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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白樂寒暄,關了門就直奔臥室而去。從客廳到臥室的距離很短,他卻走得跌跌撞撞。他一路走一路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他渾身都熱得快要爆炸,就連不算厚實的衣服都成了巨大的折磨。得以獨處的空間讓楚延警惕漸去,他擰下臥室的門正要進入,背上卻傳來一股推力。屬于女人的甜膩香水味躥進鼻端,剛聞到過的熟悉味道讓楚延悚然一驚。身后的女人企圖把他壓倒在床上,楚延當然不會讓她得逞。他狠狠咬下舌尖,把瀕臨破碎的理智重新拼湊,然后重重甩開了企圖從背后抱住他的女人。“你怎么進來的!”他回首怒目而視,結果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形。除了之前那個糾纏他的女人,屋里竟然還有兩男一女!楚延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般情況下狼狽逃竄。那兩男兩女對他窮追不舍,稍有靠近,手就直往他的關鍵部位而去。他的理智已經在藥物作用下岌岌可危,當然不能再經受刺激。只是繼續(xù)這樣耗著,他早晚也會敗于藥效。以目前的身體情況以一敵四,他做不到一一敲暈四個人。想要讓這些人主動退卻,只能動用狠手。茶幾上放著一把水果刀。楚延沖過去把刀握進手中,然后順勢抓住追上他的男人,重重按倒在茶幾上。這男人還想對楚延動手動腳,不料后者竟然往他肩上扎了一刀。“啊!——”慘烈的叫聲止住了其他三人的腳步。“滾出去。”楚延冷冷地掃視著他們,“不然,死。”楚延的眼神異常兇狠,仿佛下一刻他真的會揮刀屠戮。其余三人的癡心妄想,在同伴的慘叫聲中愈發(fā)冷卻。他們雖然貪圖美色或貪圖錢財,但在這之前,他們還是更看重自己的小命。之前那個女人還想再說什么:“楚總,你這是何必……”楚延手中的刀再度落下,屋里頓時響起一陣驚叫:“別別別!我們走!我們馬上就走!”這次的刀,是直奔男人的脖子而去的。雖然直接受到威脅的并非自己,但要是楚延真的動手,他們三個目擊者又怎么可能被放過。楚延關上門,才往里走了兩步,就扶著墻跪了下來。他快要被折磨瘋了。他簡直想就這樣沖出去,隨便找個人宣泄。但是這是不可以的。除了白越,誰都不可以。楚延眼中閃過一絲血光,然后往自己大腿上狠狠來了一刀。接著他才靠著疼痛喚回的理智,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打開冷水兜頭沖了起來。☆、趕到白越一下飛機就解除了手機的飛行模式,今天他狀態(tài)好,好幾場挺有難度的戲,都只用三四遍就過了。李導也知道演員的好狀態(tài)需要珍惜,索性把最后剩下的那點戲份也給接上拍完了。拍攝結束之后不過六點半,這時間完全趕得及回A市,白越立刻改簽了機票。因為想給楚延個驚喜,他并沒有提前通知。這會到了A市,他興沖沖地想給楚延打電話,卻先被白靈的來電數目嚇了一跳。不等他打回去,白靈就又打了過來。“喂,姐我剛下飛機,你怎么給我打這么多電話呀?”白越起初還漫不經心,聽完白靈的話后,臉色登時劇變。“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白越直接拎起行李箱,顧不得路人詫異的視線,直奔機場出口而去。李叔見白靈掛了電話,才開口道:“小姐,是楚靖霆和楚靖云給了他們房卡。”“嘖。”白靈用手指敲了敲臉,“先關著。都動上刀子了,楚延沒事?”“只有楚少爺捅了一刀。不過這些人不知道楚少爺中的什么藥,又用了多大的劑量,只能從人數來判斷,楚少爺的問題恐怕不好解決。”白靈頭疼地揉揉額角:“先等等吧,得虧小越提前回來了。”楚延出了這種問題,都不方便進去看看他的情況。就算是想派醫(yī)生進去,都得考慮考慮楚延會不會把醫(yī)生都給上了。真要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她可沒法跟白越交代。白靈到底還是以自家弟弟為先,對于楚延,只能在心里為他默哀。最多再忍一個小時,她那弟弟就能來救場了。抓來的兩男兩女里有個傷員,雖然沒傷在什么關鍵部位,但失血過多也是會出事的。李叔進去給傷員處理傷口,白靈卻仍然對白樂持有懷疑。白樂來A市的后一天,她就悄悄跟了過來。她覺得白樂情緒不對,可能會搞幺蛾子,白越又對他沒有防備,要是白樂真想做什么,白越指不定會中招。之前她就覺得,白樂對楚延友好甚至熱切的態(tài)度不對勁。畢竟就白樂對白越的心思,他絕不會是真心實意地和楚延友好相處。剛發(fā)現楚延中招的時候,白靈還以為是白樂終于露出馬腳。但抓來的人說指使他們的另有其人,這就讓她有些苦惱了。李叔的審問技巧是專業(yè)的,這些人不可能撒謊,也不可能隱瞞。但她并不覺得,白樂就是無辜的。一來,都能暗算到楚延了,卻只是讓他亂搞,就楚家內部斗爭而言,這可沒什么實質性的作用。二來,不管是誰暗算的楚延,楚延會來綠島酒吧,才是一切得以發(fā)生的關鍵。白靈苦惱的,是空有懷疑卻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白靈想著楚延的問題解決后,再進行詢問。楚延卻苦苦掙扎得幾乎崩潰。現在已是隆冬,未經過加熱的水流帶著刺骨的寒意,和虎狼之藥帶來的炙熱相沖,簡直如同最殘酷的惡刑。然而即便如此,藥物的作用也沒有絲毫減退的跡象。楚延在冷水沖擊下,自己解決了兩回,才有了為自己處理傷口的力氣。但他才離開水流一會,洶涌的燥熱就卷土重來,使得他只能匆匆止血,就再度依附于冰冷的水流。冷熱相沖,本就是一件極傷身體的事,再者楚延失血不少,自然免不了虛弱。他覺得自己極冷卻又極熱,神志被沖擊到完全潰散,只剩下不愿化身禽獸,不愿背叛的倔強還在苦苦支撐。“嘭——”浴室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巨響。耳邊的水流聲影響了楚延,導致他覺得這聲巨響并不真切,隔了半秒才遲鈍的望了過去。有人撞開反鎖的浴室門進來了。水流模糊了楚延的視線,他看不清來人是誰,只本能地握緊了手中一直握著的水果刀。來人迅速靠近,伸手就要碰他,他立刻揮刀劈了過去。然而,對方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并且牢牢制住,使得他揮刀的手動彈不得。“是我——”楚延心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