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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告我去,看我搞同性戀是不是要被剝脫繼承家產的權利?要是告不倒,你們幾個還是哪兒舒坦哪兒呆著去吧,別以為堵我家院門口就能討著什么好處!”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倒是愣了一下,咦,這大壯今兒還忍得嘛,這么罵他他都沒有暴起來動手打人。這架,看來打不起來了?倒是那“嬸嬸”機靈,見其他人都被堵住了嘴沒了招數,便嚷嚷著說:“你搞同性戀,可那人是你撿來的,人家樂不樂意被你搞呢?你不會是強逼著人家跟你搞吧?走,咱們進屋去找著那人,跟他說說,要是大壯強逼著搞同性戀,就是強|jian,可以上法院告他去!我們家里出了敗類,絕不包庇偏袒,還要大義滅親!”幾個人得令就要往里沖,大壯急忙抓了一根長長的笤帚,掄圓了揮舞開來,不許他們進屋。這幫子人本來就是來找打的,被打了才好去鄉里派出所投訴要求抓人,故而根本不怕,就頂著大壯的掃帚往里沖。大壯想著小滿才和自己弄了那事兒,此時肯定不想見外人,何況是這一群不懷好意的不速之客,心里一急,又恨不能揮動鐮刀砍人了。大壯忽然一眼瞥見院角放著的一擔漚著的糞肥,頓時惡向膽邊生,沖過去拿起舀糞的長糞勺,舀了滿滿一勺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這幫子王八蛋潑去。幾個人不防備,全部被澆了個正著,一下子都剎住了腳步,哇哇大叫起來:“草!大糞往人身上潑呢!真是缺德帶冒煙了!”農村人打架,女人一般抓頭發拉扯貼身rou搏,男人則抄扁擔抄棍棒,玩兒命的時候抄鐮刀抄斧頭,但是,不興潑糞,一來,糞是肥料,可惜了的;二來,太缺德。現在就管不了這么多了,橫豎用糞潑就是惡心人,造不成真正的人身傷害,不夠把自己往局子里送的。大壯咬著牙,又舀了一勺子滿滿的糞,朝他們潑去。這叫一個漫天糞雨飛啊。幾個人雖然是農民,平時也要拾糞澆糞,對這味道是熟悉的。但是,漚爛了的大糞澆在身上親密接觸皮膚就不一樣了,令人惡心欲吐,繞是他們也受不了了,竟然忘記了自己拼命想沖進去的事,抖索著臭不可聞的衣服頭發,對著大壯破口大罵。一會兒,村長聞訊趕來了,聽了事情經過,雖然批評大壯拿糞便潑人身上不對,不過,這些人糾合成眾,上門尋隙,也確實欠著收拾。村長讓大壯給幾個人賠禮道歉,意思這事兒就算揭過去算了,那幾個人哪里肯干,寧可被打一頓或砍兩刀呢,這潑得一身腥臭,還告不了他也撈不著賠償,算啥事嘛。大壯也不依,梗著脖子,說:“他們硬闖上門來挑事兒,跟六年前氣死我爹那次一樣,我都恨不能掄刀子砍呢,只是不想給村長你惹事兒才忍下的。拿大糞澆他們怎么了?他們那嘴,比大糞還臭呢,拿大糞澆都算是清洗了!”雖然那幾個人也激動得不依不饒,奈何村長一力彈壓,最后叫大壯給了一百塊錢的衣服清洗費,才罵罵咧咧地走了,臨走時放下話:“這事兒沒完!想要就這么占了我們老田家的房子田地,沒那么便當!”人都散開了之后,大壯將地上收拾了干凈,自己也洗了個澡,才進去房間,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小滿,皺著眉毛說:“你都聽見了?”小滿點點頭,說:“我本來想出來幫你罵人的,又怕給你添亂,就沒出來。”大壯說:“對,你別出來,他們那幫子粗人,你再會說,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不如我一勺糞來得利索又直接。”小滿想了想,說:“可是,他們這次沒得逞,還再會來的,你還能次次都拿糞去澆他們嗎?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大壯撓撓頭,苦著臉坐在板凳上,說:“下次,我就換一擔最臭的糞等著他們。”小滿眼珠子一轉,說:“我教你個辦法,徹底解決問題,叫他們以后再也不會上門來鬧。”大壯眼睛一亮,說:“到底是我家小媳婦兒最有辦法,我是娶了一個智多星進門啊!快說!快說!”“你娶了嗎?”小滿眼波流轉,說,“把我藏家里,都不敢叫人看見,這就是你定義的娶了?”大壯急得臉紅脖子粗地,說:“我恨不能拿一面鑼鼓去滿村里敲打,告訴他們我田大壯娶媳婦了,現在不是光棍了!就怕你不許!”小滿摸了摸他的臉,摸了一手的汗,說:“行了,跟你開個玩笑呢,就急成這樣!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大壯拉著小滿的手把他攬入懷里,說:“小滿,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興,我太喜歡你了,真心的,一點不帶摻雜兒,要是能把心窩子掏給你看就好了……”小滿由著他抱了自己一會兒,將臉藏在他寬闊的肩頭,偷偷地抿嘴一笑,說:“你還聽不聽我的解決辦法了?只管打岔!”“聽!聽!聽!我一直都聽媳婦兒的話!”大壯這叫一個態度端正啊。小滿拉著他坐下,斯條慢理地說:“你叔叔那家子人目的明確,剛才他們也說得很明了,就是想要咱們的田地、房子、還有你爸的歷年的積攢,田地是國家的,將來交給村集體,他們爭也爭不來,你爸的積攢,他們也不能知道存折和密碼,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兒,現在,唯有一個叫他們虎視眈眈的,就是房子,只要解決了房子這個大頭,他們也就沒啥可鬧騰的了。”大壯扶額,說:“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讓我把房子賣了。我是想賣啊,現在都托人去問了,只是,我們不是要過了年才走嗎?現在就賣了,我們住哪里啊?”小滿笑著說:“我們還是住這里啊,現在離過年還有兩個月而已,我們跟買房的買家說好,房子歸他們了,過戶啥的都給他們辦,但是,我們暫時走不了,再住一段時間,給他們算房租就是了。農村的房租應該不高吧,三百塊一個月夠不夠?”大壯的嘴里簡直能塞進一個鴨蛋,說:“啊!自家的房子住著,還要倒給人房租呢?不干,不干,這簡直就是賠本的買賣!”小滿拉下臉,說:“你剛才還滿嘴甜言蜜語,說什么都聽媳婦兒的,怎么才一轉眼,你不就聽我的了?”大壯委屈地說:“聽,當然聽媳婦兒的。只是,我覺得……劃不來啊。這一套房子賣才賣四五萬塊呢,房租倒是要給出幾百塊了,哪里劃得來!”小滿說:“這不是劃不劃得來的問題,這叫釜底抽薪,叫你叔叔那幫子人再沒想頭了!花幾個錢算什么,就要看到他們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