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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五胡,南抗東晉。 公元370年,大魏前秦合攻前燕、仇池、前涼、鮮卑,陸續得勝,統一北方。 公元383年,大魏前秦聯攻東晉,贏得淝水之戰,東晉就此敗落,朝廷土崩瓦解。 公元385年,大魏前秦毀盟,陳兵百萬互攻,歷時十年,大魏得勝,就此一統天下。 公元410年,冉閔駕崩,被后世稱為冉閔大帝,屠夫天子,名垂青史 公元907年,大魏被宋朝趙匡胤所滅,就此終結 關于文韜武略、流傳千古的大魏開朝皇帝冉閔大帝趣聞有不少:傳聞其數次派人尋訪海外,尋找異人“石秋霖”及其九位同伴,未果,十分失望,樹碑為之立傳。另,其坐騎黃馬隨之開疆擴土征戰四方,數次載著大帝闖出絕境,神俊天下聞名,被封為驃騎黃將軍,享壽五十余年,死后葬入冉閔大帝陵墓。 第162章 蓬萊二十三 2017年10月9日 地板微微顫抖發熱, 仿佛老式火車正高速掠過齊肩寬的鐵軌不不不, 這輛列車載著我們突破次元壁或者其他空間壁壘之類回到蓬萊,有時需要兩小時,有時卻只用十分鐘.... 我活下來了。睜開眼睛的柏寒靜靜躺在車廂地板上, 心里滿是對上天和大黑狗的感激,小手指都不想動一下。砰砰, 砰砰, 兩邊車廂門板競相響著擂鼓般的聲音,右邊甚至開始踢踹, 她茫然地聽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梁哥和百福該著急了, 勉力坐起身一根冰冷鋒利的長矛壓在腹部,柏寒狠狠踢了它一腳才跑去開門。 是梁瑀生, 門剛開了條縫就沖了進來,臉上滿是失而復得的慶幸和激動, 眼圈濕漉漉的。男朋友的懷抱永遠是那么溫暖,過了好一會柏寒才意識到自己也哭了, 索性把臉埋在他胸膛。 身畔響起歡呼聲,站的最近的是沈百福,他用力拍了兩下巴掌就微微笑著靠在車廂墻壁,腦袋依然包的像個蠶繭, 高高鼓起的大包倒是沒了;楚妍早已泣不成聲, 喃喃念誦著“上帝保佑”;趙邯鄲用兩只手指使勁兒吹著口哨,“我說什么來著?小柏那是誰?” 另一側車門也開了,金絲眼鏡五人一窩蜂般擠進來, 臉上洋溢著伙伴逃出生天的喜悅。金絲眼鏡半只手長好了,原本裹得像木乃伊般動彈不得的泰拳好手和葛毅更是吵著“請客!必須的!” “請客,吃的喝的都算在我身上,想吃什么都有。”梁瑀生聲音有點啞,隨即低下頭深深吻著柏寒頭頂,眾人大聲起哄。 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他,見不到大家了。雖然男朋友和伙伴們都在身畔,獨自升上高空的恐懼依然如影隨形跟隨,令柏寒遍體生寒。她用力抱抱梁瑀生,賭氣地彎腰撿起長矛又拔出短劍一揮一砍再一切,那根兇器隨即變成一把火柴棍。 這情景把陸續趕過來的其他人看呆了,二等座好歹見過世面,新人們卻盯著她手中短劍竊竊私語,頗為敬畏。 車廂擠得轉身的地方都沒,其他隊伍陸續退回,只有梁瑀生幾人依然留著。柏寒忽然想起什么,退后半步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梁瑀生雙腿,“走兩步瞧瞧。”