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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寒和沈百福驚訝極了,“你怎么猜到的?” 楚妍聳聳肩,低頭研究門鎖。“四大博物館我都去過而且不止一次,北京故宮我也參觀過。大不列顛博物館有,盧浮宮有、維納斯和勝利女神雕像,這間博物館有什么史上留名的展品以至于能和它們齊名?” 能和相提并論的珍寶?柏寒好奇的問:“是什么?” “傳國玉璽、大禹九鼎、、、圓明園六大獸首,周口店猿人頭骨、魚腸劍和慈禧太后全部陪葬。”激動地臉色發紅的楚妍揚揚手中一本博物館圖冊:“當年軍閥孫殿英挖掘慈禧太后墳墓,把最珍貴的寶貝裝了幾只木箱運到海外,途中被船主劫持,幾經輾轉落入一位富可敵國的富商手中,也就是博物館的創始人。” 柏寒倒吸一口冷氣。 “還有,根據我查到的資料,這個世界的五大博物館每隔百年便會把珍品暫借到其中一家集中展示,時間長達一年,乃是文化界最大的盛會,七年前正好輪到這里。” “也就是說,這里應該有很多非常珍貴的藏品才對。可我這幾天發現根本找不到:這間博物館最有名的展品沒有,從其他四大博物館借來的展品也沒有。除去管理者監守自盜的可能,只能推斷館長在七年前病毒爆發時及時轉移走所有能搬動的珍貴藏品,準備危機過后再重新陳列上去,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 簡直像個故事。柏寒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沈百福也喃喃說:“太牛B了。”這間擁有最先進防盜措施的密室一旦斷電就無計可施,被三把削鐵如泥的兵器沿著門縫劃動一圈又發力推動很不情愿地敞開門戶。 柏寒以為自己變成了農夫,喊著“芝麻開門”踏進堆滿金幣珠寶的洞窟里;這間非常寬敞的密室也是貨真價實的藏寶洞。 陳列在展柜上鑲滿寶石珍珠的首飾只能用“珠光寶氣”來形容;靠墻陳列著九只銹跡斑斑的青銅鼎器;閃耀著溫潤光芒的粉彩瓷器、還有顏色發黃的真跡手稿、山水詩畫,六只圓明園獸首。 “夠闊氣的。”沈百福隨手拔起一柄鑲嵌綠寶石和大量鉆石的純金佩劍--劍柄鉆石如同核桃般大小。 迎面整整一排璀璨奪目、奢華莊嚴的各色皇冠,鑲嵌其上的大顆寶石和鉆石珍珠令人移不開目光,映著三人螢火蟲香囊的橙紅光芒發出熠熠光輝。 “Oh my god”不由自主嘟囔的楚妍小心翼翼捧起一頂黃金、白銀和鉆石鑄造的麥穗皇冠,目光卻被旁邊那頂鑲嵌大顆祖母綠、頂部鑄著十字架、底座雕刻枝葉花藤和貝殼的純金王冠吸引過去。 這里怎么會有這個?白嫩溫潤的蓮藕生著翠綠荷葉和粉紅蓮花,下面還掛著幾顆小小的黑色荸薺,鮮美水靈地仿佛剛剛從湖水里撈出來。柏寒輕輕觸摸,指尖滑膩冰冷居然是玉。“這是什么東西?” 把王冠戴在頭頂的楚妍隨便看了一眼:“慈禧太后陪葬品之一,非常有名。” 對對,慈禧太后。