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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去采集jingzi中心提供一點健康jingzi……”裴偉澤的臉黑成鍋蓋:“閉嘴!”穆瑩瑩馬上乖乖地閉嘴,只用仰慕的眼神盯著她的老公。裴偉澤想了半天,終于下了決心:“好,為了小鑫,就試一下,不過不用跟大壯說了。他看了我像看到仇人一樣,怎么可能會同意這樣的要求?咱們只能瞞住他,悄悄地做。”這可怎么悄悄地做?穆瑩瑩有些呆滯,忍不住問:“難道給他下點迷藥,把他弄去采精中心去?”裴偉澤的臉色冷峻,說:“你傻啊。這樣的話,他醒了來,不就反應過來,要找我算賬了?到時候叫我有什么面目對他解釋?所以,咱們得設個計謀,神不知鬼不覺地才好。反正這一胎生不下來,就叫他永遠蒙在鼓里好了,知道了只會是個傷害。”穆瑩瑩信服地點頭,說:“老公,還是你最有辦法。這么說的話,你心里已經有計謀了?”裴偉澤“哼”了一聲,表示默認。※※※※※安程本來還有些擔心大壯會不會產生一些不好的心理負擔,事實證明,沒有。大壯這個人心還真是大,那天的事情,他說不再提及,也不再想了,就真的忘掉了一樣,忘掉了那個什么父親,也忘掉了那一百億。照樣地每天忙忙碌碌,給老婆做飯,上班,回家帶孩子。寶寶一歲多點,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騎在爹爹的肩膀上,和爸爸一起去公園玩兒。就是兩個帥帥的男人,一起帶著個可愛的小孩子去公園的場景,常常招來路人側目。好在,現在同性戀也是見慣不驚的事情了,加上腐的人很多,眼神多是驚羨而不是驚嚇,久而久之,大壯和安程都處之淡然,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兩人在公園里陪著寶寶玩了一會兒,寶寶坐了船又坐了飛機,還買了風車、奧特曼等一堆小玩具,興奮得很,興奮過了就倒在大壯的臂彎里呼呼大睡。大壯低頭問安程:“寶寶睡了。要不要回家去?”安程瞇著眼睛看了看天,倒是冬日里難得的暖陽天氣,讓寶寶在外面曬曬太陽也好,自然補鈣。再說,這小家伙在外面睡得呼呼地,弄回去沒準一下子就醒了,還要鬧著出來,倒是不如就在外面呆著。兩人就找了一張公園的長椅坐下。大壯體貼地問:“你累不累,要不然,枕著我的腿,也睡一會兒?”安程撇撇嘴,說:“你還嫌這一路上看我們的人少了?還要黏黏糊糊地,招得人來看嗎?”那當然不愿意!大壯馬上說:“那就算了。我就是怕你累了。唉,還是這小家伙幸福,走哪里睡哪里,老子的胳膊就是他的吊床,胳膊都抱酸了!”安程哈哈笑,說:“怎么著?你有意見?那把寶寶給我,我來抱,我樂意當寶貝兒的吊床。”大壯哪里舍得累著老婆,胳膊再酸也得堅持啊,只是厚著臉皮說:“其實,我最樂意當你的吊床。”安程睨他一眼,說:“公眾場合,注意點啊。”大壯忽然注意到自己選的這個位置很不錯,前面有個大液晶顯示頻,正在播放電視節目,便笑著說:“喲,這里可以看壩壩電影。”安程瞟了一眼,說:“什么壩壩電影?是不孕不育醫院的廣告!”因為無事可干,那廣告的聲音又開得很大,就往人的耳孔里鉆,叫大壯想不聽都不行。聽了一會兒,大壯用手肘撞了撞安程,小聲地說:“哎,剛才那廣告說的,十對夫婦當中就有一對是不孕不育的,比率這么高嗎?”安程懶洋洋地說:“是啊。現代社會污染嚴重,輻射多,弄得人懷不上孩子的越來越多,特別是搞it的。還有那個什么手機,喜歡揣褲兜里的人就容易被輻射得懷不上孩子。”大壯有點好奇,小聲地問:“那生不了孩子咋辦呢?就去這種不孕不育醫院嗎?醫院有什么招嗎?”別人在學習的時候,休了學的大壯在種地干活,就比讀過大學的人少了一份見識。雖然看電視上網能知道有這個不孕不育醫院,但是到底咋cao作的,大壯就搞不清楚。安城轉了轉眼珠子,詭笑著說:“醫院里有各色各樣的美女,不行的也能給弄行了,于是,孩子就被制造出來了啰。怎么,你也想去試試嗎?”大壯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不不,我哪里敢?再說我也有孩子了。”隨即又狐疑地說:“怎么你說的不像醫院,倒像是個妓/院?”安程哈哈哈地笑起來,說:“逗你玩兒的,你還當真了!”安程就給大壯簡要的說了說,概括起來就一句話,試管在手,孩子我有。大壯驚嘆地說:“原來是這樣搞的呀!那精~子都不是自個的,能算是親生的嗎?”安程聳聳肩,說:“從他老婆肚子里出來的,當然算是親生的嘍。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總比撿來的、或者是領養來的好吧!”大壯忍不住往寶寶的臉上親了一大口,說:“結果我們這一對最不可能有孩子倒是有了這么可愛的寶寶。本來我還不覺得,跟這些不孕不育還要弄試管嬰兒的人比起來,這生活幸福指數,簡直噌噌噌的往上冒啊!老婆,謝謝你!”安程踢了他一腳,眼睛里卻含著笑意:“你好rou麻”。這時,卻有一個胸口上帶著“某某不孕不育醫院”的銘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孩子過來,滿臉笑容地說:“兩位先生,你們好,我是……”☆、93|第93章大壯以為是來推銷的,心想:好沒眼力見兒!我們需要做試管嬰兒嗎?我們手上抱著一個這么漂亮的娃娃呢!大壯剛剛還笑著的臉便冷了下來,生硬地說:“我們沒那個需要!走開,不要妨礙我們休息。”男孩子鍥而不舍地說:“不是的,先生你誤會了,其實我是要請你們幫一個忙的。”大壯便以為遇上失學的或者患病的需要幫助的人群了,話說他上次走路還遇上一個中年男人拖著個小女孩,說什么車票掉了回不了家,只求一口吃的,當時大壯信以為真還給那父女倆買了一卷煎餅,誰知道最后還是要錢,到底給了一百塊錢才打發了,這一個男孩子穿著得干干凈凈的,看起來也好胳膊好腿地,怎么也干上乞討這一行了呢?大壯只得自嘆晦氣地掏褲兜,問:“你要多少錢?”男孩子用悲憤的眼神看他,我就這么像要飯的嗎?“要做什么?”安程插了一句問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