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8
么區別,葉菡捧過來發覺冰冷冷沉甸甸。“那哪兒行啊?這個是慈禧太后的,我不能要。” “這有什么的,說是值錢,能賣嗎?”沈百福不容分說推到她面前,又從桌面撿起個物事:“看看這個,歷史書上還有呢。” 這句話把對面女生好奇心勾起來,盯著他鄭重打開層層包裹,露出一方玉璽:它由整塊溫潤無暇的藍田白玉雕成,大概四寸方圓;頂部雕著五條飛龍在天,一角用黃金包住,底部刻著八個篆字。她細細辨認:“什么什么天?”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沈百福一本正經地說:“秦始皇刻的,破了那角是有人造反時候摔的,后來用黃金才給補上,又叫金鑲玉璽。古時候拿著這塊玉璽的人才能當皇帝,要不然就不算順應天命。帥吧?” 葉菡敬畏得點點頭:“聽楚妍說過,是有這么回事。喂,我不能要。” 這個喂字令沈百福忽然高興起來,仿佛吃了一肚子糖葫蘆。“為什么?你拿著吧,你不是很喜歡這些嗎?小柏和楚妍都...” “福哥。”笑容從葉菡臉上消失了,嘴唇繃緊;她顯得固執而死板,像個小刺猬把重重尖刺豎起。“謝謝你,可我不能要。” 沈百福打從心底開始慌亂不安。“我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其實你跟小柏雷雪似的,沒事就攢著這些好看東西。我這也是剛得著的,放在我手里也沒什么用,天天擱家里落灰。拿過來給你看看,喜歡什么你就留下,我沒別的意思,你別想多了。” 葉菡輕輕點頭,抿緊嘴唇把傳國玉璽層層包裹放回背包,又把琳瑯滿目的奇珍異寶都收進去。“福哥,謝謝,吃的我就收下了。” 幾秒之后她低頭說:“我隊里中午聚餐,和一等座的莫冉,認識嗎?” 莫冉?沈百福大腦飛速運轉著,斷定自己和這人沒什么交情,“聽說過,沒遇到過,不熟。”他用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對方在下逐客令了,只好吶吶低語:“那我先走了,你忙吧,對了,明天你們隊伍有空嗎?聚個餐吧,上午還是下午你們定,你們那里還是我們那里都行,定好了讓楚妍告訴小柏一聲。” 見對方點點頭,沈百福才放了心,把背包拎在手里:“那我撤了。那什么,你趕緊去吧,小柏也叫我吃飯呢。” 好像搞砸了--她一定更討厭我了。他這么想著,心情沉重地幾乎無法移動腳步,好在身后及時傳來聲音:“等下啊。” 他愕然回頭,發覺葉菡正蹲在屋檐下,忙著從堆在那里的大堆禮物挑挑揀揀,把一個很好看的布袋裝的很滿:“喏,謝謝你的烤鴨。” 她沒生我的氣。沈百福輕松地隨時可以飛上天,語無倫次地說:“謝謝,還說我呢,你自己都這么客氣,多不好意思,是你們這場任務帶回來的吧?對了我們出守護神了,是個兔爺,倆耳朵特別長特有意思....” 對面姑娘偷偷笑著,忽然說了句什么話,沈百福半天才明白過來:她在問,為什么“小柏叫你七寶?” “我就叫沈七寶。”話一出口沈百福恨不得再拍自己一巴掌:“我第五場任務是鬼王墓,就是盧文豪的鬼門關,MD我和小柏幫他們忙,他們扔下我撒丫子跑了。