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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被君澤穆的一眼嚇到了。即使沒有了能量變成了平凡人,但多年培養的氣勢還是在的,“今晚幾點?”聽到君澤穆這么說,涂清夏就知道君澤穆不追究了,連忙順著君澤穆給的臺階下,“十點,她會在酒吧門口等你?!?/br>到時候澤穆去找落,我去泡妹子。不得不說,涂清夏打得一手好算盤。那算盤還沒有打響呢,君澤穆就直接把算盤給摔了,“到時候你跟著我,寸!步!不!離!”君澤穆還特意強調了寸步不離這四個字,好似已經看出了涂清夏打的是什么主意。涂清夏各種不情不愿,你們落花有意,我去干嘛?當電燈泡???那落絕對會恨死我的,不過……恨就恨吧。兄弟和一個長得好看但是不熟的女人,涂清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好啦,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涂清夏正要溜之大吉,君澤穆又一句話打破了涂清夏的算盤,“跟我一起把這些文件處理完,不然……你就別想休假了?!?/br>涂清夏看一眼君澤穆右手邊堆積成山的文件,默默的后退了一步,“能不能不處理???澤穆,這些文件我們丟給助理就好了,反正都是些小事?!?/br>“小事也可以變成大事,前幾天有個小案子,后來弄了個好方案,那不是就增加了幾個億么?”君澤穆二話不說直接放一堆文件到涂清夏的桌子上。涂清夏認命了,對于一個責任心過重,還是個重度工作狂患者,你就不能和他辯解。剛開始涂清夏還能好好的認真處理文件,后來批著批著他就開始渾水摸魚了,“澤穆,為什么我們下來人世這么久了也不見有人來找我們啊?”其實這個問題涂清夏很久以前就想問了,不過后來覺得問不問都一樣,現在之所以會問起來,只為了少處理些文件。君澤穆頭也不抬的繼續處理文件,一邊處理一邊回答涂清夏,“批你的文件,沒批完之前不許說話?!?/br>這么久了,還看不出你打的什么主意,那就白做這么多年兄弟了。不可否認,君澤穆還蠻了解涂清夏的。被看出了小心思,涂清夏也沒有不好意思,“澤穆,我總覺得落這次約你是不懷好意啊?!比绻皇侵兰s在酒店見面,君澤穆絕對不會去的話,落約君澤穆的地點就絕對不是酒吧而是某個酒店的房間了。“民間有句俗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都應該去見一面?!边@么多年了,落也該死心了。涂清夏嘖嘖兩聲,“澤穆,你還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啊,如果她要死心,早幾萬年前就死心了,還會等到現在么?”君澤穆沉默良久,最終道出了句,“女人心海底針。”幸好我夫人不是女性。嗯?夫人不是女性?君澤穆微微蹙眉,心情有點不爽,為什么一直會出現自己已經有了夫人的念頭,難不成是太想有個伴侶陪伴自己了?這個念頭一出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君澤穆盤算著,等哪天碰見一個讓他看著順眼的,至少不討厭甚至有點心動的人,且對方也對自己有好感的,那就這么湊合著過吧,反正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網上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嘛,不管再深的愛情到最后都會變成親情,既然會變成親情,那有沒有愛并不重要吧?君澤穆在這邊心思百轉千回,涂清夏在那手握著筆好笑的看君澤穆,沒想到這么認真負責的人居然也會有走神的時候。涂清夏用沒有握著筆的左手在君澤穆面前晃一晃,“澤穆?澤穆?在想什么呢?”君澤穆回過神來面無表情的瞄涂清夏一眼,“我在想我是不是該找個伴侶了。”“伴侶?”涂清夏意味深長的打量君澤穆,“怎么?空虛寂寞冷了?”“你不覺得一個人生活幾百年太過無聊了么?”君澤穆不答反問。涂清夏瞬間就笑了,笑嘻嘻的湊到君澤穆面前,“要不我們倆就湊合著過吧?”作者有話要說: 黎斯商,葉殷,你們倆再不出現,你們媳婦兒就要私奔了。☆、白頭到老篇章君澤穆抬頭視線緊緊盯著涂清夏,“真要和我湊合著過?”“對啊。”涂清夏笑得很溫和,心里有多少壞主意大概也只有他知道。“抱歉,我不想讓自己湊合?!币馑祭锸敲骰位蔚南訔墶?/br>涂清夏笑瞇瞇的看著君澤穆,眼中滿是深情,“澤穆,我們在這個世界也算是難兄難弟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去……”話鋒一轉,“難不成你還真打算隨隨便便的找個伴侶啊?”君澤穆拿起手邊的一支筆,隨手朝涂清夏投擲過去,雖然君澤穆用了十成的力道,但他知道,涂清夏絕對躲得過,“快十點了,我們該走了?!闭f完率先離開了辦公室。涂清夏單手支著腦袋笑瞇瞇的看著君澤穆離去的背影,嘖,看來玩笑開大了啊,“澤穆,等我一下?!?/br>兩人下了車,站在迷夜酒吧的門口,涂清夏隨手把車鑰匙丟給旁邊站著的侍從,跟上君澤穆的腳步進了酒吧。酒吧里很吵鬧,里面有各式各樣的人隨著音樂晃動著身體,黑暗的角落里,男男女女做著某種兒童不宜的事。不管白天是多成功的人,有多紳士,到了夜晚都會暴露出本性。君澤穆面上不動聲色,周身卻釋放出堪比□□的寒氣,周圍想要上來搭訕的美女也因為這寒氣而怯步了。涂清夏笑瞇瞇站在君澤穆身邊,一點也不為寒氣所惱,周身一股溫和的氣息。兩人一冰一溫,倒是意外的和諧。等涂清夏再一次拒絕上來搭訕的美女,君澤穆才開口冷冰冰的問涂清夏,“落呢?不是說在酒吧門口等嗎?”涂清夏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直接一個電話撥過去,“落,你在哪???”“我還在車上,好像堵車了?!?/br>“……”涂清夏直接把電話掛了,看向君澤穆有些無語,這個理由真是讓人無法反駁。涂清夏有些幸災樂禍,澤穆最討厭不守時的人了,看來落是注定成不了澤穆的伴侶了。“既然她現在來不了,那我們去那邊坐坐吧?!蓖壳逑恼f著手指向那邊的吧臺。“嗯?!?/br>從君澤穆和涂清夏進來酒吧開始,坐在角落里的兩個男人就注意到他們了。其中一個男人輕抿一口手中的酒,酒杯里的酒被男人搖的一晃一晃,“認不認識他們?”目光仍然在君澤穆身上一刻不離。另外一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到涂清夏的那一刻,視線就黏在涂清夏身上離不開了,“不認識,不過很快就認識了?!?/br>男人用沒有拿酒杯的右手捂住胸口,“我覺得我好像一見鐘情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