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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完成了自己的演講,眼神真誠地掃過會場,讓每一位觀眾都能感覺到自己是他目光的焦點。英俊的元帥侃侃而談,容納三百多萬人的巨大會場寂靜無聲,只聽得到他清朗自信的嗓音。唉,元帥這些年在公眾場合露面真是越來越少了,感謝一萬兩千周年,這下可供舔屏的素材又多一個了!秦覺沒注意這些,事實上他只分了一半的注意力在背誦稿件上——拜超群的記憶力所賜,懸浮在面前的提詞板基本上沒發揮過什么作用——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當修煉者們的境界到達一定程度以后,他們的感覺便不僅僅是感覺,而是可能真的預示著一些事情發生。元帥現在雖然身體暗能量級別低,但鐫刻于靈魂上境界卻是不會改變的。六位領導人依次發言,秦覺在自己的座位上心不在焉地想著心事兒,可根本抓不著頭緒。他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蘭德會不會出事了——至于父母meimei,他們待在幾乎是銀河系最安全的一塊區域,應該不至于遇到什么意外。但隨即他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蘭德與他剛剛才見過,這么短的時間之內,作為一個八級五轉的強者對方沒有理由悄無聲息地受到傷害。他實在無法忽略心頭的焦灼,在舞臺上開始文藝演出的時候稍稍對旁邊的皇帝側了頭:“陛下,臣忽然想到有事情尚未處理,請您允許稍離片刻。”普蘭五世一怔,輕輕點了點頭:“去吧。”第六十一章抉擇秦覺沒怎么費力氣就找到了待在貴賓室隨時準備應變的蘭德。副官明顯愣了一下:“你怎么了,前面的節目剛開始吧?”秦覺搖搖頭,一只手捂住心口:“我總覺得有什么事兒要發生……索達星的安防布置得怎么樣,如果安達突然發難能牽制住他嗎?”“這……”蘭德聽出他不是在開玩笑,“安達表現出什么來了嗎?”“不,”元帥顯得有點焦躁,“只是我的感覺……蘭德,這次大會一應事務都是你手上經過的,你應該很熟悉,現在詳細給我說一遍。”那些東西早就印在副官腦子里了,他不假思索道:“這些布置都有成例可循,我征調了第三第五集團軍巡衛會場左右,隨時聽候調遣,大氣層外還有第三航空艦隊整裝待命,由葉捷伊夫中將負責指揮,各團長官擁有30%自主指揮權,軍隊之間由內部網絡直接通訊……”他盡量縮短了語言,但涉及的部分實在太多,一口氣交代完之后,還是有些口干舌燥。秦覺閉上眼睛,細細思索。聽起來很完善,應該不至于有什么差錯……可心里那種感覺又太過強烈,他完全不敢忽視。蘭德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出言打擾。“不對,”秦覺忽然睜開了眼睛,“這些只是在以前的防務上略有加強,可我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如果安達想做什么,不能依靠我的力量制服他。”蘭德開口:“這個我有想過,但能瞬間制服九級九轉強者的武器都殺傷力太大,我們帝國所有首腦和大量群眾都在索達星的情況下,那些都絕對不能動用。”“那備選方案呢?對此有針對性布置嗎?”秦覺皺眉,“總得想出辦法來,這些事情不是我們不希望就不會發生的。”“可是安達不應該知道您的情況,”蘭德安慰他,竟不自覺用上了敬語,“他沒有理由忽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來,在個人實力上他明顯的不如你,貿然發難只是自取其辱。”他說的也有道理,秦覺咬了咬唇,心底的不安卻未被驅逐半分。蘭德繼續說:“歐文上將也在這里,他的實力比安達差一轉,但片刻糾纏還是能做到的,到時候重要人物都可以通過躍遷通道撤離,他也會盡力把對方引到無人星去——畢竟索達這里也有不少聯邦人,安達腦子若還正常,就不會在這兒亂來。”秦覺輕輕點頭,過了一會兒忽然決定道:“我不參加機甲大賽了。”蘭德挑眉:“怎么,你不是已經期待很久了嗎?”秦覺卻并未理會他的玩笑,俊秀的眉依舊沒有放松:“大賽參與者待會兒就會進入異空間……我必須在這兒守著,萬一出了什么意外也好應變。”“……不,”蘭德堅持道,“你必須去。”秦覺一愣:“為什么?”副官嘆了口氣:“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是在大賽空間之內比較安全,而保證你的安全是現在最緊要的事。”“那可不一定,”秦覺冷笑,“誰知對方會出什么牌,空間未必萬無一失,況且我……”蘭德斷然道:“不行,你想都別想!”這次秦覺是真的驚訝了:“你知道?!”蘭德看著他,堅決道:“你忘了我的本職是什么了嗎?用軍部的人做事,怎么可能繞過我的眼睛——我說不行,秦覺,你能不能別那么任性!”秦覺瞇眼:“我怎么任性了,蘭德,在這方面你應該聽我的才對,如果遇到意外,能保證阻止安達的只有這個辦法。”對方抿緊了唇:“辦法是人想的,”他聲音里甚至有了懇求的意味,“阿覺,強行暫時解鎖對身體損傷太大,鳳凰說你甚至可能終生無法再前進一步了。”沒錯,雖然直到現在秦覺還對如何解除封鎖沒什么頭緒,但他和鳳凰相處那么久,也不是一無所獲。徹底解鎖的辦法沒有,暫時回歸的辦法還是有的。,而且比解鎖外貌基因還要容易得多。秦覺一回到帝都星,就開始著手準備那種藥劑——只是那藥雖見效甚快,卻對身體傷害較大,他一直沒敢把事情告訴蘭德。沒想到,他卻早已知道了。唔,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想到吧,只是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等到藥劑制造出來,想來對方就是不高興也不能做什么了。他自信地笑道:“不會,我的運氣絕不會那么差——或者說,就算真有那樣的損傷,也阻止不了我在武道上攀向更高的境界。”“你放心。”蘭德有點焦躁,他看起來甚至想伸手抓抓頭發,然而最后的克制還是制止了他這么做:“這不是能寄托于運氣的事。”秦覺笑了:“運氣可沒有那么虛無縹緲。”他攤攤手,“你看,我們只是在做假設,就算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我來對抗他也是最劃得來的法子——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想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