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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煎來煎去,煎來煎去,煎來煎去,煎得遍體鱗傷,第二天疼得都起不來床了。這章底下有讀者在嚶嚶地心疼,“男主真是太可憐了,居然一連遇到兩個人渣!我本來還以為債主會是什么好攻,結(jié)果居然弄疼男主,這技術(shù)也太爛了,根本不配為攻!”“……”溫臨覺得自己的膝蓋中了一箭。不,兩箭。他的膝蓋從不同的方向中了兩箭。最后溫臨說,“我覺得,上班寫的行為果然不可以原諒,我果然還是應(yīng)該開除小吳。”“別啊,至于嗎?”李藝生求情,“看在她寫得這么好笑的份上,就原諒她吧。”溫臨呵呵冷笑。“而且她這幾天也沒有再犯了,工作起來還是兢兢業(yè)業(yè)的。”李藝生又說,“今天她不還在外面忙活嗎,和小楊一起去了海蒂公司,說不定就能為公司擺平這個債主了,那可是大功一件。”溫臨這才沒再說什么,債務(wù)的問題畢竟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問題。當(dāng)然,等小吳回來之后,他覺得還是應(yīng)該好好和她談?wù)劇?/br>可是等到了下午,派出去的員工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了,帶來了或好或壞的消息,小吳和小楊這兩個姑娘卻依然還在外面。不僅下午沒有回來,甚至就連到了下班的時候,她們居然還沒有回來。溫臨看著時間,感覺似乎有點不對,“都該吃晚飯了,海蒂那邊也早就下班了吧,她們怎么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畢竟是兩個姑娘。”“就是因為怕出事,我才讓她們兩個人一起的。”李藝生也皺起了眉,“我給她們打個電話……”結(jié)果話音沒落,李藝生的電話就響了。李藝生看了一眼,松了口氣,“正巧,小吳打來了。”但等李藝生接了這電話,說了沒有兩句,他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怎么了?”溫臨趕緊也瞅了過去。剛一靠近聽筒,他就聽到小吳帶著哭腔的聲音,“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好害怕……”“冷靜點,”李藝生問,“出什么事了?”“海蒂的老板說要請我們吃飯,留著不讓我們走。”小吳哭著說,“然后他帶我們到了酒樓,月明酒樓,我們現(xiàn)在就在這里。他給我們灌酒,說我們?nèi)绻缓龋瑐鶆?wù)的事情就免談。他邊灌酒還邊動手動腳,在一個包廂里面,我說要上廁所才躲出來的,小楊姐還在那兒陪著……”溫臨聽到這里,腦子里嗡地一響,顧不上說話,沖出去就攔了輛計程車,“去月明酒樓!”富品中文☆、7、為什么要生氣“哈哈哈,哈哈哈,”張迪嚴(yán)在聽完夏遷的話之后,頓時發(fā)出一串笑聲,這些笑聲尷尬得連他自己都有些聽不下去,額頭上也滲出了汗來,“溫臨先生啊,你既然認(rèn)識夏老弟,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是自己人呢?之前的那些都是誤會,誤會,你千萬別介意啊,哈哈哈……”溫臨低下了頭,沒說話。而夏遷也皺起了眉。說實話,他之所以出面,只是因為他在外面看到了溫臨,推測溫臨可能遇到了麻煩。除了張迪嚴(yán)最后那突然扯到了夏家的一句,他并沒有聽到其余的對話。如今張迪嚴(yán)這種態(tài)度,說明事情可能并沒有之前他所想的那么簡單。“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問溫臨,同時落在張迪嚴(yán)身上的目光也變得更冷了一些。“沒有什么,確實只是誤會而已。”溫臨不肯和他說實話,一心只想帶著自己的兩名員工趕緊離開,“夏總,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這道謝的語氣太客套,讓夏遷覺得奇怪。溫臨一路扶著小楊,帶著小吳,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月明酒樓。只是在酒樓門口,溫臨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夏遷沒和張迪嚴(yán)他們說兩句話就離開了,正帶著那被稱為楚大小姐的美女往二樓走。那個女人挽著夏遷的胳膊,態(tài)度十分親昵。所以真的是在約會嗎……溫臨嘆了口氣,攔了輛計程車,將小吳小楊兩人扶了上去。小吳抓著溫臨的手,眼淚花花的,“老板,對不起,我以前真是錯怪你了,你真的是一個可靠的好人啊!”這番感激聽起來怎么就這么微妙呢?溫臨拍了拍她的肩,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總之先送了她們兩個回去。好在兩個姑娘的家都不遠(yuǎn),路上也順。十多分鐘后,溫臨站在街上打了個電話,給李藝生那邊報了個平安。李藝生收到消息后也是松了口氣,“我剛把那些男員工都招回來了,正準(zhǔn)備氣勢洶洶地一起殺過去呢。”“等你們過來,黃花菜都涼了。”溫臨笑了笑,“還好結(jié)果是好的,她們兩個都沒什么事。”等掛了這通電話,溫臨站在原地彷徨了一會,又忍不住打車回到了月明酒樓。當(dāng)那裝修典雅的酒樓再次出現(xiàn)在視野里時,距離之前離開還不到半個小時。如果夏遷是和楚大小姐在這里約會,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這里。溫臨繞過酒樓服務(wù)員,上了二樓。他不確定自己現(xiàn)在究竟想做些什么,也并不覺得自己能找到夏遷。但他找到了。夏遷就在二樓,正和楚大小姐在包廂里吃飯。服務(wù)員送菜的時候推開了門,溫臨剛好正走到門口,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是在約會啊……只不過兩人雖然坐在那里,彼此間卻間隔很開,各吃各的,互相并不說話。作為一場約會而言,氣氛似乎有些過于冰冷了。但這樣的事,和他又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溫臨搖了搖頭,搞不懂自己究竟為什么要回來,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卻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里的夏遷偶然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門外溫臨的視線。兩人四目相對,都愣了一下。下一刻,夏遷轉(zhuǎn)頭對那楚大美女說了一聲“抱歉”,而后便直接起身出來,站在了溫臨面前,“你回來找我的?”“不是。”溫臨緊張地辯解,“這只是個巧合。”夏遷聞言笑了笑,抓住溫臨的胳膊,竟然直接又在隔壁開了另一個包廂,將溫臨給拖了進(jìn)去。溫臨都驚了,“你就這樣放著你女朋友不管?”“誰說她是我女朋友?”夏遷問。溫臨不吭聲了。“再說了,你居然覺得我現(xiàn)在能有心情與精力去找什么女朋友?”夏遷說著又拉開自己的領(lǐng)帶,一本正經(jīng)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臭小子,你昨晚把我給折騰成什么樣了,你難道忘了?”脖頸白得晃眼,襯得上面那個齒痕更是扎眼,溫臨忍不住避開了視線。只要看一眼,他的心就跳得夸張得很。還好夏遷很快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