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貸一個億,銀行那幫人不會那么不給面子吧?”周元奕看著安程,無奈地笑,說:“你這可算是空手套白狼呢,借著我們周氏的名頭,給你老公拉貸款。”對著爸爸,二十幾歲、自己也當了爸爸的安程總是忍不住撒嬌,拖長了聲音喊:“爸——”有爸爸在,真好,自己就永遠可以是一個隨意撒嬌的小孩!安程想著,越發想要找到另一個爸。周元奕笑著說:“說起來,大壯真是個好孩子,能幫他一把我也樂意。不過,話又說回來,能和安程你在一起,也真算他祖墳冒煙了,哪里找這么肯倒貼又想得周到的賢內助?”大壯回家,聽了安程的話,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沒想到就這么一下,自己就成了億萬“負”翁了,背上一個億的銀行債務,不過,聽安程描繪的前景,債務一兩年就能搞定,然后,真正晉身為億萬富翁。“好是好,我就怕我忙不過來了。豬安詳那邊,怎么辦?我又沒有分|身術……”大壯話沒說完,就被安程堵住了嘴,說:“怕什么啊,我爸開的公司最擅長的就是管理,隨便指個人去就把你那小公司的業務穩住了,你就好專心搞狩獵山莊這一塊。等做出規模來,你就跟著爸的腳步走,他另外買地做歡樂世界的二期,你的狩獵山莊就也上二期,他的版圖擴大,你的生意也就跟著做起來了。多好的事情!”☆、65|第65章時間一忙起來就過得快,不知不覺,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安程心急如焚,終于等來了遲德哲。遲德哲從表情到眼神都是十分之正經,嘴里說的卻是:“周先生,你委托我們找的人,名叫傅俢然,住址已經確認,不能確認的是,不知道這個人還有沒有活在這世上。”安程大吃一驚,說:“什么?連是生是死都查不出來,我給你們偵探所十萬塊,你就是這樣做事情的?”遲德哲斯條慢理地說:“如果,你知道傅家這些年發生了多少古怪離奇的事,你就不會這么說了。說老實話,你給的十萬塊不夠,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安程眼色一凝,焦急地發問:“到底是怎么回事?”遲德哲說:“周先生,你能再描述一遍你說的那位相關人最后一次見到傅俢然時的情景嗎?”安程把爸爸那里聽來的話又描述了一遍給遲德哲,因為擔憂和恐懼,慣于在臺上演講或致辭練就了一口口若懸河的好口才的安程少見地結巴了起來,而且說話時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盡管是從未謀面的親人,安程也絕不希望他莫名其妙地被人害了性命。遲德哲聽完,點點頭,說:“剛才您自己說這個場景的時候,有什么感覺?覺不覺得傅修然先生像是被人cao縱了意識?”安程越發驚得連嘴唇都在抖:“你是說,他…他…他被人……下了蠱,或是,降頭?”在南洋,特別是早些年,巫蠱以及降頭術這種類似于黑魔法的邪門歪道曾經十分猖獗,而在h國這個南洋小國,因為經濟發達,故而相較于鄰國要好一些,何況安程這樣一直發奮讀書的乖乖小孩?對于降頭術只是聽聞而已,根本沒想到會活生生地發生在自己的身邊。遲德哲鄭重地點頭,說:“我以前接到過類似的案子,憑我的經驗,有七八分像。就你描述的那個場景,傅俢然先生像是被人下了愛情降的一種,拆散降,或者與靈降相結合,拆散降會令男子對其本來傾心的對象產生厭惡,而靈降則會控制人的意識,令人說出違心的話語。”“可是,”安程不太明白,正想打岔,遲德哲又接著說道:“我不是沒根據地亂說,或者是胡亂按個罪名,好拿我的委托費。嗯,有一個很重要的線索,已經確認了。傅俢然先生的岳丈,早年曾經做過降頭師,據說身懷絕技,能飛頭數里遠。他女兒,同時也是傅俢然的妻子,名叫徐婉如,自幼生得柔弱,總被人擔心要早夭,卻一直沒死也沒生過大病,現在倒是十分健康。相反,她嫁入傅家之后,開始的幾年倒是還算平安,后來,接連出了許多狀況,傅家人,死的死,瘋的瘋,傻的傻,剩下幾個還正常的,都悄悄地搬走了,現在的傅家,就是徐婉如一手遮天。我們調查起來十分艱苦,被問及的人往往閉口不言,生怕禍從口出,好容易才打探出一點消息,現在只知道徐婉如從來沒有以寡婦自居,所以,按說,傅俢然還活著,但是,很多年,都沒有看到他露過面了,所以,到底是死是活,真的很難判斷。”這也太可怕了!安程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好容易才逼退了淚意,問道:“你們就不能設法潛入傅家,看個究竟嗎?”遲德哲瞥了安程一眼,說:“這不符合我們偵探所的原則,我們偵探所,是在法律許可的范圍內做調查,是做正經生意的,潛入人家去是非法的,我們不能那么做,這一點請務必諒解。”安程咬了咬唇,說:“行,你們不幫忙就算了。我自己去!”遲德哲說:“周先生,那我必須要提醒您,傅家原本就是高宅大院,現在呢,傅家的幾個旁支都凋落了,幾乎是徐婉如一個人的城堡,而且,加固了很多次,潛入,哪有那么容易的?這可不是拍電影。還有,徐婉如既然是降頭師的后人,而且,傅家發生的幾件離奇事件都與她有關,就說明,她很有可能會利用她的邪門法術來對付入侵的人,您,真敢去嗎?”安程捏緊了拳頭,說:“不敢也得敢,我已經告訴你了,他可能是我爸爸!龍潭虎xue,我也要去試試!”遲德哲站了起來,這一回沒用敬語的“您”字,淡淡地說:“好吧,我言盡于此,你實在要去以身犯險就去吧,我也無計可施。五萬塊錢的尾款,麻煩你結算一下吧。”安程將早就準備好的五萬塊錢的現今支票丟給遲德哲,冷眼看著他離開。安程晚上告訴了大壯這件事,大壯聽完這匪夷所思的事情,驚得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再一聽到老婆說要瞞著爸爸悄悄回一趟h國,嚇得一下子抓住老婆的手,說:“不行!太危險了!那女的,簡直就是個老妖婆啊,你那個爸,多半被她整死了,你這一去,要有什么三長兩短,可怎么得了?”安程含著淚說:“可是,我既然知道了,總不能不管吧。而且,那個爸,也不見得就死了,她沒有對外面報過他的死訊,說不定還活著呢。我得設法把他救出來。要是他死了,我就要控告那老妖婆謀殺,為我那個爸討回公道!不管怎么樣,我身上總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