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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排解的方式,喝酒,拼命干活和縱欲。前一項傷身,中間一項最好,至于最后一項嘛,那必須豁出安程自個兒,“舍命陪君子”了!倒也不是不可以。等大壯收拾好了浴室出來,寶寶已經抱著一堆玩具睡著了。大壯也累了,正好把腦袋放空,睡覺!好好的睡一大覺,把不愉快的事情通通都忘掉,忘掉!所以,安程這邊還沒計劃好擺怎么樣色|誘的pose呢,那邊大壯已經頭沾枕頭就睡著了。安程摸了摸下巴,心想,能說話能笑能干活,還能睡覺,這算是精神損傷自動痊愈了嗎?我家大壯果然是好樣的!可惜了我難得主動一回,還沒出鏡呢這家伙就夢周公去了,呵呵呵你知道你錯過了什么嗎?安程坐在大壯身邊,修長的手指描了描他剛毅的唇,也上了床,挨著他睡下了。直睡到半夜,安程忽然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媽呀,怎么這么熱啊。安程習慣性地推了推大壯,意思是叫他起來查看一下哪里不對勁,這才發現熱源就來自大壯。大壯身上熱得燙手。安程趕緊地一骨碌爬起來,把大壯推醒,焦急地說:“你發高燒了!走走走,去醫院!”大壯艱難地睜開眼睛,摸摸自己的腦門兒,好像是有點燙,又看安程一臉焦急,便說:“是有一點。沒事的,老婆,你給我找兩片退燒藥來,我的身體這么好,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大壯這一句話都說得艱難,喉嚨很痛,明顯的感冒癥狀,估計扁桃體有些發炎。大晚上地為了個發燒去看急診也麻煩,安程只好去找了退燒藥來給他喝下,到底一晚上沒睡好,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大壯在說夢話,喊了幾聲“mama”,安程醒來之后只覺得似夢非夢,看了看大壯即便睡著還是濃眉緊蹙的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想:這是不是要算精神損傷?大壯不會因此而抑郁了吧?早上起床安程發現大壯燒得更厲害了,拿體溫計一量,竟然到了四十零八度。安程便打算不去上班了,死活要拖這家伙去醫院。安程便給爸爸打電話請假,畢竟歡樂世界那邊主體工程已經竣工,現在正是公司最忙的時候,幸虧爸爸在這里坐鎮。周元奕聽說大壯發高燒,便說:“我昨天晚上看他那情形就有些不對。既然這樣,你就在家里好好照顧他,公司有我呢。哦,大壯要是懶得去醫院,可以請醫生來家里嘛,我給秦大夫打個電話,看他有空沒。”安程聽說醫生上門,自然就放了一半的心下來。周元奕辦事很有效率,不過半個小時,那位秦大夫就提著醫藥箱上門來,給大壯看診了一番后,說:“是燒得有點高,沒事,先打一針看看。”醫生配藥打針后退出了房間,另外開了一些藥品,并和安程叮囑說:“打了針以后半個小時就會退下來一點,不過,發燒呢,都有反復。要想好得快,人舒服點,就輸液。不過,我覺得他身體素質蠻好,應該可以自己恢復。一般來說,普通人一年感冒發燒一兩次,都是身體的有益免疫,沒關系的。只要不是經常發燒。”安程想了想,問:“他本來都好好地,就是昨天遇上一點不愉快的事,不對,準確地說,是受了點精神打擊,呃……比較重的精神打擊吧。是不是就這樣發燒了?”秦大夫笑了笑,說:“不會的,感冒發燒都是外因引起的,心理因素不會引發高熱。他……還是身體有點狀況,可是是受了涼,或者太累了,又正好遇上精神不好,就來了個集中爆發,那是有可能的。沒關系,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多吃蔬菜水果補充維生素,再調節一下心情,很快就會好的,就是高熱病人需要一定的護理,看情況可以進行適當的物理降溫,還有飲食上也要精心一點,就差不多了。”秦大夫走了之后,安程走去廚房那邊,想著給大壯做點什么吃的,可是,安程是個廚藝白癡,什么也不會,連最簡單的熬粥都不會,正說要出去買點呢,許阿姨卻跑來獻計說:“周先生,家里有豆漿機啊,熬米粥很方便的,我都經常用這個給寶寶熬米糊糊呢。就弄點核桃、花生、黃豆之類的干貨丟里面,調到米糊模式,二三十分鐘就好了。”安程急忙請許阿姨幫忙,果然沒一會兒就弄好了,倒出來就是芝麻糊一般的糊狀食物,安程調了兩大勺蜂蜜進去,再嘗嘗味道:嗯,相當地不錯嘛。看來我有成為大廚的潛質!寶寶端著個小塑料碗兒急壞了,圍著安程轉來轉去地喊:“爸爸,我也要喝!”安程給寶寶倒了一小杯,讓許阿姨看著寶寶,自己端了大壯的那一大份上樓去了。安程先給大壯量了體溫,倒是真退了一點下來,現在只有三十九度了,大壯笑了笑,甕聲甕氣地說:“我說我身體好,會很快好的吧?”“聽你那聲音都成什么樣了,還給我逞能?”安程白他一眼,端了米糊的碗來,說:“不過,也好,以前都是你照顧我,今天也輪到我照顧你一次。咱們兩清了。”大壯咽下安程用長長的不銹鋼勺子遞送過來的米糊,說:“我自己吃吧。又不是寶寶,還要喂?”安程看他一眼,用勺子在碗里斯條慢理攪了幾下,說:“你這人怎么就這么沒情趣呢?”大壯說:“病了怎么好玩情趣呢?老婆,你別那么心急,等我好了滿足你。實在你要是想要得很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安程連碗帶勺子都推給大壯,說:“自己拿著吃。啞著喉嚨還能調戲人,看來是要好了,那就不伺候了!”既然不會抑郁了,感冒發燒也是小毛病,也就不用擔心這家伙了,那就該干嘛干嘛去吧。安程去端了筆記本來看郵件,陪著大壯。大壯接過碗來自己慢慢地吃,他知道,老婆擔心他,所以,才說了那些話,好叫老婆放心的。米糊還沒吃完,安程的手機響了,拿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安程接了,聽到對方說:“對不起,我是裴偉澤,大壯的電話一直關機,才找到你……”安程捂住電話的揚聲器,對大壯用口型表示:“是裴偉澤,你接不接?”大壯搖了搖頭。安程復又接起電話,冷淡地說:“您有事嗎?”“我能和大壯說兩句話嗎?”“不能。他不想接你電話,也不想以后和你有什么接觸。希望你不要打擾到他的正常生活。”安程索性走了出去,免得大壯聽著這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