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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在套路自己。而且南黎一直和他呆著,如果有什么事他不會看不出來。但是,于勤這位國外醫生好友的出現,讓森槐不得不重新開始思考南黎是一直沒病,還是回到這里后才沒病的。“這就是你們的院子?蠻不錯啊,比你那套別墅好看多了。”于勤在院子里四處逛著,逛到后面的花圃笑道。“我記得小南之前是不是也買回來一大包花種子,結果一朵都沒種出來,最堅強的幾顆也只是冒出了一個苗頭,結果第二天就被這位植物殺手給掐滅了。”森槐看著面無表情的南黎,非常同意的點頭,南黎植物殺手的名號,受之無愧啊。“不過小南種樹倒是種的挺好,他家里的那棵槐樹比剛剛門口那棵還要茂盛。”于勤若有所思看了眼森槐,說道。“我本來想這些事讓南黎親自告訴你會比較好,但我看他真是一點要說的念頭都沒,所以才跟你出來。”森槐方才幫著南黎打下廚,發現白糖用完了正要出門買一包,于勤聽了念叨說坐著也無聊就跟著一起來了。“小黎他心理有問題,對嗎?”森槐見于勤既然挑起個頭,自然也不客氣地直接問了。“是。”于勤搖著頭笑了笑,“我跟他說過你遲早會發現,這孩子偏不信。”森槐只是猜了個大概,也不確定如何,繼續問道:“是精神問題引起的復發癥?心悸?”于勤詫異地看向森槐,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想到胸外的森槐能想到這。“有段時間的癥狀是心悸,聽小南描述,最近的癥狀是心急了就不太好控制理智。”森槐停下腳步,他是真的沒注意到。但是仔細一想,南黎確實有時候不按常理,森槐松下一口氣,這癥狀也是回好的前兆。“你放心,最近小南應該沒怎么反常吧,因為你在他身邊。”于勤對著他道,“說實話,精神病能誘發各種癥狀的案例實在也是少。我了解過他小時候的經歷,但很明顯小南不在乎,但他自己又說起源是這件事。”“是這件事。”森槐看向天邊衰麗黃昏,跟他分享有關于自己和南黎小時候的事。帶著救贖的黑暗,又怎會是真的萬丈深淵。于勤欣慰的嘆出一口氣,“其實當初我懷疑過你只是他幻想的救贖者,還奉勸他嘗試讓別人走進他的心里,結果你猜他怎么著,他居然白了我兩眼!”于勤至今忘不了,他在南黎臉上見到的第一個除了沒表情的表情,居然是不屑。“讓人走進心里?”森槐挑了挑眉,“就是說有人選了?”“啊?不是不是,哪能啊,”于勤慌忙解釋,“就只是小南打拳受傷了幫忙處理了傷口的一個醫生,你也知道小南那臉多吸桃花吧。”“哦?”森槐勾起唇角,“打拳?處理傷口處理的那耳朵吧?”森槐:“還有賽車吧?”于勤在心中默默為南黎祈禱。過年前一天,森槐終于帶上南黎去了森家。“媽,介紹一下,這是南黎,我對象。”“姨。”南黎將手上拎著的大包小包提起擱在門上,“打擾您了。”蘇瑟瑟看著昔日好友的兒子環抱著自己的兒子,真的想瑟瑟發抖。森律哪管這些,他早就聽南和夸過自家寶貝孫孫的棋如何如何厲害,連自己都下不過。沒下得過南和的森律端起長輩的架子,拉了南黎就在一旁擺開棋局。明理暗里卻在暗示南黎尊老,畢竟只要自己贏了南黎,就相當于贏了南和。哪成想南黎絲毫面子都不給。“爺爺,您這步錯了錯了。”“吵什么吵,觀棋不語真君子!你這些年學的禮節跑哪去了,真是越活越回去。”森律贏不過,肚子里一團氣只能朝著森槐撒。森槐撇撇嘴角,也不懟回去。其實不是不想懟,主要是身后幾人的目光過于強烈。秦凌難得的和蘇瑟瑟坐在一起,雖然心思各異,但面上卻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和諧。森律把棋子一扔,認輸:“果然厲害。”“森爺爺過獎。”森律后槽牙都給咬疼了,南黎比起南和來真真是青出于藍。“小輩莫謙虛。不過可不要仗著你爺爺就欺負我們阿槐啊,該備下的都得備好。”森律的意思是,你拐走了我家的人,即使我和你爺爺相熟,但聘禮還是得有的。“自然。爺爺在藥典堂一半的股份,還有九春樓的一半以及我名下的一半。”“什么!”這回不待森律表示,暗暗注意著這邊的秦凌耐不住了。“你什么意思?藥典堂是他森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是。”森槐緩緩抬頭,重復道,“是。”“不過我只是掛個名,”森槐看著她,“所以你放心,除了那些我有責任管的,別的我是不會碰的,當然前提是那些得過得去,你說是吧?”秦凌不可置信地看著森槐。森槐自然而然回望過去,她難不成還以為自己仍是當年那個不知道什么叫做圓滑處世的公子哥嗎。“我想這位南先生,”秦凌看向南黎,“胃口也太大了吧,不怕吃相難看嗎?”“大嫂,”蘇瑟瑟走到她面前,“說話還是留點口德比較好吧,南黎現在是一家人。”“一家人?哦,我還沒說呢,森槐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啊,你...”“秦凌。”森律敲了敲桌子,維護之意顯然。“爸!”“你也該看看這些年森林做了些什么。”“那您也該看看自己對森槐有多偏愛!”秦凌紅了眼睛:“沒錯,森林是不比他聰明,不比他魄力,可是森林哪點做不好了,他是從小哪點沒做好,讓您這么,這么不喜歡他呢。”自小森槐就趁著秦凌不注意偷偷帶著森林出去玩,小孩子哪懂得大人的彎彎繞繞,只要開心就好。秦凌見兒子開心一般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讓他們玩去了,可是有次兩人玩了一身傷回來,森律首先著急的卻是森槐。那次之后,秦凌便再也不同意兒子和森槐出去。“我會跟森林說的,”秦凌斂了悲意,她知道也是因為她的不滿,森林這些年越來越急著做出成就,也越來越不顧某些道德上的限制。她終究是藥典堂的人,不會讓藥典堂受一絲詬病。“不留下來過年嗎?”蘇瑟瑟拉著森槐的手,挽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