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安禮幾乎顯得有點狼狽:“你早點休息……”“嗯,”秦覺面色淡淡地坐在床上,“晚安。”顧安禮默默回了句晚安,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白澤,】秦覺淡定地看著他關上門,在靈犀頻道跟白澤哈哈哈哈,【啊我感覺好爽!】白澤:【哦。】【你說……】秦覺忽然想到什么,忽然來了精神,【顧安禮要加入帝國籍,那顧安之應該也跑不了!他們跟伊恩那三個人感情那么好,那三個人會不會也是帝國的?】【……】元帥一拍大腿:【我怎么早沒想到呢!他們對我已經(jīng)很放心了,還把身份這么遮著掩著,那一定是有很重要的身份嘛,這樣的人要在落迦隱藏身份,最方便的不就是使用虛假國籍?】實在不怪他沒想到這里,元帥大人一般不管行政上的事兒,帝國對高層的這一批孩子護得又嚴嚴實實,也就是蘭德那樣的情報頭子能一下子猜出他們的身份了。這種隱藏身份的手法說來簡單,卻正好打在一般人的思維盲點上,再加上秦覺從一開始就看見他們?nèi)齻€擊殺“帝國”飛行器,才一直對他們的身份深信不疑。外出轉了一圈的鳳凰正好這時候回來,她隨著秦覺暗能量的提高已經(jīng)有了小小的變化,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還是小黃雞的樣子,卻已經(jīng)可以撲騰著翅膀飛起來了。嗯,正式進化為小黃鳥。她扇著翅膀飛到秦覺肩上停下來,歪頭啄啄他的耳垂:【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白澤無奈地甩甩尾巴:【大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伊恩他們身份的秘密。】秦覺已經(jīng)一躍而起,給遠在帝都星的蘭德發(fā)會面請求。副官的身影幾乎是一瞬間就出現(xiàn)在光腦前面,一如既往的嚴謹?shù)ǎ骸澳阕詈糜惺裁粗匾氖乱艺f。”他手里還握著一支筆,顯然剛剛還在處理日常軍務。軍部不太重要的那些事務一般都是身為副官的蘭德全權負責的——這在軍方內(nèi)部已經(jīng)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共識。而今天,顯然也不是副官先生例行將不能決策的重要軍務交給元帥處理的日子。秦覺莫名縮了縮肩膀,忍不住就有點不好意思。“嗯……是關于伊恩他們?nèi)齻€人身份的事……”蘭德似笑非笑的,用一只手撐住下巴抬起頭來看他:“怎么,你終于看出來了?”秦覺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當然,”上校嘲諷臉,“你忘了我的本職工作是什么嗎?你給我講的當天我就看出來了。”“……”秦覺傷心不已,“蘭迪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居然都不告訴我。”穿著一絲不茍的男人聳聳肩:“你也沒有問我啊。”白澤和鳳凰早已湊到一個角落里,悄悄對這對回到幼稚園水平的男人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元帥只能忍氣吞聲地求教:“伊恩的身份我大概能猜出來是那個同名的王儲,那另外兩個呢?”蘭德扶額:“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在這上面費過心思啊……新一代普蘭三杰,你都沒有聽過?”秦覺一臉茫然。川澤之戰(zhàn)結束后的這段時間他一直處于“好無聊不如去修煉”——“小家伙們好嬌氣還是等長大一點再去指導好了”——“大家斗來斗去好麻煩還不如多看點書”——“啊安達那個陰魂不散的家伙又在邦交會議上挑釁好煩”——“所以真是好無聊我還是修煉去吧”這樣的思維循環(huán)當中,哪有心思注意一些剛剛長成的小家伙們?換在以前他仍舊掌握著軍隊訓練權的時候,他可能還會有點興趣在年輕人里尋找一些好苗子拉進近衛(wèi)隊,自從被架空以后,元帥就差不多開始放飛自我了。蘭德自然是了解他的作息規(guī)律的:“小王子伊恩普蘭,歐文上將的長孫安德烈歐文,和大長老的孫女兒林歡——早在落迦歷練之前,他們?nèi)齻€就因為絕佳的天賦以及高貴的身份,進入很多帝都權貴的視線了。”秦覺神色一動:“竟然正好來自三方?”蘭德淡笑:“哪有那么多正好的事,這三個小家伙天賦確實出眾,可最給他們加分的,其實還是身后所代表的勢力。”“伊恩不用說,陛下一直著意培養(yǎng)他,就是為了當年的王儲之爭不再有機會上演;你作為軍部領導者沒有后代,歐文上將作為你的老師,他的孫子自然被看作是軍部的接任者;至于那個林歡,大長老早已把她定為繼承人,從小帶在身邊——這三個人,基本上就是普蘭帝國下一代政壇的核心格局。”“他們倒是費心了,”秦覺盤腿坐在床上瞇起了眼睛,“難得他們?nèi)齻€感情那么好,到時候不論與聯(lián)邦是戰(zhàn)是和,這個領導班子都能發(fā)揮出最大的作用。”“沒錯,”蘭德嘆了口氣,“三方勢力斗歸斗,說到底還是把國家利益放在首位考慮的。”秦覺點點頭,忽然想起來另一件重要的事:“對了,帝國剩下的那架化形機甲,與機甲師的適配怎么樣了?”蘭德無奈地搖搖頭:“哪是那么容易的……軍隊的王牌戰(zhàn)斗系都已經(jīng)試過了,不出所料,沒有一個人能成功啟動狄奧尼索斯。”秦覺咬了咬下唇:“那皇室和長老院那邊呢?他們手里總該還有些人才的吧?”“也試過一大半了,”蘭德說,“我覺得希望不大,化形機甲的要求太苛刻了……那些人的水準你再清楚不過,那有一個能和你或者歐文上將媲美?”“唉……”秦覺簡直愁白了頭發(fā)。然后他猛地愣了一下。“那你呢?”他急切地問,“你試過了嗎?”蘭德做行政工作已經(jīng)太久了,幾乎已經(jīng)很少人記得,他當年是“帝國之戟”突擊隊里最厲害的馴獸師。他只比秦覺大兩歲,川澤之戰(zhàn)的時候已經(jīng)修煉到了八級二轉。暗能量修煉越到后面,需要的能量比之前面簡直是成幾何倍數(shù)的增長,因此就天賦而論,他甚至超越了歐文上將,而與聯(lián)邦的那個安達總統(tǒng)不相上下。蘭德緩緩地搖了搖頭:“還沒有,我畢竟不是戰(zhàn)斗系,這樣的機甲,還是在戰(zhàn)士手中發(fā)揮的威力更大。”“……那倒也是,”秦覺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可現(xiàn)在不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嘛,幸好你還不是機械師……不然才真是無路可走了。”蘭德點頭:“好吧,這次回去我試一試……”他想起了什么,“你覺得那三個小家伙怎么樣?他們都是戰(zhàn)斗系的,能有這個啟動化形機甲的能力嗎?”秦覺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