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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好笑又幼稚的情話,此時仿佛被人鍍了一層叫真摯的金一般,回想起來到也顯得十分動聽了起來。想起他做了幾遍還是口味怪異的蘿卜,那家伙總是很笨拙,炒菜上根本沒有一點天賦,味道沒什么進步,手上倒是先起了一層繭。想起蘇遇那張俊秀的臉,他有些明白為什么討厭小鬼的自己,蘇遇單單是個例外,卻又不想親自承認,隱約感覺到哪里變得不太對勁,或者說,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已經存在很久,但今天尤其強烈。像是心里住著頭野獸,平時都在安安靜靜地打著盹,今天突然熱烈地、近乎野蠻地嚎叫起來,讓人不安,但又……莫名其妙地有些沸騰。他知道,自己默默筑起的那道防線在被一個叫蘇遇的小子給一點一點地剝落,但他還在試圖掙扎。何宸思緒拉回現實,頓了頓說道:“好了,接下來我們繼續探討蘇遇。”一句話便出賣了自己。幾個人哈哈拍桌子狂笑,還不忘打趣道:“我們只敢討論案情,蘇遇只想讓你何隊討論。”何宸心里暗罵一聲,拿了桌上的鑰匙就往外走。何宸身后又是哄的一聲大笑,路華起哄:“何隊,你不想談蘇遇,我們來談談這該死的愛情!”“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王昊及時配樂。“何隊這是怎么了?”小柏疑惑地問道。“活脫脫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少年。”王昊打趣道。“王昊,別瞎說,你見過滿臉胡子的小少年么?!”路華笑著繼續說道:“來來來,你何大隊長深陷愛情的泥潭無法自拔,大伙來賭一把,看你們何隊的童子身今年能不能送出去。”路華被何宸調戲了這么多年,最近這段時間真是過足了開涮何宸的癮!何宸一路飆車,開到醫院后,直奔醫院大廳前臺咨詢處,亮出刑警證后,突然回過神來,站在原地搖頭一笑。他這是傻了么?蘇遇一個病人,怎么自己跟追擊個逃犯似的,肯定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又覺得這理由太牽強,最終把原因歸結為:一定是和路華這傻逼呆的時間長了,人也變精分了。前臺護士見是警察,沒敢怠慢,不一會就給出了“您找的人剛剛在二樓骨科檢查過,這會估計已經不在醫院了的結論。”“何宸?”蘇遇幾步跑上前,何宸看見蘇遇右胳膊被紗布包裹著,想要上前扶住,但身體卻沒向前動,隨后略顯關心地問道:“醫生怎么說?”“醫生說沒傷著骨頭,就是青了一塊,剛剛涂了藥,應該很快就會好了,放心吧。”蘇遇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何宸,剛剛郁悶的心情一下子消散。“哦,那就好,沒有不放心,剛有同事出警受傷,過來看下。”何宸一臉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路華在的話肯定第一時間撕破他裝逼的嘴臉。蘇遇從一臉神采奕奕逐漸變得暗淡無光,何宸準備抽根煙掩飾一下,卻被一旁的護士呵住:“警官,這里不能抽煙。”仿佛像被戳破一般,何宸朝著護士心虛地看了一眼,尷尬地笑了一下,想著以后找老婆第一條件肯定要是溫柔善解人意,想著想著眼神就忍不住地撇了下還站在一旁傷神的、目前看著還算是懂事的小朋友,默默地給打了個60分。“走吧?”“你不是來看同事的么?”蘇遇怕耽誤何宸的時間。何宸先是看了一眼又開始忙碌的護士,很安心地說道:“剛剛通知我說已經出院了。”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編完。蘇遇跟在何宸身后,兩人剛一出醫院大門,正巧碰到了江兵。江兵很是欠揍地通知何宸,“你醫院門口違章停車,我剛順手貼了張罰單,記得按時去交。”“至于么?”何宸破口。“你至于么?身為公務人員最起碼的紀律性呢?見誰啊這么火急火燎?我就不能貼個罰單紀念一下?”江兵笑的很燦爛。何宸:“……”江兵轉頭對蘇遇說,“蘇遇,他這樣還真難得。一年前我被救護車送進醫院的時候,他可是先去吃了個混沌,又剪了個頭發,晚上9點鐘才磨磨唧唧到醫院,把剛睡下的我推醒,說別睡了,咱倆嘮嘮嗑——這是對待病人該有的態度么?”江兵瞪了一眼何宸,隨即又說道:“從此全公安系統的人都不敢輕易讓他看望自己了!”“那今天這么著急……”蘇遇壓抑著心中大膽的想法,不穩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必須是私見小情人啊!”……氣氛突然變得有點異樣,連拂來的微風都變得格外明顯,癢癢地往人脖子里鉆。江兵不明所以這突變粉紅色甜甜蜜蜜的氛圍,看向何宸求解:“我去,你們不會吧?”“靠,”何宸第一次在江兵面前結舌,“別看老子……老子什么都不知道……”*翌日早晨,市公安局。當一向低調的喬仁東穿著一身深藍色緊身衣出現在公安局大廳的那一刻,贊美聲就連綿不絕——“我cao,帥爆了。”“這簡直是禁欲系的完美展現啊!”“雄性荷爾蒙四溢啊!”“連我都開始春心蕩漾了。”……蘇遇也忍不住看了幾眼,結果被抬頭的何宸逮了個正著。何宸心想著,喬仁東平時不愛說話,想不到內心這么sao,不過,是不是過頭了?隨即轉頭對旁邊的路華說:“胖子,知道健身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路華很不接話題地回答:“活到102歲?”何宸瞪了他一眼:“錯,是裸的時候好看。”“那穿著緊身衣呢?”“可能是在求愛吧……”“……”路華想了幾秒,覺得不對勁兒,“求愛這種惡心的解釋你都能想的出來,你不會真陷入愛河了吧?”何宸冷哼:“笑話,我是那種會被愛情輕易捆綁束縛的人?”“也是,好歹也是夜店十三少呢!只有你捆綁別人,別人,還差點火候!”何宸囑咐:“胖子,把喬仁東叫過來,我跟他談談。”“談什么?”路華不解。何宸不屑:“問他今年的獎金還要不要了。”路華:“……”喬仁東雙手插著兜遛著彎就過來了:“頭,你叫我?”瀟灑從容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被訓的,像是來訓話的。何宸一直覺得軍訓喬仁東是達不到任何效果,你想一下,一個連死神都將其無可奈何的男人,他又能耐他何?“最近怎么沒出警?”何宸挑了個不痛不癢的話題。“出了啊,今天剛回來。”語氣不咸不淡。何宸不舒服地拉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