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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沒錯,只是心里嫉恨不已,不知道安程和他,做到了哪一步?但是,大壯卻信以為真,聽得簡直心尖尖都痛了,七年前就做了?cao!毛都沒長齊呢就做了?那七年期間,都做了多少回了?謝達(dá)敏的空口說瞎話聽得一旁的安程忍無可忍,再一見大壯信以為真后呆滯心痛的模樣,越發(fā)氣沖腦門,拉開大壯,一拳砸上謝達(dá)敏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老子瞧不起你!滾吧,我們之間徹底完了,連朋友也不是了!”謝達(dá)敏沒覺得自己有什么錯,只望著安程痛心疾首:“你打我?明明是他先說的,你不怪他,反而怪我?”安程懶得再理他,只朝著大壯怒吼:“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說完,安程自己就腳下生風(fēng)一般先回了車邊,并猛力去拉駕駛室的門,意思是大壯再不走,他就要自己開車走了。大壯連忙三兩步趕過去,將氣呼呼的老婆拉回副駕駛座安頓好了,自己也上了車。一腳油門轟下去,汽車揚(yáng)長而去,對還呆立在當(dāng)?shù)氐闹x達(dá)敏轟出一車屁股尾氣。大壯目有斜視地開了幾分鐘路程,一路上眼角的余光直往老婆那邊撇,本來心里還有些火大的,見老婆一直別過臉望著窗外,臉頰鼓鼓地,生悶氣不理人的模樣,再大的怒火也沒了,只在心里郁悶:老婆啊,你瞞得我這么苦,現(xiàn)在暴露了,我還沒來得及生氣呢,你倒是先氣上了!安程像是猜到了大壯心里的想法,冷笑著開口:“是,我騙了你,我不是第一次,我早和男人做過了,不光和他,還有別人……”安程實(shí)在是氣急了,滿心想要解釋的話,偏是賭氣往反方向說,破罐子破摔,索性把自己說得不堪,看大壯怎么說!大壯的臉上明顯露出苦痛的表情,動作幅度加大,油門踩得吱吱地,汽車狂飆起來。安程斥道:“你干什么!停下!不要命了!”大壯不理,悶著頭開了大概幾里路,直到一條空曠無人的小道上,才踩了剎車,拉了手剎,轉(zhuǎn)過身將安程按住,狂肆地吻。安程一腔委屈沒法述,便極其不配合地將頭往一邊扭,躲著大壯的吻,還一邊發(fā)著脾氣:“你還親我做什么?我的嘴親過很多人了,早就臟了,不像你!嗚……我還滿嘴謊話,騙你……嗚……”大壯的舌在安程的口中翻攪,將他那些話攪得七零八落,語不成聲。安程的舌頭左躲右躲躲不了大壯的糾纏,索性不躲了,軟軟地回舔著大壯。大壯一腔的火像是往火藥桶里扔了一根火柴,頭發(fā)絲都要燃爆了。這下子好了,兩人的怒火都化作欲,火,安程滿心以為的爭吵,最后,就變成了車震。震完了之后,安程兩眼失神地?cái)偺稍诤笞希髩褎t拿著一條內(nèi)褲給老婆大人擦拭著后面,若無其事地說:“褲子反正臟了,沒法穿,將就一下,索性光著回去,我抱你上樓,沒人看見,沒人笑話你。”安程鼻子一酸,勾住大壯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我沒有和他做過,也沒有和別人做過,只和你做過。你信不信?”大壯凝視著安程,湊過來親了親他的嘴角,柔聲說:“我信。我當(dāng)然信你,你是我老婆,他不過是個對我滿懷惡意的陌生人,我為什么信他,不信自己的老婆呢?”安程垂著眼,很難為情:“可是,大壯,我確實(shí)欺騙了你。他是我的初戀男友,我和他是談了七年戀愛,但是,那時候年紀(jì)小,條件也不允許,沒有和他做過那樣的事。只是,那一次你問我,我沒說實(shí)話。那是因?yàn)椋髩眩耶?dāng)時看你的神情,很希望我和你一樣沒有過別的感情經(jīng)歷,我……一來是因?yàn)槲蚁胱屇愀吲d,二來,我確實(shí)有投機(jī)的心理,想著以后也許遇不上他了,就那么說了,后來,我后悔了,不該對你撒謊,可是,說都說了,我沒好意思再……”大壯吁出一口氣,說:“沒事,別說你騙我這點(diǎn)兒小事,就是更大的事,我也還是一樣地接著你!誰叫你是我老婆,是我獨(dú)一無二的小滿呢?”安程紅了眼睛,攬著他的頸脖,主動吻上了他。大壯貼在安程的耳邊說:“哎,老婆,那個人,說什么草地上,星空下,我雖然知道他是亂說的,不過,我們都沒試過呢,今天倒是正好,要不,試一回?”“想得美!我累了,起駕吧,小英子。”“嘿,又把老公比太監(jiān)!老公非要給你正一回規(guī)矩不可!”……大約半小時后,場景變成了密密匝匝的草叢。風(fēng)吹過,草兒低頭彎腰,兩具糾纏著的男性健美身體隱隱顯出,風(fēng)停,卻又隱藏在了草叢中。只有曖昧的水聲“滋滋汩汩”,像在為這世間最原始、最熾烈的人類情|愛伴奏。※※※※一周后,安程還是照常上班,只是謝達(dá)敏太招人嫌了,老是在安程公司所在的寫字大樓附近出沒,把安程膩味死了,除非必要都不下樓,上下班則是大壯親自接送,杜絕了他的再次靠近。這一天,大壯和安程才回到家,卻見周元奕居然也回來了,手臂里抱著寶寶,笑吟吟地說:“下班了?不錯嘛,小兩口一起回家?夫妻雙雙把家還?”大壯急忙喊了一聲“爸”,從岳丈大人手里接過寶寶,安程則驚喜地說:“爸,你回來了?那……他呢?你把他一個人丟下了?”“怎么可能把他一人丟下?跟我一起來了,在里面呢!”周元奕一邊說,一邊轉(zhuǎn)身往里走。安程和大壯頓時都有些緊張,大壯還好,還護(hù)理過傅俢然,再說,這事兒與他沒多大關(guān)系,主要看安程的。就是安程有些心里沒著沒落的:說起來是親生父親,卻打出生以來就沒見過面,怎么可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鼐驼J(rèn)爸爸?但是,安程又覺得自己一口一個“他”地未免太不尊重,可是……安程拉了一下爸爸的衣角,局促地說:“爸,一會兒我怎么喊他?”“至少喊一聲傅叔叔吧。”周元奕腳步一頓,淡淡地說。安程表情一滯,心里泛起了嘀咕。傅俢然就在客廳里,坐在一張輪椅上,聽著一個小音箱里放出來的音樂,神情平靜。周元奕走過去,站在他身邊,周到地說:“修然,安程和大壯回來了。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安程,這是大壯。”傅俢然隨即抬眸,目光直直地望向安程,眼神中有些沉重的東西,又含著期待,似乎比安程還要緊張,放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