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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沒好意思,便讓安程幫忙處理一下。難怪這人看起來怒氣沖沖,原來是被分手了,所以氣急敗壞!大壯低聲對安程說:“爸也真是的,這種事也交給你來辦。不過,爸交代的事情總要給他辦好了。行吧,你就去給他把話說清楚,實在不行,給點分手費吧。快去,我就在那邊車里等你,一個小時能搞定嗎?”安程沒想到大壯的腦回路居然拐到老爸的身上,頗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內疚,不過,轉念一想,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和謝達敏一刀兩斷也好,便說:“好,我帶他去那邊咖啡館說一會兒話,今天要徹底了結這件事。”大壯便善解人意地走開了。安程看著謝達敏,說:“走吧,那邊有個咖啡館,我們進去談。”一個“談”字,像在謝達敏的心上敲了一記重錘,這個沒有感情,只有商榷口吻的“談”,其實,是沒什么好談的。有感情的話,何必談,見面直接抱上了,沒感情的話,談來談去,還不是個空?不如云淡風輕揮手說再見。果然,進了咖啡館,安程毫不避諱地看著謝達敏,說:“剛才你也看到了,他是我現在的男朋友。我和你之間,已經過去了,不如我們退一步,做個普通朋友可好?”謝達敏的眼睛都紅了,說:“安程,我真沒想到……你……那一次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可是,我家里人當時都逼我,我爺爺心臟病犯了,差點……對不起,安程,我是真的后悔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啊,別這么絕情……”安程不想拖泥帶水,連“你我緣分已盡”這樣的話都不肯說,不然怕謝達敏會說“既然有緣,何不再給我一次機會”,只是強硬地說:“抱歉,不過,過去的事情不必再提。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覆水難收。”謝達敏執拗地說:“不,安程,我忘不了你。你不知道,你才出事的那些天,我就像瘋了一樣,到處找你,晚上覺都睡不著,閉上眼睛,就好似你在罵我,在恨我,他們都說,你是為情所困,尋了短見,我的心,像是在油鍋里煎熬……”安程側頭嗤笑一聲,說:“我是那種會去尋死的人嗎?你一向知道我性格堅強,怎么可能呢?虧你會那么聯想!”謝達敏紅著眼睛看著安程,說:“我沒辦法不自責,安程,我知道你怪我……對不起……”安程無奈地搖頭,說:“我沒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考慮,我不能以我的立場要要求你。但是,時過境遷,我們真的結束了。”謝達敏收起剛才一副悔不當初、痛不欲生的樣子,語言也變得尖銳起來,“因為剛才那個男人?”安程擰了擰眉,說:“這事和他沒關系。我和你分手,是我們基于自身的原因,我們不合適。”謝達敏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安程,說:“我們不合適?我們哪一點不合適,無論學歷、出身、相貌還是讀的書、喜歡的電影,都是最合拍的,所以,和我們同期談戀愛的同學,大多都散了,只有我們這一對留下來了,整整七年的戀愛,你說我們不合適?”安程攪了攪面前的咖啡,說:“我們都玩過投資,你比我還要精道,難道不知道一句話,壯士斷腕?呵呵,我們真是不合適,我也不看好,就算是七年的感情投資,該斷就斷,該拋就拋,免得被套牢了悔不當初。所以,我清盤了,不好意思。”這樣的話不啻于往謝達敏的心上扎刀子,再怎么自命為二十四孝男友,也忍不住了,謝達敏冷笑起來,說:“安程,這一年來,我到處找你,你倒是對得起我,不聲不響就找了別人!我現在問你,你倒是理直氣壯,就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安程蹙眉看著謝達敏,也冷笑了起來,說:“謝達敏,我說話一直留著分寸,不想傷你。不過,你既然要非要糾纏這個對得起對不起的問題,那我也給你說說!”安程說:“我們之前也談了六七年,我的性格,你該很了解,非常自我,眼睛里容不得半顆沙子。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從來都是我的格言。對,你說你有苦衷,你有顧慮,你家里人逼你,你爺爺犯了心臟病,你沒有辦法,只能暫時放棄我。但是,那一次放棄,就抵了我們全部的愛情了。謝達敏,交往這么久,我這個人,說好聽點,是我行我素,有性格,說難聽點,就是自我中心主義。不要求地球都圍著我轉吧,起碼愛我的那一個人,要全身心地圍著我轉。任何時候,他都只能把我擺在最高位置。而不是,有了狀況,先把我押后,大不了事后安撫一下,說幾句好話,或者跪一跪鍵盤就了事。”謝達敏忍不住想要辯解,說:“可是,安程,你也體諒體諒我啊,當時的情況,我總不能看著我爺爺……”安程望著他,眸光堅定,說:“你應該早就想到要出柜的,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萬一叫家人發現了你該如何對應嗎?這種逃避敷衍的態度本身就說明你對我的感情不過如此,根本沒有個長遠打算!”謝達敏苦笑著說:“安程,你總是這樣說話,太強勢了,一點余地不留。我當然有長遠打算,我是想著等我們經濟上好一些了,就去歐洲發展,那里很自由,我家里人管不著我們。”安程從鼻子里笑了一聲,說:“你是謝家獨子,在你爸退下來之前你到處晃蕩一下還可以,三十歲之后,他們還能容許你?只怕要給你安排相親了吧。到時候不光是你爺爺要犯心臟病,沒準兒你爸你媽也要出各種狀況呢,那時候你怎么辦?還是只有屈從了吧。而那時候若我還和你在一起,快十年之癢了吧?像我這樣脾氣大又自我的人,沒準兒你也膩味了,家里人又逼著,是不是你只能一臉苦相地求我原諒,讓你先結個婚?當然啦,我也必須諒解你,因為那不過是你的權宜之計嘛。”謝達敏被辯駁得無話可說,最后,只能避開鋒芒,說:“我……好吧,你說的也沒錯,我沒有盡全力護著你,那……你那個男朋友,他就可以?我就不信他就沒有家庭壓力嗎?”安程哂笑道:“呵呵,他還真就沒有。不過,就算有,他也不會像你那樣避避縮縮。”謝達敏心一橫,說:“那我也想試試,其實,這一年,我家里人都被我磨得差不多了,也許不會太反對了。安程,你不能這么狠心,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再試一試好嗎?我們在一起七年了,七年的青春時光,人生最美好的年華,安程,就這么辜負了嗎?”安程搖搖頭,說:“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不可能。我要求愛人忠誠于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