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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越之我被王爺拐回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季辰遠將人放在床上,松開幔紗。

……

作者有話要說:  在季辰遠和余風結婚這個大喜的日子里,本人要再次跪謝各位讀者小天使,撒花

☆、第二十一章眷戀

翌日,余風痛不欲生地睜開了眼。

“痛…”余風靠在季辰遠的懷里嗷嗷地叫。

季辰遠有些心疼地幫余風揉了揉腰,“我叫你別再招惹我了,你非不聽,一次又一次,我哪里忍心讓你憋著。還有哪里疼,我揉揉。”

余風往季辰遠身上挪了挪,“那里也疼。”

“那,揉揉?”季辰遠問著,突然拉開被子,直搗黃龍。

“啊,別,真的疼,我知錯了……”余風手忙腳亂地擋著,不斷往床里躲去。

季辰遠扣住余風的手,“你折騰了我一晚上,怎么補回來。”

余風被人扣著,挺不服氣的,“你不是也挺爽的嗎?”

“可是我都被你弄的快要精盡人亡了。”季辰遠還顯得有些委屈。

“那怎么辦,回去給你燉點鹿茸牛鞭湯?”余風問。

季辰遠搖搖頭,附到余風耳邊說了句什么。余風聽了,面上漲紅,一把推開季辰遠,“去你的。”

……

太陽從湖面上緩緩升起,映出長長一道光影。

余風倚在樓梯邊,看著正在套馬鞍的季辰遠,問:“我們怎么回去?”

季辰遠理所當然地拍了下身邊這匹純白的馬,“看不出來嗎?騎馬回去啊。”

“那多累啊,要不你先回去,駕了馬車再來接我。”余風說著轉身就想走。

季辰遠過來就揪住余風的領子把人拖走,“廢什么話,現在就走。”

余風猛地被人丟到了馬背上,搖搖晃晃地扯住韁繩,往下一看,老天,怎么這么高。

余風忙趴下去抱住馬脖子,“你快點上來,我不會騎馬啊。快點。”

季辰遠三下五除二地上了馬,雙手從余風腰間穿過,拉住韁繩,“坐穩了嗎?”

余風緊緊摳住馬鞍,“可以了。”

季辰遠雙腿夾住馬肚子,馬兒開始緩緩行走。

“我都抱著你了,不會掉下去的。”季辰遠看著臉色發白的余風,安撫地說道。

余風對此表示懷疑,“昨天坐船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

“那哪里一樣,我這可是好馬。”季辰遠雙腿用力一夾,馬兒迅速地跑了起來,身后揚起一片黃沙。

余風一下子重心不穩,猛地往后倒,扎進季辰遠的懷里。

“它怎么突然這么快了,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吧。”余風緊張地問。

季辰遠心滿意足地看著緊緊靠在自己懷里的人,堂而皇之地說:“再照著剛剛的速度,太陽下山了我們都回不去。”

余風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早到早超生,再快點吧。”

馬兒十分聽話地加了速。紅衣白馬在林間飛速地穿梭,晃瞎了眾生的眼,好一個衣決飄飄的神仙眷侶的畫面。季辰遠對此頗為享受。

只可憐了余風,雙眼被風沙打得睜不開眼,嘴巴死死地閉著,稍一暴露就要灌入滿嘴粉礫,可能還有剛好飛過的小蟲。

天公作美,兩人在日昳時分回到了余風的小屋,才剛一進門,豆大的雨珠就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

余風轉身看了外面的大雨,心里暗自慶幸。

“他們都去哪了,怎么一個人都沒有?”余風四處看了下。“欸,什么這么香。”

季辰遠也聞了聞,“好像是從季辰閔的屋里傳來的,他們在烤翠兒嗎?”

余風臉上抽搐了一下,“去看看吧,別真給吃了。”

……

季辰遠推開門,屋里的四人捧著大豬蹄子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林佑使勁咽下口中的rou,“王爺。”

陳小忙也用袖子抹去嘴上的油,“王爺。”

季辰閔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回來了,過來一起吃吧。”

“你哪來那么大的一只豬,不會又是偷的吧。”季辰遠有些難以置信。

“什么叫又是偷的,”季辰閔拍了拍衣服上的碎渣,“這是后面那個山坳里打回來的野豬,昨夜瞎叫了半宿,我們三個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回來的。”

余風從早上起來也沒吃什么,更何況還奮戰了一晚,現在聞了rou香,倒真覺得餓了,“還有嗎?給我來點。”

“有!”李翠兒興奮地向余風招手,“屁股這里還有好多rou,是宣王哥哥特意給你留的,說吃啥補啥。”

余風的表情迅速凝固,季辰閔也有些尷尬,忙埋頭狠狠咬著豬蹄。

季辰遠攬著余風走了過去,“那就謝過宣王了。”

季辰閔禮貌地笑了笑,“不客氣,一家人嘛。”

“晗王哥哥,”李翠兒燦爛地笑著,把一顆完整的豬頭遞給季辰遠,“這個是他們特意給你留的。”

季辰遠接過豬頭,仔細端詳著,“怎么這個豬頭上那么多刀痕?”

季辰閔和林佑,陳小默默不說話,只當沒聽見。

……

“周潮生有什么動靜嗎?”季辰遠一邊撥弄著余風手上豬屁股的尾巴,一邊問。

“回王爺,周潮生去九溪城了。”林佑放下吃了一半的豬蹄子。

“他在這的宅子這么樸素,不會九溪城里還有個豪華的吧,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千里迢迢跑到九溪城。”余風說。

“王爺,還有一事。”林佑接著又說。

季辰遠抬頭。

“青燈街又有鴉片中毒尸體了。”林佑說,“這次是經玄清樓里出。”

“玄清樓?”余風有些好奇,“怎么聽起來像是道教茶館的名字,也是一個妓院?”

林佑回道:“也算是一個妓院,不過里面都是小倌,是個南風館。”

“南風館。”余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季辰遠清了清痰,“你那么激動做什么。”

余風悻悻地低頭下去繼續啃著豬屁股。

“還說了什么?”季辰遠問。

林佑回答:“死者叫黃文才,父親黃華貴,在九溪城有家鴻運酒樓,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酒樓。黃文才是獨子,玄清樓傳來死訊后,黃家還帶人去鬧了一番,差點把玄清樓都砸了。”

“一個吸食鴉片的紈绔子弟,不算稀奇了吧。”季辰閔說。

林佑又說:“黃家說從沒見過黃文才吸鴉片,咬定了是玄清樓的小倌不知力度,整壞了黃文才的身體。鬧得沸沸揚揚,連酒樓的生意也比以往要好了許多。”

余風忍不住噗嗤一笑。

季辰遠說:“這樣一來,案子只怕要更難查了。”

“倒也不一定,”余風說:“雖然鴉片被帶出了水面,讓私販鴉片的有所收斂,短時間內不會出現鴉片交易。但吸鴉片者少了鴉片,一旦癮發,說不定能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