晚上……怎么樣?”“什么怎么樣?”夏遷覺得他今早有點奇怪。“就是……那個……”溫臨臉紅了,“昨天晚上……你舒服嗎?”夏遷點了點頭,“還行。”溫臨抬起頭,眼睛都亮了,顯得特別高興。這種神情甚至帶給夏遷一種錯覺,好像這小子的背后有條小尾巴正在甩來甩去,頭頂上也有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在晃來晃去似的。夏遷伸出手,摸了摸溫臨的腦袋,又忍不住多夸了兩句,“挺舒服的,挺爽的。”溫臨的眼睛更加明亮了,頭頂簡直像開出了一叢花。“夏總,”然后溫臨忐忑地問,“我能吻你一下嗎?”夏遷一愣,然后一笑,“只要你想,隨時可以。”溫臨便湊了上去,輕輕啃了啃對方嘴唇,臉頰熱熱的。然后他將雙手摟在夏遷背后,又親了一口。夏遷也將手臂搭在了溫臨的腰上,細細體會著對方的熱情。他能看出溫臨現在是真的特別高興,渾身洋溢出的氣氛簡直甜得膩人。這太奇怪了,就好像是真的特別喜歡他似的……之后溫臨整整和夏遷耳鬢廝磨地黏糊了半個小時,直到快九點了,他才匆匆告辭,飛一般地趕到了學校。然后他就被導師劈頭蓋臉一頓痛罵。因為導師今天的心情不好,沒有放假,而他遲到了。“我平時管得那么松,難得上一次課,結果你們居然還遲到?你們就這樣對我?”導師小老頭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是不是我要像其他導師那樣天天逮著你們過來,你們才能安分一點啊?”溫臨噤若寒蟬,連連道歉,保證絕不再犯,導師才冷哼一聲,暫時原諒了他。然而在上課途中,溫臨卻神游天外,浮想聯翩,以至于犯了許多平時絕不可能犯的低級錯誤。導師開始拿懷疑的態度審視他,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詢問他需不需要去校醫院。溫臨連稱沒病,只是不知為何心神不寧。等到一上午的課程終于有驚無險地結束,下午又放假了,眾師兄弟開始歡呼,溫臨也連忙開始收拾東西走人。“小溫啊,”一個師姐卻叫住了他,笑著問道,“你今天怎么回事?這么心不在焉的,不像你啊。”溫臨連連搖頭,“沒事,真沒事。”“是嗎?”師姐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老實告訴jiejie,你是不是戀愛了?”溫臨被驚得當場呆住,差點摔了手里的筆記本電腦。“哈,還真是。”師姐鼓掌,“好事啊,木頭也知道開花了。”“沒有,真沒有,師姐你別瞎說。”溫臨連忙辯解,“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真的嗎?”師姐問他,“那你今天究竟在想些什么?”“我在想一個人……”溫臨下意識地回答了,又猛地反應過來,連忙繼續辯解,“但是我并沒有喜歡他,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呢?我只是……在想他……”“哈,沒勁。”師姐站起了身,轉著鑰匙扣,笑得有些無奈,“你想一個人想了一天,怎么還不是喜歡呢?”溫臨愣愣地站在原地,細細地思考著這句話。終于回過神來時,這師姐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出來鎖門了。甚至直到下午,溫臨坐在墨匣公司里面了,他還在想著這些事情。想著師姐的話,想著夏遷。“怎么回事?”李藝生問他,“你今天怎么這么古怪啊?”溫臨突然嗚咽一聲,用雙手蒙住了腦袋,“完了,我完蛋了。”他發現了,師姐說得沒錯。他這么想著一個人,站也想,坐也想,日也想,夜也想,吃飯也想,做夢也想,這不就是真的喜歡上了嗎?“怎么就完了?”李藝生拿著杯水,站在溫臨邊上喝著,“你說,哥聽著。”“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這怎么就叫完了呢?這太正常了,你這小子只是太沒見過世面了。”李藝生表示,“我跟你講,戀愛是好事,不存在什么人是該愛的,什么人是不該愛的。你說說,現代社會,還能有誰是真的愛不得的?”“我們差距太大了……”“哦?”李藝生不以為意,“有多大?”“大約……”溫臨的目光開始游離,“就像我和夏遷那么大。”“噗!”李藝生一口把嘴里的茶水給噴了一地。富品中文☆、9、那天那個名字“你!你竟然!”李藝生驚得大吼,直接將公司內幾名員工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還好李藝生發現得及時,咳嗽了一聲,平復了一下情緒,用目光督促員工繼續工作,然后壓低聲音問出了剩下的話,“你竟然喜歡上了夏遷?”“沒有,你別瞎說。”溫臨慌忙否認,眼神亂飄,“不是夏遷,怎么可能會是夏遷呢?我只是說,對方是和夏遷差不多的人……”李藝生投出鄙夷的目光,心想你小子還以為自己瞞得過去呢。但李藝生也沒有直接拆穿,轉而夸張地嘆了口氣,“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平時不開竅,一開竅起來,嘖,居然心這么大。”“所以我說完蛋了啊。”溫臨抱著腦袋委屈,“你還說是我沒見過世面,說現代社會沒有什么人是愛不得的……”“呵呵。”李藝生干笑兩聲,“我也沒說錯啊。就算是夏遷,你不先試試,怎么就知道一定不可能了?”“怎么試?”李藝生理所當然地表示,“去追啊。”溫臨乖巧地點了點頭,又問,“怎么追?”李藝生打了個響指,“足夠的金錢,以及足夠的權利。”“啊?”溫臨呆了。“像夏遷這樣的人,如果你沒有足夠的金錢和權利,是不可能追上的。”李藝生拍了拍溫臨的肩。溫臨繼續抱頭,“這不就是完蛋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