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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敏捷,一看就是有功夫的,“梁瑀生,第三次任務(wù)。這是趙邯鄲,我們也都差不多?!?/br> 被推舉出來的隊長張猛也把幾人介紹一番,又和兩個隊長握手寒暄?,F(xiàn)在二等座算是領(lǐng)頭的,陳磊便邀請大家去他家坐坐。 清茶餅干,布藝坐墊,有些日式家居風(fēng)--沒多久十五人便在陳磊家團(tuán)團(tuán)圍坐,聽他率先發(fā)言。“我們?nèi)蝿?wù)是在切爾諾貝利游樂園里的糖果屋待滿七天,沒有別的要求?!彼蠹艺故拒嚻?,“既然是靈異任務(wù),游樂園肯定有鬼,我們這個糖果屋里面肯定有厲鬼?!?/br> 柏寒朝后縮縮,她寧愿真刀實槍和喪尸拼一場,也不愿意面對厲鬼--貞子也好、鬼娃娃也罷,恐怖片里被厲鬼纏上的人通常死得很慘。 “我們隊有兩個守護(hù)神,我,宋婷?!彼瘍申牽纯?,梁瑀生會意,簡單地說:“我們隊就我一個?!?/br> 輪到張猛,他剛說了句:“我和沈百福兩個..” 話音未落其他兩隊便紛紛嚷著“知道知道,自帶守護(hù)神耶” 還有剛剛看過大家車票的,用羨慕眼神望著沈百福:“佛珠呢,這得多牛B,佛法無邊普度眾生?!?/br> “蓬萊五百多人自帶守護(hù)神的只有五個,一等座高瀾山二等座老劉和風(fēng)大師,還有三等座雷雪,剩下就是你了!” “我認(rèn)識一哥們,曾經(jīng)和高瀾山組過隊,聽說人家守護(hù)神是條蟒蛇,比樹還粗,那場他們?nèi)蝿?wù)是血腥瑪麗,待在一個到處都是鏡子的別墅,最后一晚都以為死定了,結(jié)果高瀾山愣是護(hù)著他們幾個撐到天亮,握草,無敵了。” 就連經(jīng)歷過六場任務(wù)的陳磊也連連拍著沈百福肩膀,真摯地說:“兄弟,能組一起就是緣分,咱們十五個人,有守護(hù)神的就五個,夠兇險的,你可得多多出力;要是糖果屋太兇險,我們還指望你幫一把。你放心,不讓你白干活,你缺什么隨便挑,咱們來日方長,絕不虧待了你?!?/br> 享受到眾星捧月待遇的沈百福干笑著漲紅了臉,大家都以為他矜持內(nèi)斂,更加熱情洋溢。二等座隊伍里有個人去過烏克蘭旅游,雖然沒去過切爾諾貝利游樂園,對當(dāng)?shù)厍闆r也是相當(dāng)了解,當(dāng)下給大家仔細(xì)介紹。等到會議完畢,吃了早飯眾人也就原地解散,約好第二天直接車站集合。 一進(jìn)家門柏寒便忍不住了,對蔫頭耷腦跟在后面的沈百福詛咒發(fā)誓:“百福!你今天再不趕緊把守護(hù)神弄出來,本師傅把你廢除武功逐出師門!” 當(dāng)徒弟的自暴自棄,簡直不想活了?!澳阋部匆娏?,我天天晚上不睡覺就干這一件事,我祖宗十八代都叫了,它TM就死活不出來,我有什么辦法?” “我怎么知道?”柏寒頭大如斗,恨不得揍他一頓,“人家雷雪那么一叫,大白就出來了;你的珠子怎么那么不給力?拜托,明天就要去游樂園了,別說陳磊梁瑀生,就連洪浩張猛文東瑞都沒法交代?!?/br> 人家可是沖著他自帶守護(hù)神來的--沈百福比任何人都更明白這點(diǎn),抱緊腦袋蜷縮在地板上,直到雷雪王家宇進(jìn)門依然一動不動。其實后者狀況比他好不了多少,臉色青白,眉間緊蹙,拉著柏寒幾乎快哭出來:“小柏,我們剛散,說是在歐洲,那種教堂就是用死人骨頭搭起來的,肯定到了夜里都變成骷髏架子?!?/br> “還好你有大白。”