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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抱住木槿一。木槿一感覺到陳梁拼命的在他脖頸間吸著什么,木槿一雙手扶住陳梁的腰想把他推開,木槿一說:“你干什么!總是說些奇怪的話,做一些變態的事情...”陳梁像個癮君子把頭埋在木槿一的胸前拼命呼吸,好像這樣做就能把木槿一的氣味全部都吸入肺部。木槿一推不動他,他想到他從前養過的金毛犬,每天上學前都會跑到他懷里不停的用頭蹭著他的胸口還發出嗚嗚嗚的悲鳴聲,后來由于這只狗太粘人,就被管家爺爺送走了。木槿一低頭看著埋在他懷里的陳梁,他說:“喂,賤民,我會帶你一起回去的....”陳梁緩緩起身,他看著木槿一溫柔的說:“寶貝,你真好....”木槿一嫌棄的撇了他一眼說:“咦....好惡心....”陳梁緩緩起身說:“我出門了,你再睡一會吧,對你的腿傷有好處。”木槿一拉過被子翻身不去理會陳梁,陳梁看了看裝睡的木槿一轉身離開家。...陳梁以為會在警察署待很久,沒想到‘弗雷特’家仆辦事效率如此高,不到十分鐘,警察署的辦公人員笑著對陳梁說:“那孩子的家人很快會來這里接他,你做的很好,他的家人說一定好好答謝你,我們已經把你家的地址告訴了他們,你回家等待吧。”陳梁點點頭禮貌的道謝后離開了警察署。...陳梁提著一袋子蔬菜回到破屋,推開門看見木槿一還在睡覺,他轉身去廚房為木槿一做最后一頓飯。木槿一醒來時就聞到一股清香,他坐起身,陳梁端了漱口水遞給他,在他床邊放了盆,木槿一習慣性的漱口,吐水,然后把杯子遞給陳梁。木槿一看著陳梁,陳梁說:“你家人很快就會來接你,起來吃飯吧,算是我們離別前的最后一頓飯。”木槿一有些氣憤,他說:“賤民!你不跟我走?你!”陳梁歉意的笑著說:“寶貝,抱歉,我還不能跟你走。我還有一些事要去做。”木槿一扭過頭說:“你對我做了那種事,卻不想與我一同回家?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種心思齷蹉的賤民,以為羞辱了貴族就能得到人生升華!惡心!”陳梁走到木槿一身邊將他抱起,寵溺得說:“寶貝,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陳梁將木槿一抱到桌子邊,為他擺好碗筷,坐在木槿一身邊拿著筷子為他布菜,陳梁說:“阿木,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羞辱你,我的人生不會因為踐踏過你而增添任何光彩,它只會是我的污點,一個證明了我就是個敗類的污點....你有你的人生原則,我何嘗沒有自己的底線...”木槿一低頭沉思,從在山野間遇見陳梁開始,他一直竭盡全力的照顧自己,雖然他家徒四壁卻把最好的都給了自己,他想到那個零錢罐里的所有零錢,還有陳梁為他新鋪的被褥,包括他的吃穿用度一概都非常講究,全部都是新的,這對于窮困的陳梁來說,準備這些東西是非常困難的事,而他從來沒有抱怨過。木槿一低頭說:“我這個人愛恨分明,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得,但是你....你與我發生了那種事,你現在卻不想與我回家?”陳梁端起碗吹了吹里面的粥,勺子遞到木槿一的嘴邊,看著他小口小口的喝下,陳梁說:“你承諾過做我的妻子...”木槿一回:“我履行了承諾,但你卻像個垃圾男人一樣,想拋棄自己的妻子...”陳梁放下碗,誠懇的說:“阿木,我不會拋棄你...我等我...”木槿一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說:“我不會等你!”陳梁一愣,他不解的說:“什么?”木槿一說:“陳梁...你救我的命,我承諾做你的妻子,昨夜我已經履行了自己的承諾,你不與我回去我們的契約到此為止!”陳梁低下頭,他伸手拉住木槿一的手,木槿一感受到陳梁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木槿一蹙眉說道:“我會給你一筆錢財....”陳梁冷哼說:“你還是想拿錢打發我....”木槿一抽回自己的手說:“是你始亂終棄,對我做了那種事還不想與我回家,自己想春風一度風消散,人渣...你當我是什么?想找我就來找我,想自己逍遙就自己逍遙?”陳梁立刻站起身連忙解釋道:“阿木...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怎么可能是那種無恥的人,我沒有把你當消遣.....”木槿一抬頭看著陳梁,陳梁連忙解釋說:“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木槿一鄙視的說:“我把你想成什么人,是你自己做的事就是那種人,你挾恩圖報與我發生rou體關系,卻不想履行愛人的職責與我一同回家,你想讓我為你守一輩子,等你想起來我再來找我,涂個消遣?惡心!我承諾的你的事,我昨天已經履行完了,我們銀契兩清!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陳梁雙手扶著木槿一的肩膀,他身子抖得就像個塞子,嗓音沙啞著說:“木槿一,你不能拋棄我...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別想拿錢打發我...混蛋...”木槿一也憤怒了,他說:“是你自己不愿意與我回家!賤民!”就在這時,叩叩叩響起了敲門聲。木槿一和陳梁都愣了一秒,隨后陳梁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表情又恢復成了往日的冷淡模樣,木槿一低下頭,雙手死死的抓著衣角。他們以為是‘弗雷特’家族的人來接木槿一,可當陳梁打開門時,門外站著一群黑衣人,個個身材矯健,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面帶微笑看著陳梁。陳梁的眼珠左右晃動,好像驚嚇又好像驚喜一樣,他扯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說:“先生...你找誰?”...木槿一看著陳梁將一群人引進屋內,他蹙眉心想:“這不是我的家仆...難道是那伙綁匪?不行!我要告訴賤民,不然不但天音被我連累,就連賤民也會被連累....”木槿一越想越傷感,他低下頭默不作聲。中年男人走到臥室內,身邊的手下拉過椅子,男人氣定神閑的坐在上面,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還有低著頭好像在認罪一樣的木槿一,他緩緩的說:“我叫廖宇笙...是廖氏的最大權利人...”木槿一突然抬起頭,他白了男人一眼,心想道:“原來不是綁匪...哼,嚇我一跳...”幾名保鏢將隔壁屋里的女子用擔架抬了出來,木槿一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真容,是一位形如枯朽的女子,她身上的藥味很濃,塌陷的臉頰看起來病入膏肓。廖宇笙指著女人說:“孩子,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為你養母安排最好的醫院救治....”陳梁站在男人面前,挺直的腰板就像竹子一般,他說:“先生...您的大恩大德陳梁...永世難忘...”廖宇笙呵呵笑了幾聲說:“陳梁,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