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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問就知道曲疏這是一早就做好了準備,本來他還想先說動曲母王氏,再由王氏勸說曲家其他人以及曲疏效果會更好些。卻沒想到曲疏一早就防著他這一手了。曲疏正靠在墻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原本灰撲撲的煙頭驟然亮起了一點紅色的火星,輕輕一抖就落了一地灰塵。“你想談什么,怎么不和我談?”曲疏半步不讓,南宮問也只能沉默以對。可能是因為有些厭倦,曲疏皺著眉,神色間夾雜著幾分慵懶,“小問,我當初就說過我們曲家已經沒有能力護著任何人。”“想找避難所?”曲疏輕輕地瞟了南宮問一眼,“別找我們,以曲家現在的實力也就勉強自保,拯救世界的責任,我們擔不起。”曲疏輕輕地吐了一口煙,用腳尖將煙頭踩滅,踩著那雙恨天高“噔噔噔”的走了。“家主?”看氣氛走向不對,劉爽莫名就有點慫,“這個情況你看我們……”該怎么辦。南宮問吐了一口氣,這才把困在胸口的那點情緒壓下去,壓低聲音道:“既然如此,那就找曲疏談。”其實擺在他們面前的還有一條路,而曲疏已經將他露了出來——宋逸。可曲疏說的對,宋逸和他們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必要將他們牽扯進來。而且既然曲疏敢把宋逸亮出來那就說明她對此并不是完全沒有防備的,到時說不定反而會引起曲疏的反感,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去和曲疏談。這個過程雖然很難,但也并非完全沒有希望。而對他們留下來的決定曲疏似乎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極為好心的為他們安排了住房,好吃好喝地安排上。時間不夠,南宮問就只能發瘋似的黏在曲疏身邊,黏的讓宋逸——這個曲疏地正牌男友很有危機感。而曲疏也很奇怪,雖然只有一天的時間,而面對完全相同的內容,她卻一次都沒主動逃避過,每次都會認認真真地同南宮問掰扯,最后再一口否決。不知道為什么,南宮問看著那間收拾一新的睡房,再聯想曲疏的態度,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漸漸從心底爬了上來,但卻因為恐懼,不怎么敢細想。夜晚,南宮問躺在床上,而一縷月光從窗□□了進來。他習慣性抬手遮了一下,微弱的光線便落在了他的指尖和手掌上。南宮問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看著那片月光竟發起呆來。董霏那日衣衫半闔的模樣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南宮問驟然收緊了手指,看起來竟像是要抓住那道光,可光卻越過手心,落在了手指上。南宮問驚坐而起,神色算得上是驚恐。而如果你足夠細心,你就會發現,就是剛剛那一瞬的功夫,他的后背便被冷汗整個打濕。因為……他終于意識到是哪兒不對。作者有話要說:南宮問說的那句話本來應該是:我!是!個!同!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句話不太好,就沒用,但新換的有感覺不夠sao,哎!嘆氣。就先這樣吧,等我想到更好的再說。不過話說回來,臥槽我一轉眼竟然就百章了,不可思議,感慨一下。啊啊啊啊啊非常非常感謝暮影歸途大寶貝兒的8瓶營養液,真的要感動哭了QAQ,我現在感覺渾身都充滿了能量。來么么啾一下101尾聲牢籠董霏,能安排那么一場大戲的董霏,能將這一切安排的有條不紊的董霏面對這種情況他會什么主意都沒有?而且曲疏的態度,能對同一個問題反復掰扯?這可能嗎?別人他不知道,但曲疏絕不是這樣的人,還有提前就收拾好的房間。南宮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心有些發涼。這一切的一切,與其說是在他要留在這兒,倒不如說是他們在想盡一切辦法要將自己留在這兒。可為什么?南宮問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理由,董霏要將自己支開。但還是那個問題——為什么。南宮問坐在床邊想了好久,窗外突然傳來一聲蟲鳴,而后就像是害怕打擾到什么,又極快的淡了下去。南宮問卻被這一聲輕響驚醒。六個字緩緩地浮了上來,南宮問如遭重擊。家主興,南宮亡因為南宮將亡,他要將自己支開?還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打好了要亡南宮的算盤。董霏和紅衣那日的對話逐漸清晰了起來,但他卻不敢細想,抓起外套就要往外走。“家主,你這是要去哪兒?”南宮問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劉爽站在走廊上,穿戴齊整,閑適地倚靠在白灰刷成的墻面上,正低頭玩著手機,手機散發出熒熒藍光打在臉上,竟將他的臉印成了慘白色。南宮問的腦子,當時就“嗡”的一聲——炸了。他出門是臨時決定的,而剛剛他也并沒有聽到開關門的聲音,一旁分給劉爽的門卻好好的關著,再加上劉爽身上穿戴齊整的衣服。這一切都能說明,劉爽根本就沒打算休息,可能從昨天到曲家開始,他便守在他的身邊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南宮問纂了纂手,使自己盡可能的冷靜下來,“劉爽。”“家主”劉爽這次倒是不怕南宮問了,他隨意的將手機插|進兜里,緊繃的牛仔褲立馬變鼓起了一塊,語氣也比較閑適。但這種閑適落在南宮問的耳里就變了味。“家主,這么晚了,您要去哪兒?”南宮問深吸一口氣,沉著臉,“我要去哪兒,你也要管。”“那倒不是”劉爽輕笑了一下,“就是看天這么晚了,害怕家主出什么意外。”“我能出什么意外”說著南宮問就要繞過劉爽,可劉爽卻往一旁挪了一段距離,剛好攔在劉爽身前半步。南宮問微微瞇了瞇眼睛。“嘖”劉爽撇了撇嘴,“家主,我覺得您還是先回去睡覺比較好,免得我們彼此都難堪不是。”南宮問瞇了一下眼睛,“你們要把我困在曲家?”劉爽笑而不答。“董霏要干什么,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劉爽輕笑了一下,也不急,只是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南宮問回去。南宮問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收緊,眼神在瞬間變得鋒利起來,“如果不呢?”劉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