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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才收到消息。“噗!”森槐咳了好一會,才把嗆出咖啡的氣給順回去。“怎么了?”唐星河問。“沒事。”森槐看著手機有點哭笑不得,南黎說:“不知道。”所以這是迷路了?不應該啊,當初帶自己上山的時候可熟練了,不過那是去過一次所以記住了,現(xiàn)在這是,沒來過所以不認路嗎?奇了!過目不忘如南黎竟是個路癡。“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喝。”森槐起身和唐星河告別。“不等你家小寶貝了?”森槐搖搖手,他家小寶貝等著他去找。“喂?小黎,你身邊有什么標志物嗎?”森槐遠遠地就看見兩個小姑娘躲在南黎不遠處偷拍,而南黎站靠在圍欄旁,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森槐站定,南黎的容貌昳麗,身姿卓越,比起那些明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小姑娘激動。不過看著南黎身影這般仿佛脫離俗世塵囂的樣子,有些心疼,又有些慶幸。心疼他所遇的不幸,慶幸他經(jīng)歷千般災難后仍能如雪般干凈。遠處的南黎似有所感,抬頭朝這邊看來,笑了一下站直身體。森槐徑直走向南黎,沒問這位小路癡是怎么把自己走丟了,只說:“回家?”“恩。”開車回去的路上,森槐突然有些后悔,不是后悔剛剛沒調(diào)侃南黎,而是他居然沒跟著那兩個小姑娘給南黎拍張照片。森槐正暗戳戳地計劃著回去后如何不知不覺抓拍南黎,突然感覺到車似乎有點不對勁,沒多久車身一個抖動,森槐暗嘆糟糕,車胎爆了。“別慌,減速停靠。”南黎說,聲音冷靜又低沉。在一旁停靠下來后,南黎在后備箱找到三角警示牌放到五十米開外,森槐找到汽車修理廠的電話正要撥打,被南黎攔住了。“后備箱有備胎和工具箱,我來。”見南黎絲毫不費功夫地拆下車胎,森槐才放心地站在一旁,滿肚子疑問堵都堵不住地往上冒,什么時候?qū)W會的?怎么學會的?為什么學的?不得不說,南黎是成熟穩(wěn)重了很多很多,但下意識里他一直是把南黎當成需要自己保護的人,從沒想過南黎能保護他。認真想一想,森槐竟發(fā)現(xiàn)南黎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而自己做的那些其實不算什么,看著南黎的背影,森槐有點苦惱,自己該用什么來還。“好了。”南黎微舉著雙手,對森槐一笑。森槐拉過南黎的手腕,拿出濕巾仔細地幫他擦著灰,南黎也沒拒絕,森槐忍不住問。“小黎還會換輪胎?”“閑的時候?qū)W的。”森槐換個問法:“自己開車有碰到過嗎?”“去洛杉磯的路上。”“洛杉磯?”“無聊的時候去的。”“...”又是無聊的時候,今天第三遍。難道不學醫(yī)的都很閑嗎,有那么多無聊的時候可以出去。“好了。”森槐將手中的濕巾疊成方塊,“去買菜?”聞言南黎的眼睛一亮,點點頭。明明是最出塵的高嶺之花卻沾染著滿身的煙火氣。“真讓我切?”森槐看著眼前的一塊rou,陷入了沉思。南黎把剛買的圍裙給森槐系好,滿意地看了眼那蝴蝶結(jié),拿過菜刀遞給森槐。“我覺得手術刀順手一點。”森槐比劃著,不知從哪里下手。“每根rou絲要粗細均勻。”南黎低沉的嗓音染上笑意顯得更有磁性了,可森槐卻沒心情欣賞,他更覺得這是在幸災樂禍,心里腹誹著這朵花果然學壞了。略微計算了一下,森槐提起刀,開始切絲,神情不復剛才的玩笑。南黎盯著森槐側(cè)臉,他知道森槐一旦投入什么事,能自動屏蔽外界干擾,也就只有這時候能肆無忌憚的看他。“不錯。”看森槐切好的rou絲,果然每根都粗細均勻,南黎伸手將森槐的圍裙解下。“這就用不著我了?”說實話,森槐覺得自己切的來手感了,有點上頭,而且南黎周身有一股恬靜,呆在他旁邊的感覺很好。“歇著。”南黎給自己綁上圍裙,在切好的rou絲里倒上醬油和酒。再給剛進廚房的森槐找事做,他就該煩了,南黎想,釣森槐就得吊著,他一向很有這個耐心。森槐只好磨磨蹭蹭地走出廚房。聽外面快速換臺的聲音,南黎垂眉,心想明天要做什么菜比較好,扣三絲是極考刀工的,筍絲火腿絲rou絲三樣需薄如紙片,森槐初入門,要是在這上面遇挫,以他的個性,一定不肯罷休。南黎想著,把裝盤的炒rou絲拿到餐桌上,遠遠看見森槐盤腿在沙發(fā)上拿著胡蘿卜雕花。夢里,街頭坐著一群年輕姑娘正在聽老婦人講話。他聽到:“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老婦人衣裙整潔,雪白鬢角一朵紫鳶尾,眉目慈善,既嫻靜又熱烈。從此,煙火氣凝成一個森槐,他再未輕慢過廚藝。第16章白馬1秉著新時代敬業(yè)好青年的精神,森槐第二天準時到了醫(yī)院銷假。縱使心里再千般萬般舍不得溫柔鄉(xiāng),也得出門賺錢養(yǎng)家,畢竟家里養(yǎng)了一朵金貴的花,而這朵花現(xiàn)在勉強還算是無業(yè)游民。南黎目送森槐出門后,正打算整理一下衛(wèi)生,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鈴聲,來電者:加。“早上好,南,別來無恙。”“你的郵件我看到了,我支持你做的決定,我會盡快與中方合作的出版社與雜志社聯(lián)系。”南黎一直是在國外的網(wǎng)站上連載長篇,寫完一本就出版,偶爾寫寫短篇集在雜志周刊上發(fā)表。轉(zhuǎn)向內(nèi)地是從他寫下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在準備,私底下他一直是用中文寫,然后再譯成英文發(fā)表,去年年初,他拿下文學界的權(quán)威獎后,隔月中譯版就在內(nèi)地書店上架。但南黎之后卻沒有任何進一步向內(nèi)地邁進的動作,沒有同步連載,甚至沒有新書出版,可憐內(nèi)地的讀者只能靠自己動手翻譯,卻譯不出精髓。南黎國外的書迷眾多,但文學沒有國界,加當然想讓南黎的作品被更多的人看到。加憋了一年終于等到南黎開竅了,雖然人在中國,但以往南黎也是各大國家跑,甚至有時候跑到雪山上海底下他連人都聯(lián)系不上。他只要南黎在呆有信號的地方就可以了。這次南黎能決定中外同步連載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謝謝。”南黎把玩著在窗臺上找到的昨天森槐雕的蘿卜花,說道。“不過南,作為你的編輯,我想我得催催稿了,你的書迷們已經(jīng)把我的郵箱轟炸了。”“今晚。”自認為肩負養(yǎng)家重任的森槐在院長辦公室打完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