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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一點吧,謝謝容叔。”白越掛了電話,看著手心的奶糖,也覺得很是神奇。連楚延的糖都這么對他的口味,他們真是天生就要在一起的。不過,楚延沒能等到白越的奶糖寄到。楚氏公司本就在他的運作下進行更新?lián)Q代,即使來之前局勢穩(wěn)定了下來,但也不能離開太久。再者,做戲也要適可而止。在白靈的配合下,他有了足夠的照片讓楚刑滿意,目的已經(jīng)達到,自然也不需要再繼續(xù)。不然時間久了,難免會有人注意到,傳出些什么不必要的風(fēng)聲。聽到楚延要走的消息,白越當(dāng)然是不高興的,但不高興也沒有辦法。白靈看他焉了吧唧的,忍不住說他:“你行不行啊,人走了就這樣的?”白越摟著抱枕,翻了個身:“你不會懂的。”白靈又忍不住翻白眼:“我可真是服了你了,又不是生離死別,你不還有一個多月的戲就可以拍完收工了嗎,裝什么頹廢呢?”白越幽幽出聲:“有一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個多月,那就是一百多個秋。”“還學(xué)會講冷笑話了你!”白靈看不得他這樣,撲過去撓他,“起來起來,這焉唧唧的,看得我都想把你掛起來曬成咸魚干。給我起來敷面膜!”這邊白越焉了好幾天,連劇組的人都注意到他的失常,傳出他失戀的小道消息,他才漸漸恢復(fù)了往日的元氣。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和劇組的其他人解釋,他之前那樣并不是失戀,就突然得知了一個噩耗。他剛拍完一段很長的文戲。狐不歸:哥!!!你男朋友出事了!狐不歸:[圖片]胡曉旭發(fā)來一張新聞截圖,上面是觸目驚心的“楚氏總裁遭遇車禍,傷情不明”,一起兩輛車撞得七零八落的圖片。白越腦子嗡地一響,想搜完整的新聞,卻什么也沒搜到。白月:完整的新聞呢!!!狐不歸:都被撤了!從消息爆出來到撤光就是五分鐘的事,是我手快才截到圖的!白月:他真的出事了!?狐不歸:沈桐說有七成可能是真的!他在外邊玩的時候,看到楚家大哥原來還摟著女人要去辦事呢,接了個電話就扔了那女人沖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了這新聞!白月:他人呢,他在哪個醫(yī)院?白越發(fā)了這條消息,就切出頁面打起了電話。然而電話那端響起的聲音宛如雷擊。——您撥打得電話已關(guān)機。楚延這種級別的總裁,除了坐飛機的時候,手機都是24小時待命,絕不可能主動關(guān)機。白越又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都只能聽到那個冷酷的女聲。他的血從頭冷到了腳底,戲服都沒脫完,就匆匆奔回房間。胡曉旭給他回了消息,但情況依舊不明。狐不歸:新聞剛出來時,說的是送去了二院。然后現(xiàn)在的最新消息,是記者找不到人了!他應(yīng)該悄悄轉(zhuǎn)院了!白月: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啊,你能不能查到消息?狐不歸:我在努力派人找了,你別急啊!白越進了門,然后淚眼模糊地對白靈說:“姐,你幫我找找楚延好不好?”白靈正磕著瓜子看劇,突然看到他闖進來,還一副天塌了站都站不住的樣子,立馬蹦起來扶住他:“怎么了怎么了,楚延出什么事了?”“他出車禍了。”白越哽咽著給白靈看聊天記錄,“曉旭說他找不到他,姐你幫我找好不好?”“好好好,馬上找!”白靈也沒想到突然就出了這種事,一邊拿手機一邊扶著他坐下,“不哭啊,不哭。你看他還有時間轉(zhuǎn)院,肯定不會有太大問題,你別把自己急壞了。”白靈的人脈當(dāng)然比胡曉旭廣,但也是問了好些個人,才終于問到了消息。而且這消息差點就沒問到,多虧白靈敏銳地發(fā)現(xiàn)對方語氣不對,威逼利誘好一陣,還發(fā)去自己和楚延故作親密的照片,才拷問出來。“我朋友說他人在陽山醫(yī)院,但還在手術(shù)室里,具體傷得怎么樣他也不清楚。”白越忽地抹了把眼淚,開始買機票。“我要回去。”這一聲也不知是說給誰聽。不過他剛訂完票,楚延的專屬鈴聲就響了起來。白越滿懷希望地接起,聽到的卻是林舒的聲音。林舒的聲音,聽起來跟往日并沒有什么不同,就像是楚延根本沒有出車禍一樣。“白先生不好意思,楚總的手機不小心灑到咖啡泡壞了。剛才楚總急著開會整理資料,沒有及時更換新的手機。”“他人呢,我要他自己接電話。”聽到白越聲音里的哭腔,林舒直覺得難辦。他們的總裁被抬出來的時候,說了一定不能有任何車禍的新聞,不能讓白越知道,才肯暈過去。可這事哪能瞞得住,白越顯然已經(jīng)聽到消息了。想是這么想,但拿人工資,林舒還是得想著法幫楚延瞞住白越。“楚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開會了,我不好過去打擾。等楚總開完會了,我再讓他給您回電行嗎?”“他真的只是開會?”白越語氣透著nongnong的不信。林舒只能硬著頭皮裝傻:“是的,不然楚總還能有什么事?楚總稍后就會給您打電話,不過您要是受了委屈,也可以先告訴我。”白越不覺得林舒會擅自對他撒謊,他這么做,只能是楚延授意。能在五分鐘里撤掉新聞稿,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他抿緊了嘴,把喉頭的哽咽咽下,才回答道:“沒事,我等他打電話給我了再說。”白靈見他掛了電話,問道:“什么情況?”“是他的助理……”一到j(luò)iejie這,白越可就沒那么冷靜了,他語無倫次地說著,“他助理說他在開會,他騙我……他不想讓我知道他出事了,他還撤新聞……他怎么可以這樣……”“不哭不哭,”白靈替他擦著眼淚,“可能就是沒什么大事,所以才不想讓你知道,讓你白白擔(dān)心。”“我是他男朋友,我為什么不能知道,我有為他擔(dān)心的權(quán)利。”白越眼淚吧嗒地越哭越兇。他忽然站起,就要往外走。白靈趕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我要回A市,他不告訴我,我就自己看。”白越走得斬釘截鐵,白靈整個人都掛他身上,才勉強拖住他:“你去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把身上的戲服脫了,不然你也得上新聞!另外劇組這邊你也要有個交代吧?”這些話還有點說不動白越,白靈只能動用殺手锏:“你要鬧出什么事,最后還不是要他給你擦屁.股?還是說你終于想明白了,覺得現(xiàn)在是暴露真身的最佳時機?”勸說終于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