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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念叨上了。明明心里清楚,這話肯定是謝韶他瞎說的,兩個男的,而且一方還不一定是人,他怎么可能有娃。但是……算了吧,畢竟都要走了嘛。謝韶也知道這一點,他似乎是準備抓住最后的時間,最后作一把。于是,他黏在祁魚身上,把臉探過去。“親親我。”祁魚:????這不太好吧?光天化日之下的。“親親我,”謝韶很堅持。那……那行吧。祁魚想著自己都要走了,突然有點心軟,于是就低頭,意思意思在謝韶臉上蹭了一下。臉剛剛靠過去。謝韶突然動作迅速地彈跳起來,張口就是一口。“啊啊啊啊啊!”祁魚捂著自己的臉痛苦慘叫。“你是屬狗的嗎?你為什么要咬我?!”“當然要咬你了,”謝韶理所當然地說,“對付你這種拋妻棄子的渣男,我只能先咬上一口打個記號。”“如果你敢花心,去外面找那些小妖精,你就給我等著瞧吧!”祁魚:???醒醒朋友,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你是這個副本的游戲BOSS啊,你根本不能跟著一起走的?謝韶但笑不語,就是不說什么,而且到后來他們走的時候直接就回閣樓上待著了。完全沒有要出來送送的意思,倒是王悅悅她出來給祁魚帶了一包小餅干,說是讓他餓了路上吃。“謝哥哥讓我告訴你,”王悅悅拉著祁魚說悄悄話。“他說,下個副本見。”祁魚:!!!!送入醫院祁魚一行人沉默地坐在游戲送來的馬車上,沒有人說話。好不容易通關了第一場游戲,大家馬上就能把任務目標交掉,領了積分多活幾天。按理來說,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的。再不然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也好,就像他們之前在孤兒院扯皮開玩笑一樣,沒什么惡意就純粹為了一起放松放松,說說話。總不能差點一起沒命了,結果大家連互相的名字都不知道吧?那多不好啊。連裴虎都認可地和他們多聊了兩句,但是這個定律到祁魚這就自動作廢了。結合這位之前和游戲BOSS你儂我儂,互喊老公,依依惜別后臉上還帶著個牙印。不用他說,眾玩家就已經在內心腦補出了一段曠世凄涼,恩愛鴛鴦慘被棒打,凄凄慘慘,我們互相相愛但卻不能在一起的悲慘愛情故事。瞧著祁魚那張寫滿低落的俊秀臉蛋,玩家中唯一的女性長發女差點就母愛大發,心生憐愛,內心大呼:“這特么是什么絕美愛情!”她小心翼翼地遞過去一塊手帕。“別太傷心了,大家都是身不由己。”還沉浸在謝韶臨別驚人留言中的祁魚:???這是怎么了?剛剛大家是聊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話題嗎?他茫然地抬起頭,發現所有人都對他投來憐愛關懷且溫和的眼神,上一次他看到這種眼神,還是他們寢室老二女朋友被人撬了,他們一起陪著他出去喝了一晚上的酒。祁魚:“……”他神奇地理解了他們的意思,并且很想揍人。講道理再怎么樣也是謝韶喊他老公吧?!你們這種看棄婦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好氣哦。他試圖和他們解釋他和謝韶的關系,但說到具體的方面,其實他自己也是一時半伙兒的說不清楚。語焉不詳的后果就是大家都嗯嗯嗯,我們懂,你別難過。連被綁成麻花丟在馬車里的宋清都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仿佛是在嘲諷他們這對jian夫yin夫都能好到一起坑他了,居然還不認。矯情!祁魚:“……”行吧。還能怎么樣呢?不解釋了,就這樣吧。他宛如一條咸魚般往車廂木板上一靠,閉目養神去了。見他不再說話,其他人反而放松地開始小聲討論起來。有人問裴虎:“虎哥,為什么我們這送人去醫院,還給派個馬車啊。這都什么年代了,我看那個孤兒院也不是很古早的建筑,剛看見馬車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們是進什么古代武俠片里了呢。”黃毛青年撇撇嘴:“什么古代武俠片會用這種馬車哦,破破爛爛的,和我們老家以前拉貨的那種破牛車差不多。”來接他們的馬車確實破爛。幾塊破木板一拼,就搭成了簡陋的車廂。木得車窗,木得車簾。前面老馬噠噠噠,后面車廂哐哐哐。那是宋清被隨手丟在里頭,隨著馬車的起伏而和車廂進行親密接觸,不斷碰撞。祁魚懷疑等下到了醫院,宋清已經被撞的滿頭包。但是想想之前他那副變態掏出針筒的樣子,算了不管了,反正游戲又沒說要把他好好養著。沒群毆他就算不錯了。閑著無聊的玩家們還在討論馬車出行的問題,最后就馬車破舊的狀況推斷出游戲經費不足,是個窮逼游戲的事實。裴虎想解釋,但還沒等他想好解釋詞,就聽見祁魚冷哼一聲。“馬車沒人駕車還能說是老馬識途,汽車沒人開車,你們是想體驗全自動無人駕駛靈異現場嗎?”眾玩家:“……”也是哦。雖然他們玩家里有人會開車,但是游戲明顯不準備讓他們開。他們也不認識路。想象一下他們坐在汽車里,駕駛座上沒人,但是方向盤自己轉,起步的時候還有機械聲提醒他們要坐穩扎好安全帶。……還是算了吧。有點嚇人。馬車聽著很慢,實際上比走路還是快了很多的。沒多久他們就到了這次游戲副本的終點目的地,醫院。生銹后被腐蝕成深紅色的大鐵門,周邊發灰帶著各種痕跡還掛滿了一片藤蔓植物的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