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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有膽大顧客拿出手機錄視頻。 怎么回事?原本車廂門洞大小的透明屏障四角突然逐漸消失,柏寒拼命敲打著,“梁瑀生,梁哥長短腳,這是陰曹地府啊,奈何橋孟婆湯,你不記得了?” “我是柏寒啊!”我是你女朋友,我喜歡你。她忽然有些難過,一時也想不出什么話,忽然解開左腕裹住念珠的手帕揚在空中上面繡著煙雨西湖、荷花蓮葉和雷峰塔。那是柏寒24歲生日禮物,梁瑀生從夜行僵尸中亞特蘭蒂斯城中尋到,和楚妍的皇冠、葉菡的鉆石項鏈、沈百福的玉佛翡翠相比并不算貴重,卻給了她大大驚喜。 梁瑀生緊緊盯住那方手帕,泥雕木塑般呆立當場,胸口不住起伏,忽然抱住腦袋大聲□□,雙手胡亂揮舞著似乎撥開蒙蔽真像的幻覺。 透明屏障只剩一人大小,柏寒從腰間拔出“胭脂”“松柏”兩把短劍高高舉起,紅寶石和祖母綠交相輝映。“這是你送我的啊。”她大喊著把兩只小龍召到肩膀,熱淚奪眶而出,“你不記得了?” 這句話顯然是壓倒梁瑀生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大喊一聲高高躍起,雙手捧住面頰,幾秒鐘之后朝她微微笑著,眼圈卻紅了。柏寒也忍著淚花,瞧著他大步流星朝自己走來,卻被那道透明屏障擋住了:他過不來,柏寒也進不去,窗口似的屏障只有桌面那么大了。 “大黑!”隨手用短劍連斬兩下毫無印痕,柏寒大聲喊著,眼瞧大黑狗撲過去撕咬卻沒什么效果。披甲仗劍的武士驟然出現,隨著梁瑀生的手勢揮劍疾砍,屏障驟然破碎,耀目銀光撲面而來。 原來必須被困在里面的人打破屏障才能出來,柏寒這么想著,下一秒便被梁瑀生緊緊擁在懷里:男朋友依然溫暖,就像往常一樣。他吻吻她頭頂,隨即游目四顧,把周遭情景盡收眼底,很快拍拍她背脊。“走,趕緊把老趙福哥弄醒。” 第186章 酆都十一 2017年11月15日 “招牌乳鴿、半只燒鵝皇、鮮竹牛rou球和白灼基圍蝦, 再要個黑松露焗阿拉斯加蟹。點心嘛, 蝦餃叉燒包流沙包奶黃包黑松露香菇包你要不要吃榴蓮酥?”葉菡把目光從厚厚菜譜移到沈百福臉上, 后者想也不想便用力點頭,于是她抿著嘴指指榴蓮酥:“這個也要。嗯, 我還要楊枝甘露, 你要喝什么?” 足足一分鐘之久, 沈百福才意識到輪到自己點菜了, 毫無新意的來了句“都行”;還是招待笑瞇瞇推薦“您要不要來份杏汁燉燕窩或者木瓜雪蛤?” 我TM怎么這么傻B?直到招待走后,沈百福才來得及打心眼兒里鄙夷自己, 假裝不經意的深深呼吸一口鎮定下來。 這是家老字號粵菜餐廳,談不上奢華高調, 卻很有港劇八點檔柴米油鹽的煙火味兒。靠窗卡座被綠植和屏風巧妙和大廳隔離開來, 既安逸又僻靜。 原來她愛吃點心尤其是榴蓮酥,還愛吃海鮮和粵菜, 總之清淡就行。沈百福默默琢磨著, 下次輪到自己做東就去吃海鮮,自助怎么樣?不行, 小姑娘一定不好意思多拿,還是點菜, 老爸也常請客戶消遣,前幾天還說店里新上的帝王蟹澳洲龍蝦和東星斑都還過得去;杭幫菜也湊合....