墓底有個活了幾千年的鬼王,說我的佛珠是什么七寶蓮臺....” 院門忽然傳來敲擊聲,是海永韜的聲音:“葉子,葉子?” 有那么一瞬間,沈百福在腦海中幻想著狗血場面:發覺兩人單獨相處的海永韜徑直大打出手,大喊“你給我離她遠點!”然后自己怒吼:“我就是喜歡她,怎么著吧?” 可現實并沒給他發揮余地。海永韜相當具有紳士風度的和他招呼,一副百分百相信女朋友的模樣:“還有烤鴨呢?葉子拿著,正好中午我們和莫冉聚餐。福哥,楚妍剛還說約你們,今天都訂滿了,那就明天吧?我帶了不少茅臺回來,咱們好好喝點。” 喝死你。他像只憤怒的公牛隨口應戰,隨即氣哼哼直奔柏寒家,連中間回趟家放東西也忘了,滿腦子:下場任務能在一起就好了。 隊友已經到齊了。曹錚躺在屋檐下的藤椅上,捧著個能換電池的大屏手機玩消消樂;趙邯鄲柏寒雷雪吆五喝六斗地主,唯一辦正經事的是梁瑀生,系著圍裙站在圍墻邊的案板邊忙活,爐灶大鍋騰騰冒著熱氣。 沈百福把倆包一放,往曹錚身邊一坐:“拿根煙抽。”對方拋過盒中華,又指指腳邊提包:“都有電。”他也拎出個iPad。 梁瑀生端著個盛滿蔬菜的大盆過來放在三人面前:“搭把手,趕著下鍋呢。”聽見柏寒喊“徒弟過來干活”,沈百福大大方方答:“不會,就會吃。” 大家都樂了。雷雪盛來雨水開始刷洗白蘿卜和土豆,趙邯鄲則“坐得腰疼”溜達到沈百福身邊拿煙。只好扔下撲克的柏寒嘟囔著“還是梁哥好,你倆這么懶,小心找不到女朋友。” 沈百福聲音壓得很低:“美吧你就,這家伙指不定交過多少女朋友呢,都被調/教好了。”趙邯鄲立刻落井下石:“有道理,你看我,連菜刀都沒摸過。” 柏寒聳聳肩,“拜托,他都這么大歲數了,再沒交過女朋友我倒不敢要他了,多恐怖。” 趙邯鄲噗嗤一樂:“還是小柏聰明。我跟你說,其實梁哥笨的要命,那個馮昭儀他就一點轍沒有。要沒人幫忙,打死他也揪不出桃花精。” 這回輪到沈百福補刀了:“聽說他頭一天就盯著馮昭儀?從白天到夜里,吃飯睡覺洗澡....” 柏寒怒目而視,沈百福立刻躲到曹錚身后:“別動手啊,我可要喊了。” 這幫壞蛋。柏寒氣哼哼地跑到男盆友身邊,立刻被派了活兒:“端走。”滿滿幾大盤天福號醬肘子醬牛rou糟魚豬頭rou,柏寒又從墻邊提來幾壇金華酒和青梅酒擺上餐桌。 “還要炒幾個菜啊?”揭開鍋蓋,香噴噴的羊腿正燉在高湯里:這是段叔送來的,大家一致認為烤羊腿吃膩了,必須換換口味。“我都餓了。” “三個菜,一個牛rou一個萵筍,還有一條魚。”梁瑀生割下一片羊腿塞進她嘴里:“嘗嘗,入味了嗎?”又香又嫩,她吸著氣不停點頭,“好吃。” 菜洗得差不多了,切菜剝蒜,熱鍋倒油。梁瑀生揮揮手:“那邊去吧,油大。” 還是梁哥好。柏寒哼著歌兒回到屋檐下,和隊友們聊著幽州城古怪之處,又把收到的禮物拿出來:果然金銀財寶已經變成錫箔元寶,其他倒都安然無恙。柏寒從市集買了不少老北京特有的小玩意兒,分給雷雪不少,后者也給她帶了大堆禮物。 晚飯相當豐盛,燉羊腿,土豆燉牛rou、雞蛋萵筍、干燒黃魚,幾大盤涼菜。用高藍山的話說,長期處于緊繃狀態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