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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走吧,去厭鎮(zhèn)吧。”“你真的不再入輪回了?”七寸也是想試探沈皓的執(zhí)念。沈皓嘆了口氣,說道:“我累了,不想再走下去了。”七寸帶著沈皓回了冥界厭鎮(zhèn),從此再無廬陵沈氏沈皓,只有冥界鬼王尋樂。張愿聽黃斯星說了蒼鳳已魂飛魄散,心中痛極,但也知張芊無心之癥,便當著青凰的面前跪下,希望青凰能救蒼鳳與自己這唯一的孩子。青凰便取心頭血救了張芊,張芊從此有了心,卻沒了娘。張愿將張芊交與二弟扶養(yǎng),自己便閉關(guān)再不探世事,直至離世。而夏晴初也從那磨人的痛苦中掙扎了出來,也打算若遇良人,便與其結(jié)婚生子,只是每日日落夏晴初還是與一起一樣守著鄭忘的牌位,說著門派與外界的瑣事,說著各種奇遇。而張靜好從廬陵沈氏回來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也沒算變,只是變回了十幾歲的張靜好,痞里痞氣,愛撩撥別人,只是再也想不起一個人,那個人像是在他的前半輩子再也沒出現(xiàn)過。只是有一日云游至廬陵地界,好奇的張靜好摸著那塊還挺新的墓碑,看著上面的姓名,不知為何落了淚:“這個叫沈?qū)返娜耍钦l?”張靜好收養(yǎng)了一個孩子,有個小孩天生就性子懦弱,總是受欺負,夏晴初見過這孩子,也說這孩子從來就不爭氣,張靜好卻總是說:“阿皓性子懦弱怎么了,萬一他有一天敢對他恨的動劍,誰擋的住啊。”可是張靜好說完了,臉上的表情卻消失了,好像曾經(jīng)自己也對一人說起這話,只是完全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張靜好搖了搖頭,還是坐樹下石頭上。黃斯星聽此話也只是嘆了口氣,終究這些人要瞞他一輩子。☆、鳳求凰(一)經(jīng)歷這些是是非非,黃斯星也是累極了,躺在青凰腿里嘆著氣,青凰撫著琴,聽到黃斯星的嘆氣聲,停了下來。“斯星為何嘆氣,是這些是是非非,還是宿命無常。”青凰摸著黃斯星的頭發(fā),黃斯星雖已過而立,卻還是發(fā)絲松軟。“都有吧,沒想到,我已及而立了,若是青凰還是雁城夏氏的夏公子,也三十有七了吧。夏聞玉他也三十有六了,張靜好也近不惑之年,張愿也四十又六了,沈皓死的那年是也剛好已至而立之年,若或者也聞玉一樣大,鄭忘他……也是心疼,死的時候也才比青凰當時大了一歲,歲月真是不饒人。”黃斯星嘮叨著這些相識之人歲數(shù),嘆著歲月流逝之快。“歲月不饒人,但是饒神明,還有鬼。”青凰笑著在黃斯星耳邊說。黃斯星立馬就跳了起來:“你,找打是吧。”“你舍得打咱們帝君殿下,不信我把帝君殿下帶去冥界啊。”若空很合時宜出現(xiàn)在回雁峰。黃斯星坐在門檻上,拿著竹條在地上點:“若空神官,管怎么可以管我的家事?”“家事?咱們帝君殿下和黃公子還未行過明媒正娶,叩拜天地之禮,怎么能算家事,這現(xiàn)在還算是北荒的國事,對吧,帝君殿下。”若空也坐在臺階之上,倚著石獅,看向了青凰。黃斯星突然無話可說,雖然寫進了家譜族譜卻也是真的未行禮,所以癟著嘴坐在門檻上。青凰看到黃斯星這樣就想笑,一想笑就忍不住了。“你笑什么笑,你是不打算娶還是不打算嫁。”黃斯星撲過去就將青凰撲倒在地上,捏著青凰的臉。“那個黃公子,咱們鳳凰最在乎的就是這副皮囊,別到時候成親還得遮著臉啊。”若空看著黃公子與帝君殿下打鬧,還是過來解了圍。“成親?”黃斯星放開了手站了起來。“你們即墨黃氏那里已經(jīng)籌備很久了,那紅綢和紅燈籠都掛好,帝君殿下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先在即墨黃氏成一次,再回雁城夏氏成一次,連婚服都由神界北荒的仙官親手繡上花紋,鳳冠也是帝后的樣式。你當我來回雁峰干嘛,我是來送婚服的。”若空看著懵了神的黃斯星,笑著說道。“婚服在哪?”青凰將琴收了起來,把眼睛都瞪圓了的黃斯星也拉了起來。“在朝顏閣的側(cè)殿,主殿不是已經(jīng)改了嗎。”若空收起了笑,伸了伸手,指了位置。青凰拉著黃斯星的走往朝顏閣走。“青凰要干嘛。”黃斯星聽到要成親心里雖然很開心,但是也很恐慌,這是所謂的婚前恐懼嗎?站在朝顏閣的側(cè)殿前,青凰推開了門,帶著黃斯星走進了側(cè)殿。殿正中擺著正紅的北荒帝后婚服,而一旁的桌上擺著帝后鳳冠,北荒的婚服一共有七層,所以黃斯星看到的第一眼,想到的是這衣服上繡的鳳凰太華麗了,會不會太重了些。“青凰,這會不會太隆重了些?”黃斯星遲疑的不敢過去看。若空翻了個白眼:“那不是娶妃,那是娶帝后,黃公子難道要帝君殿下娶其他人帝后?”“他敢!”黃斯星拉著青凰的衣袖,兇巴巴的。“這婚服已經(jīng)做的比較輕薄了,我也和北荒的神官們說了,我的帝后是個男子,不須太繁瑣,但一定要以帝后的禮遇為主。”青凰摸著黃斯星的頭,寵溺的說道。黃斯星懵懵的道:“青凰你和整個北荒的人都說了?”“何止啊,咱們北荒的鳳凰可都得來,不過然空和心宿得守著北荒,可惜了,但是其他的鳳鳥和凰鳥都會來。”若空真的也是難得見到帝后大婚,之前彥嗔帝君大婚他還沒出生。“我……我……我……”黃斯星緊張的都結(jié)巴了。青凰抱住黃斯星,在他耳邊說:“別怕,你可是我帝后,他們都得奉承你,而且沒有人會說你不好,我北宸帝君的媳婦,沒人敢惹。”若空有點想七寸了,七寸要不是犯了帝君殿下的名諱,也是能叫小柒的,可憐了,若空突然想到一事:“帝君殿下,還沒告訴黃公子,帝君殿下在北荒的姓和名吧?那可是上了神籍的,其他神官都會叫帝君殿下那個名吧”黃斯星最近感覺腦袋一團亂,抬頭看了眼青凰,青凰就意領(lǐng)神會的道:“在北荒,我姓鳳名梓柒,我之前覺得太像個姑娘的名,便很少用此名。”“鳳梓柒?這名多好,為何不叫。”黃斯星倒是覺得不錯。青凰摸了摸黃斯星的頭發(fā):“我可是你的夏青凰,你打算以后不叫我青凰了,我再叫回去也不遲。只是這個名就不止斯星一個人叫了。”“那我還是叫青凰吧。”黃斯星還是覺得自己的青凰不能讓別人叫,不知道為何有了可怕的占有欲。“黃公子要不要試試婚服,若是不合身,可以再改,離吉日還有些日子呢。本座先出去透透氣。”若空轉(zhuǎn)身就出了門。黃斯星看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