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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嗎!但是聽到后來,眾人也心中升起懷疑。司馬睿明武功不錯,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他脫離邪教也沒有多久,在這短短時間內(nèi)顯然不可能學(xué)什么高深的功夫。那么,司馬睿明會的功夫的確猶如骨笛索命書生所說的,全都屬于邪教中的歪門邪道。甚至,連內(nèi)力也不可能純正。再者,他的確是大義滅親,但再如何養(yǎng)育之恩的確存在。江湖人講道義,如果沒有道義不懂報恩,那么這個人就不會有人推崇。司馬睿明看到?jīng)]人出來反對就知道事情不好,但是他一下子又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就在這時,鐵算子開口道:“直接廢去武功會傷到根骨,我這里有專門的藥可以讓人武功盡失。”索命書生看著司馬睿明:“怎么樣,廢去武功還不傷根基,你可以再找個師父練。”“司馬少俠。”卓一河說道,“你若是要與血月邪教斬斷關(guān)系,這無疑是一種好辦法。之后,我愿將我一生所學(xué)都傳授于你。”司馬睿明的臉終于維持不住溫和模樣,斬斷關(guān)系!這是什么意思?他原本已經(jīng)在籌劃,要將剩下的邪教弟子們集合在一起,創(chuàng)立一個門派,門派名中帶上曼琴其中一個字,可以賺好名聲,也有了自己的勢力。現(xiàn)在呢,斬斷關(guān)系可不僅僅那么簡單!這是讓他徹底忘記血月邪教帶給他的一切!況且,五六歲學(xué)武與現(xiàn)在二十五六歲學(xué)武差別太大。即使卓一河愿意傾囊相教,他能學(xué)的也有限!但觀之周圍每個人的表情,顯然都很同意這種決定。他看向被制住的鐵算子,看到鐵算子朝著自己使了一個眼色,這才想起關(guān)于鐵算子的傳聞。傳聞這個人喜歡做各種各樣的**和奇怪的藥物,但他心善,所以每種藥物公布之前,一定會研制出相應(yīng)的解藥。這樣一想,司馬睿明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看向卓曼琴:“如果是為了小琴,我愿意。”在江湖人欽佩的眼神中吃下鐵算子提供的藥物,藥效來得非常快,丹田內(nèi)的內(nèi)力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四面八方地散去。在他身邊的人自然感受到了這股內(nèi)力帶著的邪氣,心中竟然有幾分慶幸司馬睿明會同意。即使不傷根基,這種內(nèi)力消耗完的脫力感還是讓司馬睿明臉色蠟白,翩翩佳公子的模樣打了折:“現(xiàn)在,可以了嗎?”“還有一個要求呢,你急什么。”索命書生看著面露不忿的江湖人,笑了,“放心,下一個要求很簡單,不會傷到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就是。”挾持著卓曼琴的女人聲音柔美,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驚訝無比,“我們不過是來跟少教主……哦,不,現(xiàn)在是司馬少俠了。我們來跟司馬少俠要個解藥,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也不要聯(lián)系我們要我們做什么事情了。”“什么**,我不知道。”司馬睿明本就慘白的臉色現(xiàn)在都要見土色了,怎么可能,他們怎么可能會知道自己中毒了!“把解藥給他們吧,或者告訴我,你用的七絕散煉制順序是什么。”鐵算子平靜開口,“我不會判斷錯誤的,他們的確中毒了,而且是五年以上的七絕散。”五年以上!眾人都驚呆了!如果按照他們原本的想法,和這十大魔頭聯(lián)系的一直是竺溫玉的話,也就是竺溫玉十五歲就開始給這些魔頭下毒?七絕散,用七種無**物煉制而成的慢性**。需要每個月都在中毒人的吃食里放入一定的量,整整一年之后就是藥效完全浸入中毒者筋脈的時候。接下來,下毒的人要中毒者什么時候死,就只要用該副七絕散第一味藥做引子,便可以殺人于無形。“五年前。”卓一河不敢置信地看著司馬睿明,“那時候,竺少俠因天生筋脈不和而臥病在床,別說起床了,連意識都是不清的。那時候,還是我?guī)土梭蒙賯b的父母打探到了梔蔓并蒂蓮的線索,在他們拼死一搏下才得到。”十五歲連意識都不清的少年,怎么可能做成功下毒的事!卓一河將當(dāng)時的情況簡單說明,竺溫玉的父母采梔蔓并蒂蓮的時候遇到了一條比人還粗的大蛇,父親當(dāng)場喪命,母親也中了蛇毒。隨著竺溫玉身體漸好,他的母親卻最終沒熬住,隨著夫君喪命黃泉。所以,卓一河才會記得那么清楚。司馬睿明整個人都有些虛弱,但還是義正言辭道:“血月邪教中人如此之多,你們又為何要咬定是我下的毒?我知道你們恨我毀了血月邪教,如今我毫無一點(diǎn)還手之力,你們直接殺了我都比污蔑我好!”“戲演得不錯。”一直很沉默的一個駝背老頭沙啞的聲音響起,“五年前,我們的吃食都是與邪教所有人一樣出自廚師之手,甚至有時候在外根本就吃不到教中食材。只有每次我們回去的時候,你特意給我們準(zhǔn)備的點(diǎn)心我們從來沒忘記吃過。雖然我們老了,但還不至于糊涂到五年前你給我們整整準(zhǔn)備了一年點(diǎn)心的事情都不知道。”“當(dāng)時我們只當(dāng)你想要討好我們,畢竟每個人都將絕學(xué)傳授于你,只有我們十個無動于衷。”一旁的猶如浮尸一般的老婆子陰森森說道,“我們見你如此誠心便在下一年就教給了你,沒想到你走得一副好棋,騙取我們的絕招是順便,下毒才是真。”“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有人反駁道,“你們十個人說不定是串通了來挑撥我們關(guān)系的。”“那么你如何解釋我們十個人都中了一樣的七絕散的事?”老婆子陰沉沉的眼睛看過來,“年輕人敢于質(zhì)疑是好事,但經(jīng)過腦子再問問題會顯得你更聰敏點(diǎn)。”被那眼神嚇到又被老婆子的話堵得完全說不出話的江湖人:……“怎么,還想著否認(rèn)?”一頭炸開的紅發(fā),一對綠色的眉毛,綠眉鐵手不耐煩地看著他,“你若是不承認(rèn),我們十個看著你長大的不介意在這里與各江湖正道們分享一下你從小到大的事情,你覺得如何?”這是威脅!誰都聽出來了。然而,如果是普通人,想到的從小到大的事情也不過是不愿被人知曉的糗事,聽到這里只會著急和羞怒。而司馬睿明的表情實(shí)在太過怪異,他好像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良久之后才說道:“我給,七絕散的解藥我會給你們的。”聽到這里,所有江湖人的內(nèi)心都對這個看似有情有義,又愿意大義滅親的青年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膈應(yīng)。這得多下作的手段,一邊做著類似孝順討好的事情哄的這十人將絕學(xué)全都傳授給他,一邊下毒下了一年。而且那時候,司馬睿明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之前司馬睿明給他們的都是純白的印象的話,這個心機(jī)深沉的感覺就像是一堆墨水撒在了白色上面,怎么都無法忽視。十大魔頭拿到解藥之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