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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白越踩在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只要白越腳步一錯,他可就要雞飛蛋打了!“不不不!我錯了我錯了!你冷靜!”白越哼笑兩聲,伸手:“手機還來。”“好好好,我給你!我給你!你小心點!”杜文杰雖然不甘把自己的把柄還給白越,但耐不住自己的命根子更重要。他緩緩遞上手機,在白越接過的那一剎那,卻忽然捉住他的腳猛然上抬。與此同時,有一條胳膊從白越脖子后繞出,轉眼就要勒緊。一只腳被抬起,白越本就有些站不穩,再被勒住脖子,那必然是只能被治得死死的。杜文杰眼中閃過喜色,誰知白越突然把手機往邊上一扔,腳上爆發出一股極大的力量,帶著杜文杰怎么使力都擋不住的氣勢重重踩下。同時他還抓住脖子上的那條胳膊,一扯一甩,身后的偷襲者就被他扔了個過肩摔。偷襲者摔在杜文杰身上,接著兩人才齊齊發出慘叫。杜文杰雖然沒被踩中紅心,但小腹上被人狠狠踩上一腳,那也是要命,更不說后來還有個人壓了上來。至于偷襲者,雖然杜文杰和地毯緩沖,但被摔下來的途中,他磕到茶幾,沉重的實木茶幾都被他撞著歪出了一截,不疼才怪。白越從容地收起扔在沙發上的手機,隨后才去看了偷襲者的樣貌。“喲,趙云歌。”白越也不怎么意外,看著倆人叫成一團,嘲笑,“你們兩搞什么呢?”坑人不成反被打,趙云歌和杜文杰眼睛都要氣紅了。他們不知打哪來的力氣,連疼都不顧了,齊齊起身,就像白越撲去。“小賤人!老子今天一定要玩死你!”白越一對二卻不落下風,他貓逗耗子似的耍著兩人遛了兩圈,聽到對面罵得越來越難聽,才收了心開始收拾他們。他先是撂翻了杜文杰,緊著又摁住了趙云歌。“你倒是挺有當老鴇的潛質。”白越跟趙云歌有不少新仇舊怨,他嘖嘖嘆了兩聲,拿過茶幾上的茶水就往趙云歌嘴里灌。雖然剛剛過肩摔的時候茶水晃出了不少,但還剩了半杯。“我親自泡得哦,開不開心?”因為怕制不住白越,趙云歌和杜文杰往水里加料時是下了狠手。這會這加了重料的茶水進了自己的肚子,趙云歌頓時瘋狂地干嘔起來。“去死吧!”杜文杰一個中年男人,也不知哪來的用不完的力氣。他明明腦門上都已經腫了一大塊,卻在白越收拾趙云歌的這會功夫又站起來,還舉起一把至少三百斤沉的實木椅子就要砸過來。趙云歌還被白越摁著呢,他這是連隊友都不顧了。趙云歌瘋了一樣地喊:“杜文杰你瘋了,我還在這呢!”白越無趣地“噗”了一聲,在趙云歌和杜文杰驚愕的眼神中,單手抵住了兜頭砸下的椅子。杜文杰拼命往下使力,白越那相較男人而言有些纖細的手腕卻紋絲不動。“嘖嘖,你可真是煩人。”趙云歌這會已經藥效發作,徹底失去了戰斗力。白越撇了他不管,單手奪過杜文杰的椅子,眼眸黑沉。“這么不老實,看來是要打斷腿才會老實了。”杜文杰被白越的眼神嚇到,頓時失了氣勢,跌坐在地的同時連滾帶爬地往后躲。白越一步一步,走得并不快,他卻越發驚慌,甚至在后退途中撞翻了另一把椅子,弄出了一聲巨響。白越逼得他退無可退,舉高了椅子。“嘭!”門口卻傳來一陣巨響。“白越!”熟悉的聲音沖進耳中,竟然是楚延踹開了房門。楚延氣喘吁吁地望著白越。白越呆呆傻傻地望著他。跟在后頭的安明初,正要貼心地關上門替楚延打掩護,結果卻被門里堪比兇殺案現場的畫面震撼得說不出話。然而這還不是最讓他震撼的。白越和楚延四目相望、相顧無言了一會,忽然把椅子一丟,跑過去撲進楚延懷里,然后——“嚶。”安明初:嚶???作者有話要說: 月月:你們在想屁吃。(指杜和趙月月就是很喜歡遛人玩啦_(:3JZ)_安明初:震撼我全家:)☆、舊事白越抱著楚延,嚶嚶嗚嗚地告狀:“他們欺負我!”“啊!我的腿——”與此同時,被椅子砸到不幸右腿骨折的杜文杰發出了慘烈的嚎叫。誰欺負誰???這是在場人中,除白越和楚延外所有人的想法。安明初去看楚延的反應,結果卻更加瞠目結舌。楚延抱緊白越,摸著他的頭,輕聲細語哄得極其心疼:“乖,沒事了,我替你教訓他們。”說得好像受欺負的真的是白越似的!安明初眼睜睜看著楚延走向趙云歌,眼睜睜看著他拎起趙云歌,又把人一拳打回地上,只覺得——這個老楚壞掉了!楚延言出必行,真的狠揍起了趙云歌,杜文杰因為斷腿僥幸還沒排到號。但看著楚延煞神似的拳拳到rou地往趙云歌身上招呼,他的鼻涕眼淚就一塊下來了。趙云歌起初還能嚎兩聲,后來就哭都哭不出來。安明初看得膽戰心驚,生怕楚延把人給打死了。他想讓白越去勸勸,結果卻發現白越看得兩眼放光、滿臉崇拜。……得。這要是讓白越去勸,怕不是要升級成地獄混合雙打。事已至此,安明初只能挺身而出。“老楚!行了行了,不能再打了!再打人就死了!”安明初駕著楚延,“要收拾等會也不遲,我們先把事情問清楚了成不成?”楚延一個不滿的眼神掃過來,安明初還是有點怵。不過好在下一刻,白越就噠噠噠地跑過來,挽住楚延的手臂把他往后拉。老楚還有救——安明初欣慰得宛如一個老母親。“他吃了那種藥,你離他遠點。”個屁。他說白越剛還一臉花癡,怎么就突然醒悟了呢!敢情是吃醋了才來的!腿上傳來抓握的觸感,想到白越說的“那種藥”,安明初汗毛一豎,條件反射地一腳踹開了想扒住他的人。趙云歌微弱地哼了一聲,然后就癱在地上磨蹭起來。白越一臉警惕,像護黃花大閨女一樣地護著楚延,楚延則虛虛搭著他的腰,眼睛黑黢黢地瞟向了杜文杰。安明初覺得,自己真的很多余。但即使多余,他也不能走,不然他真怕這兩人把屋里另兩人毀尸滅跡了。“咳,那個什么,白越,你這屋里有繩子嗎?我們先把他們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