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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封閉,分駐四層各處的守衛(wèi)發(fā)覺不妙集結攻擊,七人仗著江峻在手一路沖殺,費了半個小時總算得手。 “石巖?”沈百福趴在房門下方小洞往里張望,隨即興奮地大喊:“在呢在呢,等著啊!” 到底哪把?管他呢,都試試好了。眼瞧著從江峻身上搜出的鑰匙越試越少統(tǒng)統(tǒng)不對,柏寒不由心急:這個瘋子沒事帶在身上干嘛? 好在倒數第三把總算成功了。沉重石門不知多少年沒有移動過,沈百福嚴志民合力才咯吱咯吱推開條縫,持著火把照進去:依舊是前晚見過的獨臂消瘦男人,依舊蓬頭垢面滿身惡臭,依舊被鐵鎖牢牢鎖在墻壁上,面前這個石巖眼中卻多了被稱為“希望”的神采。 “可算來了。”他瞇著眼睛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立刻分辨出站在門口的柏寒:“以為你不來了。” 柏寒疾步跨入牢房,一劍斬斷他身后垂下的鐵鏈,“走吧,快。” 一腳把困住自己七年的鐵鏈踢到角落,石巖這才慢慢走出室外,有些茫然地望著眾人:“你們都是華夏....江峻!”他驟然朝著被押在后面的九江首領猛撲,仿佛想用獨臂掐死這個仇敵。周鑫連忙把他架開:“哥們冷靜,這人現(xiàn)在不能死,到了外頭隨便你。” 胸膛不停起伏的石巖這兩天想必把逃亡行動算計過千百遍,頹然松手慢慢背轉身體,“還有鐵骨。” 隨后被解救出來的鐵骨和他緊緊相擁涕淚交流,隨后才顧得上感激眾人:“各位永遠是鐵蒺藜和石頭城的朋友。” “這倆人夠能耐的,被關了七年呢。”前頭開路的張琳收回打量鐵石兩人的目光:“我開始還怕得背著他們走路,現(xiàn)在看著活蹦亂跳,九江城伙食好?” 好吧,是泉水的功勞。 率先站進隧道的是老劉。這位經驗豐富的一等座乘客大多數時候都沖在前頭,難怪隊員和其他隊伍心服口服。“小柏福哥跟著我,往后是周鑫嚴志民。張琳曹錚把江峻弄上去。”他看看步伐如常的鐵石兩人也有點迷惑,“你們兩位?” “我自己能爬。”鐵骨揮舞著剩下一只手臂:“不用管我。”剛剛從眾人口中了解七年變化的石巖也點點頭:“出去可以奔城西,我們的人都在。” 柏寒心里一暖:在黑暗中被囚禁獨處七年漫漫時光還有兄弟族人依靠可真幸福,他倆也是這樣想著才熬過來的吧? 肩膀被百福一拍的柏寒發(fā)覺老劉鞋子飛速消失在頭頂,立刻貓腰鉆入隧道。依然叼著手電,上面是老劉敏捷的身影,低頭望去是百福黑乎乎的腦袋,柏寒緊緊拽住繩索朝上攀爬。 臨近地面老劉打個招呼,輕輕把地磚頂開一角張望,立刻縮了回來,聲音壓得很低:“都是人。” 果然,和底下兩層失去聯(lián)絡的守衛(wèi)必然沒頭蒼蠅般亂找,九江城中增援的其他守衛(wèi)也不會少,剛才可沒看到江主管。 老劉蒙上用水打濕的面具打個手勢,柏寒和陸續(xù)到達的其他人跟著照做。只見他再次頂開地磚揚手遠遠扔出一枚催淚瓦斯立刻縮回腦袋,很有點像警匪片的場面,“管用嗎?” “管用嗎?”老劉故作驚訝地反問,“不管用才怪了。可惜沙漠風大,帶的也不多,要不然誰敢攔路賞他嘗嘗。” 