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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還好留下黃廂讓黃斯星有了點念想。“青凰,不要再推開我了,這些年,沒有你,我就像是活著煉獄一樣,什么意義都沒有。”黃斯星流著眼淚,這些年憋在心里的眼淚太多了,停都停不下了。“以后,我去哪里都帶著你,不分開了。”青凰熟練的拍著黃斯星的背。黃斯星哽咽的點著頭,靠在了青凰的心口上。青凰心想:若不是還存著你會回來的念想,你的斯星怎么可能活到今日。青凰啊青凰,終究你得為你心愛的人拼一次了。☆、瑤琴重奏(一)即墨黃氏得去參加仙門百家的永鎮(zhèn)大會。之前幾年,黃斯星都推脫了,這次青凰說在鶴山待的太悶了,想出去玩玩,便應下了邀約,因為要帶這些神界來的出去,黃斯星惱了幾日,終于還是把所有人聚在了一起,商談怎么偽裝下,黃斯星和青凰坐在一起,其他人都是各自找了個位置坐著,這些天,青凰和黃斯星幾乎是走在哪里都在一起,看政務,藏書閣看書,幾乎是黃斯星在那,青凰就一定在那里。所以直接讓若空和忘空覺得自家帝君實在是太囂張了些。“各位,咱們明日得啟程去參加永鎮(zhèn)大會了,但是我實在沒想出怎么隱藏咱們這些神官的身份。”黃斯星實在是想不出來,因為平白無故多出來的人怎么說是自家親戚。看著黃斯星連坐著都靠著自家帝君殿下,若空感覺自己的眼睛有點難受,直接不看著那邊,對著空氣道:“咱們的身份說是個無名修士就好了,戴上面具又和常人沒啥區(qū)別。”忘空也是一個直接的神官:“主要是帝君殿下怎么辦,這仙門百家都認識咱們的帝君殿下,而且當年還是當?shù)劬钕率菫男堑満κ茄В率菬苫叶颊J識吧。”“這是事實,這些年關于夏青凰的風言風語就未曾斷過,這禍害之名坐的嚴嚴實實的,若是以雁城夏氏夏公子的身份,或者即墨黃氏黃公子的身份怕都會不行。”張靜好敲著桌子,也是惱自己想不出辦法。若空偷笑了一聲:“帝君殿下在人界混的這么差,啊……”若空的頭接了一個杯子,啪的特別響。若不是黃宗主在,一句滾就出來了。沈皓突然冒了句:“要不用黃廂的身份,那小子不是長的像夏青凰嗎?”“難得聰明一回啊,沈公子。”忘空倒是覺得不錯,自家這個帝君殿下雖然已經(jīng)有八千多歲,看起來和個十多歲的少年沒啥區(qū)別,這主意倒是不錯。“那眼前紗的血咒怎么辦?”黃斯星看向青凰,卻發(fā)現(xiàn)眼前紗的血咒不見了:“血咒呢?你不知道魂魄不穩(wěn)得用血咒定著……”“藏起來的。”青凰打了個響指,血咒又現(xiàn)了出來。“本座說咱們這帝君殿下極其聰明,這些事哪用問咱們這些腦子不好使的。”若空捂住頭,背對著所有人念念叨叨的。忘空和張靜好還有沈皓都起了身:“腦子不好的是你,不是咱們。”若空差點就要動手了,結果看見屋子里的杯子都晃動了起來,趕緊把手放了下來,斗不過終究是斗不過,還是惜命好。“可以嗎,黃小公子?”黃斯星對著青凰調(diào)侃道。“隨你。”青凰對黃斯星的偏心真的讓若空和忘空望塵莫及,都當自己兒子叫了,都沒發(fā)火。深夜里,黃斯星整理著需要的衣服和要帶的劍,突然發(fā)現(xiàn)青凰一直沒有配劍,踮著腳悄悄的走到寢房,看見青凰沒有睡,便直接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看著青凰。“何事?”青凰最近也有在看即墨黃氏的常務,想了解了解這些年黃斯星管理的是否得當。“青凰現(xiàn)在有沒有佩劍,要不要把癡夢拿回來?”黃斯星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家兒子的想法,只想著那原也是青凰的佩劍。“那癡夢送了就送了,我這里有佩劍。”青凰伸出手,手中緩緩出現(xiàn)了一把與尋歸劍鞘相差無二的劍。黃斯星看見這劍鞘就想起那把已斷的劍:“這是尋歸?”“尋歸已斷,此劍名殊命,是把上古神器,很久之前,一位故友贈之。”青凰說著將殊命的劍身拉出來給黃斯星看了看。“果然不一樣,你們神界的人上古神器就當禮物相贈的么。”黃斯星倒是聽見故友二字心里不爽,那故友除了北荒之神官,就只可能是那冥界的鬼帝。“生氣了?”青凰看著黃斯星突然癟著嘴,心里但是覺得黃斯星之前給他自己的評價不錯,的確占有欲強的不得了。“生什么氣,你有佩劍我就可以不用想著保護你了,多好。”黃斯星用手去拿殊命,結果居然拿不起來,試了兩次都沒能拿起來:“這劍怎么這么重,拿都拿不起來,你這臂力見長啊。”青凰將劍收了起來,摸了摸黃斯星的頭:“整理好了,就休息,明日要早起趕路呢,這里離江都可遠著呢。”黃斯星扭了扭頭,起身就去準備去外面將東西都收起來,還沒出門,就回頭看了眼青凰,青凰接著看著常務,黃斯星笑了笑,走出了門。回來的時候,賬本已經(jīng)放在床側桌上,青凰還是照樣的靠著床里側躺著,黃斯星就直接掀開被子一角,躺在青凰的懷里,從上次入夢開始到現(xiàn)在,黃斯星每日也只是躺在青凰懷里入睡,青凰也是會在睡的很熟的時候,習慣性的抱著黃斯星,黃斯星有時會想,會不會青凰對他只是因為太熟悉了,才會與他人不同,也怕自己只是一廂情愿罷了,慢慢的黃斯星睡著了,青凰在黃斯星熟睡的時候睜開了眼睛,在黃斯星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嘴角上揚的說了句:“傻子。”清晨,其他人都整理好了所帶之物,難得不御劍去江都,這一路上都想好好玩玩。黃斯星拉著青凰的袖子姍姍來遲。張靜好也是當平日里調(diào)侃的話道:“黃宗主這常常遲到的毛病沒改啊。”還沒等話音落,若空就接著道:“張公子,咱們帝君殿下有起床氣,張公子不想活,本座還是想活著。”張靜好才發(fā)現(xiàn)黃斯星背后的青凰臉對自己,瞬間背后一涼:“沒……沒有……黃宗主多晚到都沒遲到。”張靜好心里想著:這那里是護短,是誰說黃斯星不好就要誰命啊。☆、瑤琴重奏(二)這即墨山下的小鎮(zhèn),沈皓倒是經(jīng)常來每個街每個巷的人都認識這位沈公子,以至于,青凰在青樓前被認成了黃廂。“黃小公子,上次沈公子帶小公子來玩,就聽了咱們花魁的曲,這回要聽些什么?”青樓的老鴇倒是腰肢極軟的招著青凰。青凰一聽沈皓帶著黃廂來過這里就一肚子火,倒是沒有管老鴇的污言穢語,直接走了進去,看到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