后者呵呵笑著果真走了兩步,倒還算整齊,她嘟囔著:“好像不一邊長。” 亂世 逃亡上車,后果就是什么也沒帶回來,倒也省事,車門一開柏寒就拎著背包跳下車。火光映在青石廣場的長條地磚發出清冷光芒,凌晨四點的蓬萊冷颼颼黑漆漆,柏寒腰腹和背心都直透風咦?她連忙用力拽著梁瑀生外衣“給我。”后者愣了愣,立刻脫下血跡斑斑的外衣披在她肩膀:衣裳被長矛刺穿了。 “大黑,阿田,貢!”柏寒想不出什么方法表示自己的感激,只好小孩子似的圍著剛剛被召喚出來的大黑狗轉圈:“沒有你我怎么辦?”可惜不能喂它吃好的。 銀光閃閃的大黑狗伸個懶腰,忽然警覺地仰頭盯著夜空:難道有敵人?這里是蓬萊啊?最安全的地方。柏寒本能地戒備,隨即發現有兩只古怪大鳥披著月色朝這里翱翔:它們有點眼熟,翅膀還是歪的,一眨眼便飛近徑直落在自己雙肩。 一邊是柔軟羽毛,另一邊卻是堅韌翼膜,又細又長的身體長滿冰冷鱗片,還長著幾只腳爪,使勁兒蹭著柏寒這是什么東西?她本能地沒敢亂動。梁瑀生倒轉刀鞘欲打,隨即瞪大眼睛:“別動,好像是你的蛇。” 我的蛇什么時候長出爪子和翅膀了?柏寒匪夷所思,只顧著說:“是才怪,快幫我弄下去。” 也拔出寶刀的沈百福盯了一會,心有余悸地說“好像還真是。”正在遠處和二等座周丹寧聊著什么的楚妍被周遭人的矚目驚動,連忙跑回來,盯了幾分鐘驚訝極了:“小柏,你快看看,它們....” 真是我的蛇?既然大家都這么說,柏寒壯著膽子伸右手去摸,肩上那只古怪大鳥想也不想就跳到掌心與其說是大鳥,不如說是條長著翅膀的飛龍。左翅是潔白天鵝羽翼,右翅卻是棕紅流線型膜翼;細長青綠身體被堅硬鱗片覆蓋,腹下長著四只蜥蜴般的腳爪;頭頂生著古怪犄角和長長胡須,尾巴像魚。 好像在毒龍島見過的蛟龍,不不不,除去那只天鵝翅膀,更像我在水底深淵摘到的毒龍草果實。 柏寒本能地想,又把左肩那只也捧在掌心:果然是小藍,它兩只翅膀剛好和小青顛倒過來,左翅是蝙蝠膜翼,右翅卻是天鵝羽翼,其他只是顏色不同。“你倆怎么,怎么變成這樣?”剛剛在生死關頭還惋惜兩條小蛇沒在身邊幫忙的柏寒嘴巴都合不攏,“小青小藍?” “丹妮莉絲.坦格利安,龍之女王。”楚妍湊近小心翼翼逗著它們,興奮地臉都紅了:“小柏,我開始嫉妒你了。” 圍攏身畔的金絲眼鏡幾人神色慎重,低聲議論“除了乘客,蓬萊不可能有其他生物,根本連車都上不去”“我去,居然還能飛。”其他人更是交頭接耳。 沈百福依然保持距離:“有毒沒毒?”松了口氣的梁瑀生拍拍柏寒肩膀:“先回家,回家細說。” 回家的路上兩條小“蛇”很乖,先是由柏寒捧著,隨后展翅利箭般飛上高空;柏寒能看到它們熟門熟路的飛進庭院。推開院門發覺它們正扎在大桶雨水撒歡,隨即滑翔過來撲到她脖頸,冰冷雨水也流進衣裳,“啊,凍死了凍死了。” 天還是黑的,連續十天奔波趕路滿身風塵,當下各回各家,約好中午和金絲眼鏡團隊聚餐。楚妍卻留了下來,趁著柏寒在屋檐下燒洗澡水的功夫,鄭重其事給花圃中的兩條小蛇行了個屈膝禮:“尊貴的天神,我有幸在泰坦秘境踏足過珀伽索斯的領土,也曾經拜見過尊貴美麗的美杜莎....” 柏寒覺得純屬忽悠:這家伙壓根沒敢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