筋絡自然的翠玉荷葉、粉紅通透的碧璽蓮花、綴著滿綠蟈蟈紅黃蜜蜂的翠玉白菜、翡翠羅漢、金佛、紅寶石佛各二十七座、十枚上粉下青的翡翠蜜桃、不計其數的黃寶石李子、紅寶石雕刻的杏和棗子、裝飾著青梗綠葉紅果和珠翎翠鳥的紅珊瑚樹和仿佛籠罩輕煙的白玉玲瓏塔....面前一座鑲滿珍珠寶石、上立九只鳳凰的艷麗鳳冠,鳳凰口中銜著九枚龍眼大小的珍珠,鳳冠正中鑲著一顆雞蛋大小的珍珠散發溫潤柔和光芒,柏寒敬畏地盯著它:“這也太奢侈了。” 徹底迷失在珠光寶氣里的楚妍已經顧不得回答,試著戴上一對鑲滿紅寶石、祖母綠的厚重赤金臂環;把一柄漆黑短劍掛在腰間的沈百福溜達過來拎起一個翡翠西瓜:“還挺沉,你不是過生日嗎,隨便挑。” 柏寒高興起來:“我挑多少你背多少?”楚妍驚訝地喊:“小柏過生日?” 下午集合的時候連葉菡也聽說今天是柏寒的生日,歡喜地送來一條卡地亞項鏈:白銀鑄成的蝴蝶結下面墜著龍眼大小的粉綠心形橄欖石,不算非常貴重卻清新可愛。 在博物館收獲極豐的柏寒想送些回禮,卻被楚妍一把拉住:“先回蓬萊再說。”三人合力搬回極其沉重的幾個背包,以至于搬運都成了難題。 同樣進城的梁瑀生和趙邯鄲倒是若無其事,柏寒只好猜測:他到底準備了什么呢? 向趙博士辭行的時候,這位基地領袖倒是很開通,要他們“快去快回”,錢輝四人也來送行。 彭玉明祖孫過得很好,柏寒也就放了心:總算沒有白白在觀音菩薩面前發誓。當下和他們告別,三人都很是不舍,彭思婷不停叮囑“早點回來” 歸程相當順利,十九人下午便回到列車停靠的地方。帶回的東西和留在此地的行李箱統統放在屬于自己的車廂處,眾人合力清理躲在黑暗角落的僵尸,又到附近推來車輛砍斷樹木把周遭隔離開來,這才靜候太陽落山。 笨辦法倒也有效,十九人安然無恙地登上深夜返回蓬萊的列車。 隨著列車緩緩開動,車廂彼此暢通無阻。看起來梁瑀生很有興致:“都來我家里,小柏過生日。” 大家立刻嚷開來:“請客請客,還得吃好的。” 柏寒打包票:“就怕你們吃不完。” 和以往一樣,到達蓬萊的梁瑀生幾人回家推車運東西,留在青石廣場看東西的柏寒拉著楚妍葉菡“聚餐聚餐”兩人都高興地應了,說好回家梳洗換件衣服就來。 擔心小蛇的柏寒到家便放下心來:它倆早已盤踞在啃得半禿的幾棵鮮花上,看著和之前沒什么變化,見到她歡喜地直立起身體:“小青小藍,你們可算醒了,到底吃什么怪東西了?我今天過生日知道不?” 大黑狗也被召喚出來,興奮地在院落里跑來跑去。柏寒對它很有點內疚:這場任務先防備僵尸隨后又住進第九監獄,沒什么機會讓它放風,只好摟著它:“這次真是不好意思,回家就好了。” 大家都還沒到,梁瑀生正在院落里切蔬菜和叉燒rou,旁邊放著一大盒雞蛋和幾根玉米,爐灶燒著的大鍋熱水已經冒泡了,“干嘛啊?” 梁瑀生忙得頭也不抬,“過生日就得吃面條。” 長壽面啊~壽星公高興起來,用力擁抱他,“小雷也快回來了,我去接她,你好好在家做飯。”正往鍋里磕雞蛋的梁瑀生嗯了一聲。 還是蓬萊好。這么晚乘客少多了,柏寒站在清石廣場上長長伸著懶腰,大黑狗圍著她兜著圈子疾跑。雷雪比我晚一個小時,時間正好--熟悉的老式綠皮火車出現在面前,她歡喜地迎到屬于好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