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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有沒腦子的刺頭冒出來挑釁別人,一群身份高貴的傭兵老爺相互掂量著看看,都提起警惕迅速整合自己的隊伍。秦覺等人剛上機甲,就見有一隊人馬直沖他們迎了上來。浮澤和達芙妮雖然作為獸修不能駕駛高等級機甲,但還是會隨身帶著幾臺普通的純能源機甲用來代步,只是一群人剛關上艙門還沒來得及啟動,浮澤的青藍機甲前面就堵上了一臺黑沉沉的大塊頭。秦覺打眼一瞧,發現那也是一臺純能源機甲。“怎么,大少爺也來跟我們搶這幾個小錢嗎?”那人一看就是來找茬的,開口語氣就連譏帶諷的很是不善,秦覺似乎還從里面聽出一股淡淡的恨意,“你們家族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連一支七人團隊都湊不齊。”他身后清一色黑色外殼的機甲都哄笑起來——他們使用的都是外放頻道,機甲發出的聲音不小,周圍好幾隊傭兵都聞聲看了過來,大多一副看笑話的表情。“桑德,我沒有惹你,你最好也不要來尋釁滋事,”浮澤沉聲說了一句,轉身就想讓開對方。“哎哎哎,別走啊!”叫桑德的男人橫跨一步又堵住了他的去路,順便用一種很夸張的輕蔑動作掃視了他們這邊的隊員一圈,“不是我說你嘿,你怎么還和這些不成器的人類混在一起——喲,還多了兩個新面孔,你那兩個同族的兄弟呢,終于也受不了你的自甘墮落了嗎?”浮澤還沒說話,后面的達芙妮卻忍不住了。這個一直安安靜靜的姑娘幾步沖上前去,怒聲嬌叱道:“桑德,你不要欺人太甚!”“哈哈哈哈哈……”那邊又是哄笑一片,這次的聲音里還夾雜了些許其他意味,有幾人笑著往前走,躍躍欲試地就要圍上來。桑德在一片笑聲中揶揄道:“你還真死心眼地要和這可人兒的小兔子過一輩子嗎,死了這條心吧,族長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他的同伴們連聲附和著,有人竟然已經開始口中不干不凈地開起了惡意的玩笑,達芙妮有些承受不住,不覺往浮澤那邊靠了靠。秦覺嘆了口氣,他幾乎已經能想象出這個柔弱又膽小的姑娘現在是怎么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了。“哪里來的烏合之眾。”那幾人笑得正歡,忽聞一道比他們更傲氣幾分的聲音硬生生□□來,明明不是多想,卻偏存在感強到根本忽視不了。“什么人!”桑德猛然收住笑,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問話里已經帶了怒氣,“竟敢在這里強出頭!”伊恩上前一步,毫不避讓地站在浮澤旁邊:“出頭不敢說,只是諸位在這里高聲大叫,不僅耽誤了我們完成任務,也實在是過于沒有禮數。”對面好幾人都被氣笑了:“哪兒來的毛頭小子,你可知道我們是什么人!”伊恩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慢條斯理的鎮定:“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既然做出這樣丟人的事兒來,也別怪別人不正眼看你。”“你——!”站在煉器師那位置的修煉者大怒,不由分說就抬起手臂,肩頭重炮咔嚓兩聲,眼看就要轟擊而出。伊恩只是站在那里冷笑,看都不看他一眼。“轟隆”一聲巨響,北地堅固的地面都被那余威打得冰屑紛飛,一陣紛紛揚揚的冰霧慢慢飄落,兩邊才漸漸看清對方的身影。周圍的傭兵見他們動手早退了個干凈,冷風呼嘯而過,兩邊的氣氛更加緊張起來。剛才那一擊是被浮澤擋住了,他反應極快地給自己這邊三人都加上了防護罩,一點余波都沒被掃到。此時他再開口,已經沒有了剛剛想要息事寧人的隱忍。“桑德,惹我之前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斤兩,就你那幾只三腳貓的雜魚,我浮澤還不放在眼里!”他這么一硬氣起來,倒讓對面一群人有點不敢再撩他,可要就這么退走了,那豈不是太沒面子?桑德哼笑一聲:“你倒是怎么不放在眼里?就憑你這殘缺不全的戰隊,還是憑那個過了氣兒的首席弟子頭銜?”浮澤不想再跟他廢話,他拍拍伊恩機甲的肩膀,示意達芙妮退到后面的安全地方去,然后做出了準備迎戰的動作:“你不用再廢話,要戰便戰,不戰就滾。”桑德大怒:“你不要不知好歹——”“你怎么那么多廢話!”他話還沒說完,急脾氣的莫克就忍不住了,搶先一個起手,揮著□□就往上沖。莫克本身有七級一轉的能量等級,修煉的又是爆裂的攻擊之術,這一下子攻出去聲勢可比剛才那個煉器師大上許多,首當其沖的桑德來不及說完想說的話,急急把盾牌一揚,倉促之下雖是擋住了,卻被那股大力轟擊得連退三步。浮澤這便的五個人相互配合已久,眼看兩邊就要打起來,都飛快地做好了自己的準備,伊恩也跟著他們的動作,他戰斗經驗豐富、cao作技巧靈活,雖然是頭一次與這些人并肩戰斗,卻一點都沒落下節奏。那邊眾人也緊張起來,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是獸族修煉者,見機都打開了機甲的艙門,隨時準備躍出變回本體參與戰斗。莫克攻擊過一次之后就收住手,退了兩步稍稍落后與浮澤,卻單手握槍直指對面,閃爍著銳利銀光的槍頭直直對準了最前方的桑德。局面已是一觸即發。第八十章風暴這場架終究是沒打起來。并不是因為雙方任何一個人的原因,沒人會在這種情況下退縮——除非他愿意今后在朋友和敵人面前都永遠抬不起頭來。但自然創造的不可抗力因素,就不會有那么多顧忌了。最先發現不對勁的是秦覺——作為治療師他現在還不需要做什么戰斗準備,加之又擁有遠超在場所有人的靈魂力量,這些讓他敏銳地在伙伴們還都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對面一群人身上的時候注意到遠方反常的氣息。那是一種冰冷而鋒銳的強大氣流,裹挾著大片沉重的冰塊與草木,正氣勢洶洶地對著他們席卷而來。來之前查閱的那些信息驀然浮現在他的腦海里,秦覺一驚,幾乎是在意識到那可能是什么的同時覺得自己渾身的寒毛都要立起來了。“都住手!”他大喊一聲,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浮澤和莫克中間。兩方人馬都被他這過于突然的舉動驚住了。不管是怎樣的戰斗陣形,治療師也永遠是被妥妥當當護衛在最中間的那個,因其脆弱的防御力和差不多為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