柏寒無精打采地安慰兩句,悶悶不樂也往地板一坐,緩過勁兒來的雷雪只好拍拍她頭頂,“算了算了,不是還有文東瑞嗎?小柏,守護(hù)神只有在靈異任務(wù)里才能得到,要是有機(jī)會你就試試,一定得小心?。 ?/br> 這話刺激了沈百福,只見他冷不丁從腰間扯下錦囊把小佛珠捧到眼前,“祖宗!您到底什么情況!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明兒就打鬼去了,您倒是出來???” 苦rou計也好激將計也罷,從太陽日出東方到逐漸西沉,小佛珠毫無動靜。 明天出發(fā)在即,今晚都得好好休息--想在靈異任務(wù)里睡個好覺可是很困難的,陪著沈百福絞盡腦汁召喚小佛珠的雷雪王家宇也不得不打算撤退了。 “算了,別折騰了,可能就是時機(jī)不到吧?!崩籽┳陂T口穿鞋,“也許你到了靈異任務(wù)里再召喚它就成功了?!?/br> 有這樣的理由嗎?沈百福顯然不信,不過他也沒別的辦法,灰頭土臉像打了敗仗。 王家宇也勸,“靈異任務(wù)挺古怪的,每場都不一樣,反正文東瑞和另一個隊隊長都有守護(hù)神,走一步看一步吧?!?/br> 正趴在地板在白紙上寫寫畫畫的柏寒把筆一扔,拍拍手:“沒轍,就這樣吧?!?/br> 寫滿了字的紙被沈百福拎到眼前,破罐破摔地開始念:“來來來哥幾個跟我最后捋一遍。第一,我有守護(hù)神,車票上畫著呢,如假包換。第二,必須叫守護(hù)神的名字才能把它弄出來,沒錯吧?” 王家宇雷雪都點(diǎn)頭作證,“我們經(jīng)歷過的任務(wù),只要太陽下山,所有守護(hù)神都是主人一叫名字就出來了,老劉和耀祖哥都是?!?/br> 沈百福不肯死心:“有沒有不用召喚自己跳出來的?”見兩人搖頭,盯著白紙繼續(xù):“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佛珠的名字。這也不能賴我啊,我一生下來哭得沒完沒了,醫(yī)院查不出毛病,我爺爺信佛,把我?guī)У綇R里,有個老和尚給我爺爺串珠子,就是這個啊,特神,據(jù)說往我手上一戴我就不哭了?!?/br> “老和尚說佛珠不能離身,又給我改個名,沈百福,福如東海福星高照福祿雙全,說是鎮(zhèn)得住。” 好像聊齋志異一樣。 “搞不好有妖怪跟著你呢徒弟。”這段話聽他說過八百次,柏寒早都背熟了,“要是不改你叫什么來著,天奇?” “沒準(zhǔn)我是唐僧呢。”沈百福嗯了一聲,“沈天奇。沈天奇?” 最后三個字他是對著掛在手指上的佛珠說的,緊接著電影中才能看到的場景浮現(xiàn)在四人眼前:那串只有寸許方圓、豌豆粒大小的佛珠忽然冒出柔和溫暖的金色光芒,緊接著慢慢浮到空中,把原本靠著貝殼油燈照明的屋子映得如同白晝。 沈百福鼻涕都噴出來了,就差長出尾巴搖一搖:“沈天奇!我靠,沈天奇!” 山窮水盡之際,柳暗花明便分外美妙。第二天上午整裝待發(fā),面對前來車站送行的雷雪一行人,沈百福志得意滿,信心十足,拍著柏寒肩膀?qū)ε笥褌儞]手:“放心吧,小柏就交給我了,我保證把她帶回來,王家宇你們也小心點(diǎn),杜老師回見,耀祖哥回來咱們切磋切磋守護(hù)神?。 ?/br> 昨天你還快哭了呢。柏寒沒好氣的拍開他跳上車廂,“我是你師傅!” 盡管氣氛輕松活躍,列車緩緩開動之際,望著留在原地不停揮手的朋友們身影逐漸消失,柏寒心中空蕩蕩,忍不住想:我還能見到她們嗎? 這種惶恐不安夾雜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