后面沈百福也順著相對平緩的隧道爬上來,“怎么樣?浩哥在西門等著呢,一會我先上。” 柏寒很快體驗到催淚瓦斯的威力。用短劍護身躍出地面的時候,身處庭院角落大部分被淡淡白霧籠罩著,不少守衛(wèi)四肢著地不停咳嗽噴嚏,眼淚口水像雨水般噴涌,完全崩潰了。 好機會!兩人撿回幾面盾牌護在隧道入口,又往墻頭掛上繩索準備逃跑,回身卻見最先出來的老劉蹲在地上很不得勁,“沒事吧?” 老劉擦擦眼淚連連咳嗽:“媽的,勁兒真大。” 口罩內襯放著珀伽索斯羽毛的柏寒和沈百福自然感受不到,合力把陸續(xù)上來的同伴拉出隧道。周鑫背著不肯合作的江峻,露面的時候滿身大汗;嚴志民緊緊護著落在最后的石巖--對于柏寒隊伍來說,他才是最關鍵的。 宅院另一方向響亮哨聲和擊打鐵器的聲音打破這座偌大宅邸的寧靜:“有催淚彈!西北角!” 糟糕,九江城只是缺水斷電而已,他們手里必然不會缺少武器。眾人不敢耽擱,立刻依次攀住繩索翻出圍墻,按計劃朝西門一路狂奔。 迎面一隊持著火把的守衛(wèi)高喊:“首領在這里!”老劉朝同伴打個手勢又投出一枚催淚瓦斯,可惜這次效果并不甚佳:眼下正刮南風,大部分守衛(wèi)固然立刻被熏倒失去戰(zhàn)力,不少氣體也順風逐漸散布到眾人前進的方向,待得久了雖然帶著面具也雙眼酸疼。 “不能多用,走。”柏寒左手盾牌右手短劍疾奔,后面江峻宅邸方向不停傳來哨響,上百名守衛(wèi)腳步霍霍緊追不舍。 前方離開二環(huán)區(qū)域,又沒到宵禁時間,不少普通民眾正趁著一天中最涼爽的時間在街上閑逛游玩。眾人一頭沖進去速度不由自主慢了,身后守衛(wèi)大喊:“都讓開,都讓開!”九江城這七年表面風平浪靜,民眾都被嚇得驚呼四散。 我們跑不快,他們也追不上,柏寒回頭望去立刻低叫:“糟糕!” 后面追兵都戴著厚厚頭罩,催淚瓦斯顯然不管用了。 身畔沈百福嘀咕:“什么都懂真不好辦,要是原始人就好了。” 可惜原始人也會使用弓箭?前方是個十字路口,大隊戴著面具、張弓搭箭的守衛(wèi)等候在那里,為首一人持著火把:“把首領留下!” 這人正是江主管。老劉也沒了熟人見面的興致,徑直把匕首比在江峻脖頸朝前大步而行:“讓開!”柏寒持著盾牌護在他身后,惋惜著沒能穿上防彈衣。 守衛(wèi)猶豫著不敢放箭,積威之下不敢發(fā)令的江主管目光從不斷靠近的眾人和滿臉悲痛的江峻身上掃過,忽然盯住被護在中間的鐵骨石巖,眼珠子都凸出來:“你們,你們....” 鐵骨大喊:“江禪你這個廢物,江峻那只蝎子沒日沒夜吃人你就是幫兇!” 這話顯然說到九江城族人的心坎里,不少人面露悲憤,握住弓箭的手不由自主松了,其他不少人見江主管遲遲不敢下令也不敢動。距離越來越近,老劉突然夾著江峻越跑越快同時揮手投擲一物,頓時滾滾濃煙把雙方團團包裹住,眼前什么也看不見了。 柏寒貓腰抓住老劉衣角徑直沖出老遠,發(fā)覺只有沈百福跟了上來,便重回煙霧把幾位同伴拉拽出來。眼前一片模糊的曹錚感慨:“我什么都看不見”石巖卻說:“煙霧彈,我們早都沒有了。” 柏寒早就發(fā)覺四個沙漠部落并不算繁華,比海外燈塔毛熊和華夏國差得遠了,相當于八十年代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