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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要有這么一個奇怪的家族那也不可能不知道的呀!葉婷微笑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他堅持不住自己坦白。秦覺:qvq“怎么,”鐵石心腸的女導師不為所動,“你還非要等我揭穿你嗎?”秦覺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也許還能搶救一下。“院長……您在說什么?”他微微偏頭,眼睛里流露出困惑來,“我知道您父親原先是聯邦的總統,您是在暗示我之前有過什么不妥的行為嗎?”葉婷無語地看著他,沒想到他居然到這種情況下還要負隅頑抗。她嘆了口氣:“我就直說了吧……聯邦近年來并沒有出現什么治療系的天才,就我所知也沒有哪個家族會壓制著子弟不讓他們來落迦求學,更不存在什么整個家族能人輩出卻獨獨缺少治療師的情況。”她揶揄地看著秦覺:“你還要堅持自己原先的說法嗎?你倒不妨把自己的家族說出來,反正以我的身份也絕對不會對你這聯邦未來的希望怎么樣的是吧?”……說的好有道理呢。“院長……”秦覺笑瞇瞇地抬頭看她,“您說的不錯,可這并不代表什么呀,畢竟您也應該知道,這樣的奇葩家族在帝國也不存在的呀。”這回輪到葉婷愣住了。“牙尖嘴利,”她冷笑一聲,終于失去了耐心,“秦駱,我不想跟你在這里玩兒什么文字游戲,你應該知道外界對我的評價,我從來沒有做過扼殺有天賦的后輩的事情,但別有用心的間諜可就不一定了。”“說出你的身份,不然你今天就走不出這間辦公室。”元帥覺得很委屈——哼過去需要人家的時候就叫人家小甜甜,現在沒有愛了就說人家牙尖嘴利,牙尖嘴利的是白澤好嘛。他索性全身放松地往凳子上一坐:“怎么,落迦什么時候還開始這樣盤問學生的身份了?葉老師,所有人都看到您從課堂上帶走我,您現在說這樣的話,真以為我什么都不懂嗎?”他輕聲道:“您應該知道我是怎么入學的,伊恩他們也是聯邦人,關于我的事情,你怎么不直接去問他們呢?”葉婷一陣氣悶,她還真不能把秦覺怎么樣,沒想到這小子一點都不傻白甜,自己的氣勢居然唬不住他。顧先生那一脈的勢力她也有所忌憚,其實落迦里學生的身份極亂,對于伊恩那三個人,連她都不能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聯邦人。難道……真的想錯了?葉婷心里半信半疑,臉上的冷色倒是收了回去。“吃塊蛋糕吧,”她變臉一樣回復了溫柔的神色,把糕點碟子往前面一推,“我剛才語氣重了,你別在意。”那一塊塊小糕點精致極了,碼在漂亮的盤子里,看上去好像一道藝術品。秦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全部都是大廚手工制作的點心,沒有一點機械去不掉的那種冷意。連白澤都探頭探腦地從他的口袋里伸出了頭,對著點心一嗅一嗅的。“呃……謝謝老師。”既然葉婷及時回復,秦覺覺得自己也沒必要撐著,他又恢復了那副乖巧的樣子,開心呢地從盤子里取了一塊小蛋糕,還給白澤也拿了一塊。葉婷終于停下了攪拌那杯咖啡,邊喝邊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秦駱,”她突如其來地開口,“你以前跟女孩子接過吻嗎?”秦覺被這猝不及防的問題嚇得一嗆,險些被吞到一般的點心噎死。“……咳咳咳咳咳……”“別害羞嘛,”葉婷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他面前,雙手撐在兩邊的椅背上,吐氣如蘭,“你可知道,跟女孩子接吻最重要的秘訣是什么?”“什什什什……”可憐的元帥滿臉通紅,緊張得幾乎把自己完全埋進椅子里,一滴汗倏然順著挺直的鼻子滑了下去。葉婷好像是笑了笑,輕聲道:“不要反抗。”她說著,盯著秦覺的眼睛,慢慢俯下身。——————————————————————————唉最后那句話是個梗,我也不記得在那里看到的了~嗯在此向第一個提出來的天才大大致敬~第四十一章坦誠“叩叩叩。”辦公室的門被禮貌地敲響了三聲,那不急不緩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很是清晰。葉婷興味索然地直起身。伊恩那張過分英俊的面孔已經投影到室內,葉婷哼了一聲,回到辦公桌后面,繼續扮演她的清純溫柔女老師。秦覺被她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可憐巴巴地攤在椅子里,一時半會兒大概起不了身。“進來。”辦公室的大門無聲地滑開了,金發碧眼的小王子保持著溫和的笑容走了進來,恭敬地對治療系院長鞠了一躬。“葉老師好。”葉婷依然笑瞇瞇的,像個和藹可親的長輩,一點都看不出她剛剛打算對自己純潔的學生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伊恩走到秦覺身邊,高大的身材一下子就把秦覺擋住半個。“葉老師,”他用一種好像是士兵向上級軍官匯報軍務的口氣開口,“我是來找秦駱的,我們戰隊最近在嘗試一種新的作戰方式,大家今天好不容易都騰出空來,已經等他好久了。”“啊,是嗎?”葉婷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哎呀,真不好意思,倒是我耽誤了你們的時間了。”伊恩笑笑,也沒否認。葉婷不易察覺地輕輕皺眉,隨即輕快道:“那快去吧,祝你們期末大比取得好成績!”“嗯,謝謝老師。”“老師再見。”秦覺迫不及待的站起來,起來以后還腳軟了一下才跟上伊恩的步伐。葉婷瞇著眼睛看他們一前一后走出門去,坐在那兒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嗯……謝謝你。”伊恩今天不知怎么了,出了門以后就是悶頭一直往前走,他個子本來就高,比秦覺現在的身體足足高了十幾公分,兩條大長腿一邁開,秦覺跟著就有點氣喘吁吁的。伊恩瞥了他一眼,放慢了腳步。他們這會兒已經走出了治療學院的地盤,周圍是一片萋萋的草地,視野遼闊,只有幾只潔白的候鳥在上面跳來跳去地活動,遠遠的倒是能看見幾個人影,也絕不會注意到彼此在干什么。伊恩索性停下來,靠著一棵樹皺眉看著秦覺。秦覺:“……?”伊恩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