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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和老趙都帶回一堆家伙,多得是。” 果然,柏寒從柜子里隨便拎出一把長刀拔出鞘,刀光雪亮,虛劈幾下虎虎生風,拎著就可以上戰場真刀實槍干一仗。她把劍放回柜里,轉身捧起梁瑀生最初打算給她的短劍細瞧。 她并不算行家,不過畢竟成天舞弄拳腳也頗有眼光,這對劍尾鑲著一紅一碧寶石的短劍乃是稀世珍寶,十分難得。拔出其中一把四處張望,梁瑀生已經猜到她的想法,隨手指著庭院里一把躺椅。柏寒出去拎著短劍隨手一劈,劍鋒過處躺椅靠背頓時斷成兩截。 “梁哥,這兩把劍太貴重了,你留著吧。”柏寒還劍入鞘,回到房間和另一柄放到一起。“我不能收。” 梁瑀生笑笑,“柏寒,我用長家伙順手。”他隨手拎起自己長刀走出庭院,一刀下去躺椅斷成四截。“而且,我還有趁手的。”他順手拎起放在桌上的純黑背包給她看,里面也放著兩把匕首,都是十分鋒利。 “你拿著吧,老趙家里是河北射箭協會的,從小就愛射箭,帶著把軍刀也就夠用。我這么多家伙怎么用的過來?”梁瑀生望著柏寒眼睛,一副不容推辭的模樣,“說實在的,一般人也用不了這兩把劍,拿著倒是浪費,我看你帶著剛好合適。” 見柏寒還是搖頭,他想了想,“要不這樣,你覺得不合適,你以后得到好東西也別忘了我,不就行了?” 第49章 蓬萊五 2017年3月23日 我可以送他羽毛和其他寶貝。這個念頭忽然出現在柏寒腦海里, 令“受之有愧”的想法頓時釋然了。她用指尖輕輕撫摸著另一把鑲著綠寶石的短劍, “真的,能送給我嗎?” “當然。”梁瑀生爽朗地笑著, 露出雪白牙齒。“我一個人用不過來。別人也沒你這么好的身手,說實話給出去也不放心, 萬一留不住就可惜了。” 兩把短劍被并排擺在做舊木桌上,劍鞘是藍得發黑的鯊魚皮, 看上去并不起眼,拔出劍鞘房間里卻仿佛打了道閃電。“那~我得謝謝你。”柏寒用手指試著冰冷劍鋒,毫不意外地發現幾乎可以達到傳說中“吹毛斷發”的境地。 他應了一聲,“好好留著,別再弄丟了。” “它們有名字嗎?”柏寒興奮地發問,開始有種“它們歸我了”的真實感。 “十一郎說,這柄叫緋紅。”梁瑀生握住鑲著紅寶石那柄輕輕揮舞, 又指指她手里那柄鑲著綠寶石的,“那柄叫松葉。都是日本名字,不過,這兩柄劍很特殊,它們是當時的日本劍客家族在唐朝流浪時偶然得到的,口兒相傳是古代擅長鑄劍的女子大師鑄造的,很適合女人防身。” 傳說中古代擅長鑄劍的女子最有名的莫過于耳熟能詳的干將莫邪中的莫邪了--她是歐冶子的女兒, 后者親手鑄造出名動天下的三長兩短共五把利劍: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巨闕,五把利劍都是鋒利無比,遇到的人都有性命之憂, 所以多了“三長兩短”這個說法。不過這五把神兵利器早早下落不明,流傳至今的只有“圖窮匕見”等傳說。 種種神話般的傳說距離自己太遙遠了,柏寒放到一邊,歡喜地把兩把短劍握在手里,開始遺憾自己學的拳腳功夫而不是兵刃。“緋紅和松葉啊,日本名字,我不喜歡。”她望著梁瑀生,“我給它們改成中國名字好了。” 梁瑀生聳聳肩膀,做個“請便”的姿勢。于是她琢磨起來,拎起鑲著綠寶石那把細瞧。青翠濃綠中帶著勃勃生機,靈機一動:“原來叫松葉,改叫松柏好了,剛好我姓柏。” 至于另一把,緋紅倒也不錯,海棠般嬌媚柔嫩顏色很像柏寒去年年底拿到年終獎才舍得入手的大牌腮紅,嗯,胭脂水粉嘛,“海棠不惜胭脂色,這柄叫胭脂好了。” 這個文縐縐的名字把梁瑀生逗得哈哈大笑,惹得柏寒臉頰發熱,“怎么,不好聽嗎?” “不是。”滿臉笑容的梁瑀生連連搖手,大概想著合適的說法。“很好聽,嗯 ,只是我沒想到。” “你想的什么?”柏寒有些奇怪,“你覺得我會改成什么名字?” 梁瑀生剛要說話,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還有趙邯鄲的喊聲。“老梁?生哥,開門。” 院門一開滿身酒氣的趙邯鄲和黎志強便沖進來,后面還跟著個不認識的乘客,想來是他們朋友。“生哥,老李他們剛回車站,帶了一車廂哈密瓜和葡萄干,還請咱們喝新疆馬奶酒,走啊,我那兒還有半只羊,喝一宿去。” 黎志強卻眼尖,一眼瞧見柏寒,奇道:“小柏?你怎么在梁哥這兒?” 哎?柏寒指指桌子,“我找梁哥拿點東西。梁哥,那我先走了。” 梁瑀生指指那個陌生乘客,介紹道:“這是老李,二等座第九場任務,和我們遇到過兩次了。”又把她介紹給對方:“柏寒,三等座第四場任務,遇到過一次,身手很好,是福哥隊里的。” 那個老李眼前一亮,滿臉結交之意,“沈百福福哥?常聽他們提起你們,以后有機會多多關照。晚上有事沒,叫著你們隊一起吃飯吧,我們不光帶了馬奶酒,還有烤馕茶磚” 大概他們剛剛這場任務是在草原完成的吧?可惜下午那頓飯柏寒吃得太飽,又服了北方人大碗喝酒大口吃rou的豪邁,晚上還約得楚妍,當下把兩把短劍收好,“不了,晚上約了朋友,下回吧。梁哥,明天我來找你,我也有些東西送給你。” 梁瑀生爽快應了,和隊友幾人把她送到路口才揮手告別。今天是任務結束的日子,路上人來人往簡直像過節般熱鬧,能見到不少乘客推著裝滿東西的推車從青石廣場方向返回,相熟的勾肩搭背聊起任務內容,還有不少東張西望的新人跟著老乘客尋找自己的院落。 回到自家門口,柏寒遠遠看到兩個女生正靠在墻上喁喁細語,連忙迎過去:“哎,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和朋友那里拿點東西,你們先去百福那里等我多好。”沈百福和她住的最近。 院門兩側高高懸著火盆,火光晃動把換了休閑裝束的楚妍和葉菡映得如同畫中人。“無所謂啊,我們也和海哥剛散。對了,小柏你和福哥明天有空沒,我們隊想和你們一起吃個飯。” 明天除了和雷雪聚聚,下午應該沒什么事吧?“好啊,一會我和百福他們打招呼。”柏寒把手放在純黑院門上,兩扇木門靈巧地打開了。“請進請進,哎,沒來得及收拾啊。” 把客人讓進房間沙發坐又把短劍收好,柏寒忙著在屋檐下的碳爐燒熱水沏茶,楚妍咯咯笑著,“不用那么麻煩,拿瓶水好了。” 柏寒也覺得見外,拎了幾瓶蘇打水橙汁過來圍坐。不等她說話,葉菡便把小心翼翼捧著的一棵鮮花遞過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