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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The God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隱約可見月色下一道暗紫色的身影向著自己所在的位置速度極快但偏又讓人覺得很是輕松地跟進。

“……”

沈凡的眼底掠過一絲惱色,他用力攥了攥右手,手指上的戒指閃過幽藍色的光芒。

“……幫我提速,甩掉他。”

“宿主大人,您的速度極限……可能也沒有辦法跟那個人相比。超出極限會對您自己的身體產生損害。”

“……甩掉他,”沈凡垂眸,“不計代價。”

“……”

系統沉默了一秒,“好的,宿主大人。”

“……”

暗紫色小獸的視線里,不遠處的身影速度驟然加快,連所通過的空間都因為那超過極限的速度而產生不穩定的震蕩波弧。

仍舊維持在深重的墨色的眼眸微微狹了起來,小獸的目光剎那間染上兇戾的情緒——

……那一批智腦里,竟然養出了這樣一個膽大妄為的異數,甚至敢以損耗他的魂種生命力的方式幫他提升速度么……

若是有第三人在場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被自己的所見嚇到——

本是身軀只算得上幼小的暗紫色動物的身形倏然拉長,連原本看起來無害的四只柔嫩的爪子都伸展成剛硬而銳利的形狀,之前打著卷兒覆在身上的尾巴也慢慢彎向空中,淡金色的光芒慢慢流動覆蓋過勾成倒鉤形的尾尖,繼而渲染過整個虬結而有力的身體弧線……

當完全改變了之前形態的巨獸重新移動步伐,可怕的速度已經將身后經過的空間撕裂出黝黑的風洞。

唯獨不變的,就是那雙墨色如故的深邃眼瞳。

……

超越極限的速度讓沈凡在十幾秒的時間里就已經穿過了整個偌大的綠野森林,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片月色下盈盈流動著光澤的湖泊。

百丈高的山川與森林環繞出這樣一片空曠而安寂的山谷,和其間蜿蜒起伏的山坡。

沈凡失神了片刻,卻兀然被身后呼嘯的風聲驚醒。

他猛然回身,卻只來得及看清那雙比夜色更深沉的眼瞳,還未及反應,便被猛然撲擲在身后幾丈遠處的草地間。

突如其來的沉重撞擊讓沈凡的腦內都是一陣嗡鳴,混沌之后的視線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放大了幾倍的獸顱。

……這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吧。

沈凡晃了晃撞得一片漿糊的腦袋,若不是那雙熟悉的瞳子近在咫尺,他很難相信眼前的這只巨獸就是剛才還被自己抱在懷里的小軟團子……

思緒還未轉過一圈,沈凡便突兀地被一條熱乎乎的像是生著倒刺一樣的東西舔過嘴唇與臉頰。

他登時一愣。

只是罪魁禍首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那有些粗糲的舌頭這一次徑直滑了下去,曖昧而獨占地舔/舐過月色下青年素白而脆弱的頸子。

等到沈凡回了神的時候,連上身的粗布麻衣的緊扣也已經被身上攀附著的巨獸用泛著森森冷光的利齒撕咬開來,袒露出瑩白滑嫩的身體。

沈凡的臉色一冷,方欲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雙臂不知何時被身上的巨獸用一只碩大的爪子按在頭頂上方,絲毫掙扎的空間都沒留下來。

而那帶著幾乎噬人的溫度的舌頭已經不輕不重地拂過自己赤/裸的上身了。

沈凡猛然抬眸,迎上那雙墨色瞳子里毫不掩飾的情/欲,而他的聲音卻冷得像是置身數九寒冬——

“今天你如果做完了,那我們也就徹底完了,……顏懷瑾。”

☆、第99章番外_止戈者

風是自下而上,衣袂和墨色的長發糾葛著在空中飛揚。

他看見那人的笑容,一如初見時恣肆而張揚,……仿佛這一笑能叫時間都褪去了顏色,能讓驕陽也散盡光芒。

“我輸,我死。……愿賭服輸。……你想要的天下,我奉給你。”

他聽見那人的聲音如同利刃,一個一個的字音深深地楔進他的心口,感覺不到任何痛意,只有無盡的血汩汩地流出來,就好像那人素白的衣襟綻放的殷紅的血花,遮蓋了他的世界里所有的色彩與喧囂。

恐懼像是難逃的夢魘攥住了他的心臟,他毫不猶豫地催動了身體的極限把那個人緊緊地抱進了懷里,護住了那個人的每一根發絲然后聽任自己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即便他放大的瞳孔里映著的那個人,已經帶著笑容闔上了眼睛。

……他從不知道原來塔薩星球的地面是那么冷的。

冷得讓人絕望。

他抬起手來想去撫摸那個人近在咫尺的臉龐,但身體卻有些不聽話,總是一次次地顫抖著避開那人的皮膚。

耳邊像是有另一個世界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嘈雜的話音與關切的神情充斥著他的視線。

那么鮮活……卻都跟他懷里那個沒有了氣息沒有了溫度的人再無關系……

“謝爾……”

他聽見自己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謝爾·嘉斯蘭……

他曾經在最難捱的夜里把這個名字一點一點地刻上身體,看著殷紅的血慢慢浸染了記憶里的人影……

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那個從第一眼就俘獲了他的青年,直到在難逃的夢魘里一次次夢到那個人俯在自己的懷里呵氣如蘭……

他原本想告訴那個人,既然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就要永遠地留在他身邊,他不會再給他離開的第二次機會。

他原本總是安慰自己,再忍耐一天,再忍耐一天,等到這片星際掌控在他的手里,那個人就永遠逃不出他的掌控。

……可是就在剛才,他親眼看著殷紅的血不可遏制地順著那個人上揚的唇角緩緩地溢出來,看著那個人就在咫尺之隔的距離里向后仰離了他的視線。

……“聽說卡厄斯主席一直在找些床/伴呢,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資格入您的眼呢?”……

……“你從前就這樣攬著你的那些床/伴么,卡厄斯主席?”……

……“你想要的,我可以親手給你拿回來——這才有趣。”……

……“你是準備,把我弄死在這里?”……

……“沒有那個必要了,卡厄斯主席。”……

……“我輸,我死。……愿賭服輸。……你想要的天下,我奉給你。”……

直到此時他才知道,他不介意那個人離開,甚至不介意那個人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因為他知道那個人就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里等著他,就算從此陌路,某一日某一時他也可以再看見那個人露出無數次引他入夢的微笑,也可以再次把那個人強拉進懷里感觸指尖最親昵而渴望的溫度……

他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個人再不會離開,永遠地躺在他的懷里,再沒有溫度和聲音,再沒有色彩和回憶。

——窮盡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