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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深處杜子清的房間走去。在之前策劃公司準備邀請函的時候,他就強調了一樓和二樓不能進,因此除了樓梯上有來來往往的人以外,二樓的私人空間還是很安靜。侯佳昊沒有敲門,而是直接輸入密碼走進了房間,此時杜子清正站在穿衣鏡前,一臉苦惱地和領結做著斗爭。看著眼前這幅場景,不知為何,侯佳昊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婚禮”兩個字。杜子清穿著筆挺的白色西裝,就好像正在等待他的新娘一樣。“昊哥。”杜子清的聲音讓侯佳昊擺脫了這不切實際的幻想,他走到杜子清身旁,動作輕柔地替他戴好了領結。不過杜子清稍微有些抱怨地說:“不能慢一點嗎,我都沒有看清。”他本來還打算學一下的。“看清做什么?”侯佳昊笑著揉了揉杜子清的碎發,眼神不由得往鏡子的方向飄去。鏡子里身穿黑白西裝的兩人并肩站在一起,好像還真有那么點新郎和新娘的意思,侯佳昊看著心里莫名覺得滿足。他輕聲說道:“以后我都幫你戴。”杜子清正專心調整著領結的位置,沒有注意到那深情的凝視。當杜子清和侯佳昊走到樓梯邊時,正好碰到了走上來的余姝敏和姚宇軒。余姝敏還是一副女強人的模樣,身著啞光藍的西裝外套和西褲,內里搭配了一件低胸的花襯衫。而姚宇軒則是穿了一套中規中矩的黑色西裝,看樣子是也知道今天這場合不適合引人注目。“抱歉,堵車來晚了。”余姝敏停下來和兩人打招呼,接著打量了一下兩人,頗為戲謔地說道:“你們這身還挺配的。”一個白西裝黑領結,一個黑西裝白領結,連西裝的款式都一模一樣。“余主編好。”杜子清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余姝敏也點了點頭,接著對侯佳昊說道:“我們一起上去?”侯佳昊不動聲色地看了杜子清一眼,最后還是走到了余姝敏身邊。這里外人太多,沒有人知道他也住在這里,他不想有一些奇怪的傳聞傳出去。“我和她先上去應酬一下,待會兒來找你。”“嗯。”杜子清沒什么表情地應了一聲。兩人走后,姚宇軒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杜子清身邊。他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對露出失落表情的杜子清說道:“怎么,侯總是你男人?”杜子清連忙否定:“不是,你別亂說。”“是嗎?”姚宇軒壞笑著勾住他的肩,湊到他耳邊說道:“輸給侯總,我認了。”“都說了不是了!”姚宇軒還是壞笑著,顯然不相信杜子清所說。不過就在這時,杜子清的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只手,把姚宇軒的胳膊從杜子清的肩上拽了下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嚴哥!”杜子清看清身后的人,眼睛立馬亮了起來,“涵哥還說你不會來呢。”姜哲嚴笑了笑:“我看他是不希望我來。”“怎么會。”看著面前的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姚宇軒不爽地晃了晃被抓住的手腕,提醒道:“喂,到底誰動手動腳?還不松開?”姜哲嚴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長得倒是挺不錯的,就是說話不怎么討喜。他松開姚宇軒的手腕,問杜子清:“這人是誰?”還未等杜子清回答,姚宇軒就懶洋洋地接話道:“你不會問我嗎?”姜哲嚴瞥了他一眼,懶得再多說,直接越過他,拉著杜子清往上走:“我們走吧。”杜子清跟上姜哲嚴的步伐,解釋道:“他是姚宇軒,是千尚的模特。”“模特?”姜哲嚴反問了一句,語氣里滿是輕蔑。聽到這話,姚宇軒皺起了眉頭,呵,這人有意思。☆、第27章晚宴進行到后半,安排的環節和表演節目都已結束,人們也不再四處走動打招呼,而是和工作上熟悉的人聚在一起,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宋林涵被灌了不少酒,不過好在他酒量不錯,因此還頗為游刃有余地和杜子清三人繼續聊天。余姝敏吃過蛋糕,意思到位之后就離開了。姚宇軒把她送到了樓下,接著又返回頂樓,和他幾個模特同事聚在一起。而他這舉動,少不了又被別人揶揄:“又拍馬屁去了?”姚宇軒無所謂地笑了笑:“你不想拍?”另一人酸道:“那可不是,沒點手段可拍不了。”姚宇軒冷哼了一聲,接著朝在露臺邊吹風的那人走去。其實剛才他大可和余姝敏一起離開,而他之所以返回來,只是因為對這人好奇而已。看著遞過來的煙盒,姜哲嚴沒有接,只是不明所以地看著姚宇軒。“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姚宇軒收回手,自顧自地叼了根煙點燃。“那倒不至于。”姜哲嚴實話實話,他根本認識這個人,只是初次印象不太好罷了。“那……?”姚宇軒又把煙盒遞了過去。這次姜哲嚴接了過來。姚宇軒用拇指彈開打火機蓋,火焰伴隨著一聲脆響出現。姜哲嚴微微低下頭,把煙湊到火苗邊,深吸了一口。“你是宋林涵的朋友?”姚宇軒問。“是。”姜哲嚴言簡意賅地回答。“做什么的?”“寫。”“哦?”姚宇軒偏過頭去,上下打量了一下姜哲嚴,“看不出來。”“怎么說?”“我印象中,寫的至少應該戴眼鏡。”姜哲嚴笑了下,又吸了一口煙:“那你想錯了。”“你寫什么的?”“推理。”這下姚宇軒的眼神有些怪異了,他突然想到,最近有個推理很火,正在籌備改編影視劇,而且主演好像就是宋林涵。“你是寫的?”姚宇軒又問。聽到這話,姜哲嚴終于拿正眼看姚宇軒:“你知道?”他本來聊天興致不高,就像姚宇軒對寫的有固定印象一樣,他對模特也有固定印象,或者說,偏見。因此,他本能地覺得和眼前這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看了,還挺好看的。”姚宇軒的語氣很普通,沒有一點奉承,聽起來是實實在在地表示認可。但姜哲嚴沒太當回事,因為對于一個產出作品的人來說,不仔細欣賞就隨口敷衍的人實在太多了。“是嗎。”姜哲嚴淡淡地吐出一口煙。姚宇軒又說:“不過還剩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就猜到兇手了。”姜哲嚴有一瞬間的詫異,沒想到這人還要深入和他聊作品。不過他很快換上一副自信的表情:“不可能。”姚宇軒笑了下:“怎么,還不準讀者猜兇手了?”他心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