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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世界的慣例應該會追著你不放,你是要接受還是拒絕他的感情?”顧寧玨:……他怎么把這個忘記了,前面兩個世界那個男人對自己抱有的感情都有點出乎劇情及正常情況。不過……不至于每個世界都這樣吧?他又不是帶著主角光環的命運之子。如果那個男人對他還抱著這樣的感情……顧寧玨像是一只小烏龜一樣默默收回了之前的各種期待。嗯,還是先等他想想清楚再說。……晚上錄節目開始前亓文修還有些精神不振,但是一進攝影棚他就變得異常敬業。顧寧玨有些佩服他,這樣的人心里有目標就會朝著目標奮斗,心中又有堅守的底線。這樣的人,只要運氣不太差,沒有所謂的主角光環一般也能混的不錯。臺上的顧寧玨和亓文修都打足了精神,而臺下有個人比他們兩個還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尋聲”的制作人就覺得舞臺上的燈光都打在自己身上,那個熱的呀!背后都出了一層汗了,衣服都要粘著了。想到衣服可能粘著可能會出汗失禮,他就更加緊張了。心中一萬零一次地哀嚎:“為什么這個神經病今天會來這里啊!”“你很熱?”旁邊的男人聲音低沉而和緩,聽起來很是讓人舒服,他臉上的表情也溫和有禮,這一切都讓他那高大健壯的、散發著nongnong雄性荷爾蒙的身體侵略性不那么強。而這溫和的聲音,卻讓趙大制作人又出了一層冷汗:“呵呵,的確有點熱……”本來還想抱怨一下天氣表示是真的太熱了,但是趙大制作人把話吞了進去。在這個神經病面前,還是秉承著少說少錯少做少錯的原則比較好。這個神經病是誰,正是曜日頭兒。曜日其實不過是他手下一家小小的產業,混得有點地位的,誰不知道上官曜。這人娛樂業,餐飲業都有點產業,然而出名的是他的……軍火業。所以一個不大的曜日娛樂能這么底氣十足,沒辦法,頭頭可怕!最可怕的不是上官曜有著特殊產業的身份,而是他真的是個神經病……當然,這也只是所有人心中暗暗想的稱呼,私底下都不怎么敢叫。上官曜精神方面是不是真的有問題誰都不知道,只知道沒什么人敢和他相處。即使他看起來帥得甩雜志上的模特們好幾十條街,說話表情也很溫和有禮……保持著這樣的態度做可怕的事情才叫人膽寒!一般人,別人不踩到自己底線都有一定容忍度,踩到底線了危險性也不是那么大。上官曜被踩到底線了,一刀見血還是最幸運的情況。當然,害怕踩底線小心一點不就行了么?這在上官曜這里行不通——他的底線隨時在變!你說這是不是神經病!底線說變就變,過段日子就改一改是好玩嗎?!這樣一尊大神坐在自己身邊,趙大制作人簡直想不明白:他到底來干嘛!……臺上的節目已然開始,本來亓文修為了讓觀眾知道他和沈晗之間絕對不是外面猜測的那樣,沈晗也不是外面傳言的那樣。但考慮到沈晗的性格,他如果做得太親密反而襯托的沈晗對他冷淡無情什么的……所以亓文修就和平時一樣與沈晗相處。這樣下來,反而覺得自然許多。亓文修覺得,可能是沈晗特別敏感,上節目的時候能感受到自己與平日的不同,所以更顯沉默內向。今天,他用與平時一樣的態度,沈晗表現出的也是平日里生活中的樣子!雖然可能讓大部分人看來依舊無比安靜,但與之前的僵硬甚至是恐懼完全不同!兩人一出臺,亓文修就被要求清唱了首他們ep中的主打歌。他聲線很穩,基本功也特別扎實,一開口就贏得了主持人的贊賞。當然,也贏得了電視機前觀眾的心。“噢~文修真是太棒了,我要替電視機前的少女們尖叫一下嗎?”主持人調笑著,“文修這演唱功底是練了很久了吧?”“私下自己很喜歡唱歌和練習。”亓文修點頭承認。“那沈晗呢?”主持人話題一下子就拋給了沈晗,“平時會和文修一起練習嗎?”顧寧玨感受到亓文修的眼神,轉過頭去朝著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搖了搖頭,并且開了他那張在綜藝節目極少張開的金口:“我不練唱歌。”雖然顧寧玨的聲音很輕,但主持人還是一愣,好在他非常快地反應過來:“看來我們沈晗平時有別的愛好哦!我們先來按節目慣例讓沈晗來清唱一首歌,然后再來讓他來告訴我們他平時都做些什么!”看著沈晗平靜的表情,主持人說道:“你是要唱自己組合的歌呢還是轉盤選歌?”v-del組合的歌從ep中聽來亓文修才是真正的主唱,沈晗的聲音被處理掉了其實都沒有什么問題。顧寧玨還是很喜歡亓文修的,于是他考慮了一下,說道:“轉盤。”亓文修一是高興沈晗終于在綜藝節目上也愿意表現了,又是擔心他表現不好怎么辦,真真是cao碎了心。主持人將飛鏢遞給沈晗:“上面有沒有你不會唱的歌,你現在說了到時候選中了有重新投擲的機會~”顧寧玨瞄了那板子一眼,上面總共八首歌,每一個扇形的大小都不同。被公認最難的那首是鮮紅的顏色,只在轉盤上占據了一條線那么樣的寬度。也算是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節目組沒那么沒人性。轉盤上的每一首沈晗都會唱,顧寧玨都沒唱過。聽到主持人的話,他只是冷靜地搖了搖頭,然后快速而穩健地,在主持人的開始都還沒說的時候,將手中的飛鏢飛了出去。正中紅色|區域——歌曲。第40章.7重生與巨星這是被稱為音樂界鬼才的肖安創編的曲目,其中高低音和真假音轉換極多,強跳音和長連音在副歌部分交錯而來。沒有點真正本事的,根本無法駕馭,即使駕馭了在這樣密集的需要技巧的演唱下,非常有可能感情不到位。這首歌正如它的名字一樣——逃。肖安已經過世,在他過世的時候他的情人才真正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是一個與肖安差不多年紀的男人,三十幾歲,穿著原本應該合身卻已經變得寬松的西裝,一張堅毅的臉上嘴唇緊緊抿著,在記者問到他與肖安的關系的時候,這個男人抬起頭露出他通紅卻干燥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我是他的愛人。”這首逃,正是肖安承受著可怕的精神壓力的時候創作下的。他想要逃離與愛人這段不被世人所理解、被世人所唾罵的感情,又想要逃離這個不堪的世界,最終卻發現他根本無法逃離。只有愛人的身邊才是讓他能有一絲安心的地方,只有被愛人擁有的時候他才覺得完整,腦中可怕的念頭才不至于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