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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認識到自己的嚴重錯誤,修煉一道不進則退,是最取不得巧的。現(xiàn)在偷一分懶,將來在戰(zhàn)場上的存活機會說不定便會減少一分。雖然現(xiàn)在沒打仗,可銀河系這局勢,顯而易見的不可能算是和平年代。秦覺用上了最語重心長的口氣:“我知道你們需要放松,可該完成的任務怎么都不該放下,你們要知道,現(xiàn)在帝國和聯(lián)邦隨時都可能開戰(zhàn),而你們賽后就要加入軍部,這意味著你們可能很快就要上戰(zhàn)場了!”“就算我體諒你們,你們的敵人會嗎?聯(lián)邦的士兵們會嗎?不說戰(zhàn)爭,只說馬上就要到來的機甲大賽——雖然有些防護措施,可每次兩國的聯(lián)合軍演哪次沒有,可每次死的人難道還少了嗎?”幾個人都被他說得臉紅了。這些道理他們不是不懂,可有時候,控制自己真的很難。伊恩吸了一口氣:“小駱,這些我們都明白……我們馬上開始訓練。”秦覺笑了笑:“我也不是要怎么批評你們,反正——你們警醒一點就好,這次的比賽真的很危險很危險,你們的身份都那么重要,可不能出什么閃失?!?/br>“嗯嗯,”林歡點點頭,“我們準備還用在落迦的相貌,再取些新名字報名參賽……這種比賽里應該不會有學院的同學吧?”“可以,”秦覺站起身,“這種方式很好。走吧,從現(xiàn)在到比賽之前我的時間都不多,不能陪你們打實境,你們是準備自己去還是跟我去競技場?”他補充道:“競技場的話我也不怎么有時間跟你們打哦。”幾個人互相看看,最后還是伊恩做出了決定:“這樣的話,我們還是進實境吧,上次你帶我們熟悉過一次,這次我們正好試試在沒有你的情況下能走到哪一步?!?/br>秦覺感覺很欣慰:“那正好,現(xiàn)在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多月,剛夠你們進行一次實境訓練——等你們出來之后再聯(lián)系我吧,咱們一起去報……直接在網(wǎng)上報名好了?!?/br>他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在現(xiàn)實中的形象打了個磕兒,好歹及時轉了過來,其他人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伊恩只是感嘆了一句:“我真是對你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真是好忙啊。”“對啊,”林歡笑道,“這段時間你甚至連網(wǎng)都不怎么上,我爺爺都沒你那么多事兒干?!?/br>秦覺心想那老狐貍當然沒有了,他要干的事兒你這小丫頭可看不見。他敷衍道:“主要是差不多一年沒回來攢下不少麻煩事兒,今天剛處理得差不多了,最近主要在做恢復基因的研究。”顧安之揮了揮拳頭:“你加油哦,最好能在我們進入比賽場地以后恢復……哈哈哈,到時候我們對我可就是無敵了!”秦覺笑著搖了搖頭,未置可否。“好好修煉吧,伊恩要注意千萬別突破,其他人盡量能提升一點是一點?!?/br>“是!”六個人筆直地立正,笑嘻嘻地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第六十章盛事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等伊恩他們從實境里出來的時候,秦覺也基本上補全了過去一年遺留下的瑣碎問題。他們很順利地用假身份報了名——或者說,報了名之后把明面兒上的身份改成了假的。帝國相關官員們在這件事上非常配合,畢竟其中輕重權衡,沉浸慣常經(jīng)年的老狐貍們沒理由看不出來。銀河歷15335年二月二日,即將持續(xù)十個月的一萬兩千周年慶典正式拉開帷幕。而銀河系未來王牌機甲師大獎賽,將在開幕禮后緊跟著舉行,被獻給全銀河系的觀眾。“可真熱鬧,”秦覺坐在后臺貴賓室里,透過屏幕觀察會場內(nèi)的狀況,“這得有幾百萬人吧……”“元帥,索達星星際會場可以容納352萬人,并裝備了最先進的投影成像技術,確保每一位觀眾都能得到坐在前排的完美體驗。”朱莉亞微笑著從門邊走過來,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提詞板板遞過去,“這是會場準備的,待會兒您要把這個拿在手里,當然啦,也會有虛空成像的提詞,您可以直接面相觀眾?!?/br>對于這一套程序秦覺已經(jīng)駕輕就熟,他接過那個薄板,直直坐著翻閱:“怎么比上次發(fā)言又多了三成?”看著元帥眉頭微皺,朱莉亞連忙解釋:“陛下說與民同樂嘛,星網(wǎng)上的民意調(diào)查顯示您是民眾們最喜歡在講話中看到的人物,安達總統(tǒng)票數(shù)略低,不過他的發(fā)言長度也與您差不了多少?!?/br>秦覺點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解釋。像這種屬于全銀河系人民共同的節(jié)日,兩國要盡量做出和平的假象,也會拼命避免一切敏感問題——索達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脫穎而出,經(jīng)過歷代建設逐漸成為這類型盛會的官方舉辦星球的。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索達星從星際大航海開始以來就糾紛不斷,很少有國家能夠完整地擁有它超過三年。但后來人們發(fā)現(xiàn),這里作為一個沒有明確歸屬權的緩沖地帶再合適不過,平時各個政體共同派兵鎮(zhèn)守防止星際海盜趁虛而入,一遇到需要和平磋商的大事,就會啟用星球上設備完善的各種會場。這次也是如此,他們選擇了星際會場,這個時常召開最高級別音樂會或演唱會的地方。貴賓室的門又一次開了,蘭德帶著普蘭五世和大長老走了進來。“啊,親愛的元帥,”普蘭五世的外形看起來只有二十*歲,普蘭家族一脈相承的金發(fā)碧眼和雕刻般英俊的容貌讓他看起來簡直像閃耀的太陽神,這男人永遠都是一副親切熱情的樣子,但同時也不失作為帝王的威儀,“這一年你都跑到哪里去了,好不容易在這樣私下的場合見到你,這次可不許用官話推脫?!?/br>“是啊,”一邊的大長老外貌也只有三十出頭,穿白色禮服,帶著細邊眼鏡,看起來洵洵儒雅,亦是讓人容易生出親近之意的人物,“卡帕蒂上校一直對你的去向含糊其辭,難道還怕我們這些老頭子害了你不成?”用這樣的容貌說出“老頭子”三個字,本該是十分違和的,可大長老眼中睿智深沉的光使他絲毫不會給人以年輕的感覺,秦覺一向不怎么喜歡應付他,但面上的禮數(shù)到還能維持。說起來,單看氣場,他是這三個人里面最不合群的一個了。秦元帥的人設就是冷冰冰的武癡,他甚至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就是這樣一個奇葩的人物,卻在帝國最深的政治漩渦中占據(jù)了一席之地,并且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