“啊?你說什么?” 對面葉菡歪著頭像只小狐貍:“沈百福沈師哥, 你在開小差。”他干咳一聲,“嗯,沒有的事。我是說那什么, 以后遇上事別害怕,有的客戶就是傻B,平常明明一LOSER,跑到銀行商場開始嘚瑟,就是裝大爺。” 葉菡感同身受地嘆口氣,顯然想起那個刁難自己的顧客,“那個人好煩,明明他自己不看清楚還來說三道四,還長得那么丑。” “沒錯,跟一吸血鬼似的,那么大的牙齒。”沈百福用手指在自己嘴唇比了比,立刻把她逗笑了。 “回家我和我爸媽說我不想在銀行上班了,我討厭服務崗位,可我爸媽要我干到合同期滿再說,說不能那么嬌氣。”她委屈地撅著嘴巴,顯然苦惱極了。“三方協議簽了三年呢,我好后悔。” 沈百福頓時心花怒放:“咳,說的也沒錯,中國銀行總比那些小銀行強?你剛畢業,最多坐一年窗口就能轉崗了,也就幾個月的事。” “騙人,又不是所有人都能轉崗:張紅和李偉就在柜臺坐了三年。”葉菡不抱什么希望,托著下巴發愁:“師傅也說且得熬呢。” 這話說的沒錯:她是本科生,每年校招一抓一大把,壓根不稀罕;研究生畢業的沈百福只在柜臺實習三個月就調進信貸部跟著經理混了他老爹是大客戶,銀行領導見面都甚是親熱。 沈百福腦子發熱,胸脯拍的山響:“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哪兒行啊....”女孩子本能地察覺年輕男人不是吹牛,答應的話不好意思,想拒絕又覺得八字都沒一撇呢,臉蛋慢慢紅了。剛好熱菜陸續端上,便把小小籠屜推過對面:“這里的榴蓮酥可好吃了,我爸爸每次都點,你嘗嘗。” 金黃外皮撒著黑芝麻,看著蠻誘人,討厭臭豆腐榴蓮之類的沈百福卻一點興趣也沒有當然這并不妨礙他塞進嘴里,“嗯,還行,挺香的。” 就是有點臭。 “對?對?喏,這個也給你。”得到贊揚的葉菡小孩子般高興起來,給自己夾了蝦餃和流沙包。“我媽特別喜歡港劇,什么家里擺了一大柜子,所以家里經常過來吃飯。” MD越吃越臭了,有點惡心,如果和別人吃飯沈百福肯定吐出來,如今只好呼啦啦喝了半碗雪蛤往下咽,還不忘接茬:“港劇以前還行,現在的看不下去,演員都走光了。” 葉菡像得到知音似的抱怨:“我爸爸就愛看港臺武俠片,不是神雕就是射雕”,沈百福注意力卻放在別的地方:她今天可真好看,裙式草綠衣裳,胸前裝飾著一棵連根帶葉的純白布藝花朵,花瓣別著個可愛的橙紅螢火蟲胸針。 葉菡自己也低頭望去,“這是我和我同學十一去韓國買的,好看?”見他忙不迭點頭,得意地順口說:“我們春節還打算去西藏呢。” “西藏?”沈百福精神一振,連連搖頭:“別去,天冷著呢,就你這小身板,還得背個氧氣瓶。再說西藏早就變味兒了,好多文藝青年都往哪兒跑,賣藝的搞傳銷的,騙財騙色的。畢業那年我和幾個同學去過,路上車跟人剮了,圍著不讓走,最后賠了一萬多;有一哥們比我還壯,上去就缺氧躺下了,嚇得我們二話沒說趕緊下來了。” 這些瑣事顯然出乎滿腦子小清新的葉菡意料之外,沮喪地耷拉肩膀,“那算了。我們去海邊好了,或者去日本。” 要不我們一起去:我可以背行李,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