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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那人這一次還未被逼到倉皇動手的境地?正這樣想著,幾百米可視可聞的范圍內,出現了一道身形。沈凡舒然地揚起唇角,只是還未露出個完整的笑容,便僵住了——……他怎么來了?!片刻之后,絲毫看不出是在進別人的居所的男子被沈凡冷著臉攔了下來——“思秋爾,已經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思秋爾本就勉強的笑容在這一句話里倏然僵滯,繼而轉為冷笑:“怎么?——謝爾如今是陣營的隊長,又爬上了那個種馬主席的床,我就沒資格來看你了是么?”本想在那人來之前將人打發走的沈凡一聽這話更是臉色沉了下來:“思秋爾,他是聯邦主席——注意你的措辭。”思秋爾藍色的眼眸像是被火點著了,突然動作,面色猙獰地近身壓向沈凡:“——他cao得你那么爽是不是?!你認識他才多久!?”沈凡剎那間冷了眸色,剛要避開,感應的范圍里卻多出了一道人影,他的動作不由一滯——……正主來了。只是那一停滯落進了思秋爾眼里,藍眼睛的男子卻笑得瘋狂而扭曲——“怎么?察覺到了?……沒錯,我剛才就在那些敬給你的酒里下了藥——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發揮出那個ss的能力嗎?”“……”黑暗里沈凡差點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察覺個鬼!今晚他百般提防怎么可能真的把那些敬上來的酒喝下去?!可他今晚設下的這個局,若是被那人察覺了這份刻意,大概就再難尋第二次機會了……“——別掙扎了,這藥力,即便是數據等級還要高于你的——哪怕可能是sss級別的卡厄斯,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似乎是看出他的不甘,思秋爾冷笑道。察覺到外面那個人已經聽到了思秋爾并不低的聲音而停下了動作隱匿到一邊的沈凡:“……”……你贏了。沈凡強制性地放松了身體,故作無力地讓思秋爾將自己抱起來往里走去。“怎么,終于不掙扎了?”思秋爾將人放在了就近的房間的床上,臉上的笑容依然猙獰可怖。“我原本不想這么對你的,謝爾。這是你自找的。”說話間,他的手順著沈凡的身體慢慢地撫摸下去:“可若是早知道你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男/妓,我何必還要忍這么久呢?”“……”感覺到外面站著的那個人已經有了動作,開始慢慢地移向存放資料的地方,沈凡直接闔上了眼,咬牙忍著不把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的主人撕碎了扔出去。見沈凡索性閉上眼,思秋爾的眼底劃過冰冷的瘋狂和殘忍的笑意,他貼覆上青年的耳垂慢慢地舔吻:“……對了,有個消息你不知道吧……我叔父說過——每一位隊長的居所,里里外外,都有能直傳聯邦主席的監視器呢。看著你這么順從而不掙扎地躺在我的身下,……我真想看看他的表情。”“……?!”沈凡猛然睜眼,覺得腦海里有什么東西哄地一下炸開了。——與此同時,墨蘭星球聯邦主席宮邸。會議室里眾人正等待著主位上空缺的主席,卻忽然聽得樓內一聲不亞于高能量粒子炮爆炸的轟鳴——“發生什么了?!”會議室里的眾人一陣慌亂,連這棟最強合金建筑都震顫不已的能量群——他們只能想到是主席遭到了一場預謀性襲擊。只是還沒等回過神來,所有人就已經看著窗外那個幾乎要遮天蔽日的龐然大物陷入了癡滯——代表聯邦戰爭的黑金級極限飛船啟用。半晌之后,直到那道龐然的巨大黑影消失在天際,會議室里才有人沙啞著聲音喃喃——“……‘覆滅計劃’……提前了……?”☆、第85章止戈者(七)尖銳的防空預警警報在整個基地里響起的時候,沈凡就知道心里那點不舒服的感覺大概是成真了。視線懶懶地掃過被自己綁成粽子扔在角落里的兩只,沈凡現在的心態大概類似于惴惴不安了很久的囚犯在知道自己被判了死緩之后的豁達和淡定。……還沒見到的時候就聽說過了某人的殘暴易怒,在候選者測試那天的肆無忌憚更是給了他一個意外深刻的印象。恐怕今天這一關不會好過了。沈凡無奈地笑了笑,無意識地在戒指上輕輕蹭了一下,然后倏然愣住。——監控里里外外遍布整個居所,那豈不是意味著這一個月來,他對著一只戒指自言自語的畫面也一定被那人看到了?正想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沈凡身形一僵,繼而放松下來——這么溫和的開門方式……怎么可能是那個人。走過去打開門,沈凡一怔,然后笑道:“導師,您怎么這么晚了還——”話還沒說完就被神情焦急的來人打斷:“謝爾,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主席?我怎么聽到聯邦那邊傳來消息說主席親自率隊來緝拿你回去?”“……”沈凡的動作停了一秒,然后臉上的溫和情緒就轉為無奈,“這里面確實是有點誤會,但是我不確定……他會不會給我解釋的機會。”事實很快就回答了他:不會。——近乎是沈凡的話音剛落,整個基地上空傳來震耳的轟鳴聲,模糊而昏暗的天空中,龐然的巨大身形遮擋住夜色,在基地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仰望之中懸停半空,隨著一聲隆隆的悶響,那件足以震驚整個星際的黑金色極限飛船打開了它的底部聚光射線——偌大一個基地頃刻間被刺目的白光照了個通透,黑暗被驅離,無異白晝。在所有人不解的惶然與呆滯中,那巨大的光束慢慢黯淡下來——確切的說,是慢慢地歸攏于一處。直徑百米左右的光圈,籠罩住墨蘭星球陣營隊長居所。即便恢復了暗淡的光線,眾人仍然忍不住看向那個隱匿在劇烈的光線之后最黑暗的地方的龐然大物。所有人都隱約知道這樣一個恐怖的超級武器應該是屬于誰的調度范圍,卻又沒有一個人敢將那個名字說出來。可即便如此,基地里的所有人仍然保持了近乎虔誠頂禮一般的肅靜。如同是要驗證眾人的猜想,須臾之后,整個天空慢慢地明亮起來,如同初陽破曉,卻是一團團模糊的光點慢慢組成一幅圖像。待那圖像清晰起來,所有人如同被扼住了喉嚨,偌大的訓練基地里鴉雀無聲——一身軍裝崢嶸的男人冰冷著墨色的眼眸,自無盡的星光間俯視整個基地,他的眼眸定定地望著光束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