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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覺就這么默默地努力著,試圖靠這種方式打破下在自己身體里的對于能量的禁錮。雖然他的實力現在和城里那幾位真正厲害的長老不能比,甚至于蘭德比起來都不夠看,但那些人畢竟有數,而且一個個的平時也很忙碌,不可能被派來專門看著他。況且他們對于自己族內這種禁錮能量的手法很有信心,根本沒想過有人可以自行解決的可能。這就意味著,秦覺只要能不聲不響地恢復實力,他就完全有能力在那些實力在他之上的人趕來之前逃出去——而只要他回到銀河系,礙于聯盟公約法律,青龍城就不再能對他做什么了。這也是實力如此強大的青龍城還要靠下三濫的手段對他謀劃如此之久的原因。但這目標卻顯然不是那么容易達到的,在每時每刻都在努力分析體會感受的同時,他還要盡量避開來自青龍城的監視,這時候要被人察覺出什么不對來,之前受的那些苦都白費了不說,他可是很難再找到其他這么好的逃脫機會了。所以秦覺進行得十分小心,不僅面上得盡量打起精神來讓自己顯得更符合現在應有的狀態,也得隨時應付著表現出一點點符合自己脾氣的不滿。但他真的是太累了,因此雖然盡了力,卻還是讓蘭德這種十分了解他的人稍稍起疑。但還好,蘭德也只是稍微奇怪了一下,就陷入對于自己感情的糾結和回復身份后需要處理的一大堆公務中去了——把秦覺弄回來以后,其實他對這件事情的參與就已經完全到此為止,他還要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秦覺的努力終于見成效的時候,距離他被關在青龍城,已經整整過去四個月了。第一二七章出逃宇宙聯盟,青龍城,城主府。蘭德正在他房里整理公文——這本就是他做慣了的,回來到現在也已經把這幾十年離開生疏的關系都再次理清楚,得心應手起來。神獸們的壽命悠久,幾十年對他們來說確實不算一段太長的時間,所以這里的事情和他離開前相比變動甚微,再加上這次立下大功得到的聲威,他重掌權力的過程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城主府的下人們都知道少主在做事情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所以連來回走動的聲音都一向會放得很低,如非必要,是不會前來打擾他的。然而今天的情況卻有所不同,人還沒來,遠遠的就能聽到一陣喧嘩。蘭德眉頭一皺,放下了筆。還沒等他聯系問問前院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手邊的光腦就忽然發瘋一樣震動起來,并且閃起魔性的紅光。他臉色一變——這顏色雖然審美奇葩,但在這里代表的卻是最為緊急的情況,容不得半點兒耽擱。“上……殿下,禁獄那兒出事兒了!”他剛剛點了接通,美艷的女將軍的影像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赫然正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茱莉亞。這位女將軍也還算臨危不亂,雖然眼中的焦急怎么都掩飾不了,面上卻還能保持基本的嚴肅。禁獄,正是特別用來關押秦覺的宮殿……準確的說,是監獄。那里是青龍城特別為那些身份不一般并且擁有強大實力的囚犯們打造的地方,周邊都是一層又一層極為嚴密的防鎖,還有專門應對獸俢們變為原形的裝置,可謂是天羅地網。現在那兒只關押著秦覺一個犯人,出事兒的是誰已經不言而喻。蘭德在那一瞬間緊緊握住了拳頭,冷靜的臉上不由自主出現了一道裂痕。“出什么事兒了?”他沉聲問道,同時已經飛快地站起來,換上了外出的服裝。茱莉亞有些心驚地咬了咬下唇,艱澀道:“那邊剛剛傳過來的消息,元帥……他不見了。”“不見了!?”蘭德用一種奇異的表情重復了一遍——這無疑代表著他驚怒到了一種手下們絕不愿意看到的程度,“什么叫不見了,他們就上交這樣不負責任的報告?!那群飯桶就是這么對待城里交代下來的s級任務的嗎!”“他們說已經有長老去追了,”茱莉亞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著蘭德的移動變換自己的位置,“但是……他們并不能確定人到底是什么時候消失的。”“……”蘭德忍耐地閉了閉眼睛,索性不再說話了。他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說出些不符合從小學習的禮儀規范的話來。他一把抓起光腦放進口袋里,大步走到門口,直接啟動了早先等在那兒的懸浮車。這時候已經顧不得什么不能在這里駕車升空的規定了。這時候禁獄那兒已經亂成了一團,臉色凝重的衛兵們進進出出,寄望于出現什么奇跡讓他們找到不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不然想想之后要承受少城主怎樣的怒火,就已經讓他們禁不住的膝蓋發軟了。不少人都在心里暗暗嘀咕——也真是見了鬼了,那么一個全身能量都被鎖住,最近更是虛弱得臉日常行動都表現出幾分吃力的人,怎么可能在他們嚴密的防守下無聲無息地失蹤呢!就算他們因為他的無力而稍稍放松了警惕,可也絕對不敢對既定的巡查監視任務有一點敷衍啊!不要說那個犯人,恐怕就是一個高高在上鎏金境的長老,也絕不可能從這里不驚動任何人跑掉!對于這些人來說,鎏金境已經是一個存在于神話中一般、不可望也不可及的絕高境界了,他們并不能太準確地分辨那個境界高手們的水平高下。而這里本來就是建筑來關押高手的,之前也不是沒有進過那個境界的人物。所以他們理所當然地把秦覺的危險性劃歸到了最不需要擔心的那一類,可事實無疑毫不留情地抽了他們一個大大的耳光。“殿下來了……”有人忽然抬頭看往天空,聲音里有一絲顫抖——蘭德在這里的威信無與倫比,禁獄的管理從他突破鎏金境的時候就已經正式接手了,這么多年的積威下來,這些衛兵們對他的畏懼已經到了一種十分驚人的地步。蘭德板著一張冷若冰霜的面孔下到禁獄門口的同時,常駐這里的官員已經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地等著了。“殿……殿下……”那男人忍不住擦了一把虛汗,半哈著腰,“您怎么這么快就到了,我們也沒什么準備……”蘭德哼了一聲:“準備什么,粉飾太平嗎?我不過是一周沒來這里,唯一的犯人居然就被你們看丟了……”他說著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你說,城里養著你們這些人,到底有什么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