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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與王二扮演的“功”與“受”的角色不同,張大扮演著反差更大的角色,但張大與王二的感情似乎每天都會加深一點兒,不知為何張大總想知道此時此刻的王二在干嘛、吃了沒、客戶多不多、又挨他爸罵了么、與那個李嬋詠到底是什么關系?張大心里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愛上了王二?雖然王二介紹給他的工作是最臟最累的,但張大很滿足地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上天通過王二給了他一個改頭換面的機會,他感謝上蒼的同時也要全力報答王二對他的好!“今天我們學習一種修辭方法。”張思源對張大說道。“什么叫修辭啊?”張大問道。“別打岔,聽著……”小思涵厲聲道。“哦……”張大回道,他聽小思涵這么說也只好安靜下來了,靜靜地等待下文了。“修辭方法常見的有八種:比喻、擬人、夸張、排比、對偶、反問、設問、反復。”張思涵有板有眼地教授著。“這么多啊?”張大反問道。“這只是常用的,再加上不常用的,一共有七十多種呢!”張思涵繼續說道。“我狂暈。”張大一聽嚇了一跳,他無不夸張地回了一句。“比喻就是用具體的、常見的事物、情境或道理來比方抽象、生疏的事物、情境或道理的修辭方法,它可以使語言更為形象、生動,把抽象的事理具體化,形象化。”小涵繼續道。“舉個例子,有人說愛情像巧克力,看上去并不怎么樣,可吃起來卻甜蜜異常;有人說愛情像牡丹花,看上去很漂亮,但實際上花上有很多刺兒,很扎手,讓人很痛苦。”張思涵說道。“這就是個比喻,一般都會出現‘像’字,剛才的那兩個例子,‘愛情’叫本體,‘巧克力’和‘牡丹花’叫喻體。”小思涵繼續解釋道。張思涵和張大就這樣,一個認真地教授著,一個認真地接收著。第182章無意撞見張大賣力地在走廊里忙碌著,心想收拾完走廊,就出去透透氣,自己給自己放個假,就當是給自己一個獎勵,所以他不知不覺地就加快了工作速度,不一會兒就把走廊擦好了,然后按照自己先前的打算,放下拖布出去了,由于幾分鐘返回衛生間“檢查”工作質量、看工作是否有遺漏時他發現衛生間里有一個蹲位的門是反鎖著的,他知道那里面有人,他不好催人家“趕緊辦事兒”,蹲位里的同事出來他好再收拾一遍,張大只好急匆匆地出去了,他也是為了早去早回,好把最后一間的清潔再做一遍,早晚兒這個活兒都是他的!張大衛生間里出來快走到走廊盡頭、剛要往天臺方向拐的時候,他無意間聽到衛生間那邊傳來的腳步聲,張大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他看見李蟬詠從衛生間里倉皇地走了出來,邊走邊整理著衣服,張大快走了幾步,走到走廊拐角處藏了起來,偷窺著外面,他對此很好奇,也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不一會兒,王二也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出了門就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著,那樣子好像做錯了多大的事兒一樣!他見走廊沒人,便沒事兒一樣大搖大擺地向他的辦公室走了去,而這一切都被張大看了個正著。躲在墻角的張大明白了發生了什么----廁所里一個蹲位鎖門卻出來了兩個人,這是為什么他能不知道么?他也聯想到了幾天前王二和李嬋詠在同一個隔斷內王二說是在幫忙李蟬詠弄拉鏈那次,張大絕望地癱坐在了地上,頓時感覺好無助,天塌下來一樣,他欲哭無淚,感覺比讓他睡公園、吃垃圾還難受、還凄苦,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直男”,為了一個“彎男”,寧愿“被掰彎”,本以為自己的“彎”會被喜歡他的人重視、愛惜,可實際上自己的付出一文不值,自己的愛情就像牡丹花,很美麗卻很傷人,一切竟然都是假的,是哪里出錯了呢?錯在誰……張大還是忍不住哭了,那種因受傷而哭的痛,讓他無法承受,他不能自持,但所有的一切還得繼續,想想自己在公園里睡、靠撿拾垃圾也度過了6年的時光,無論如何,生活不會因為任何人的任何不順心而停頓!盡管很傷心。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自己深愛的人移情別戀更痛心的事情了,但張大對此也沒有辦法,只能把最好的祝福送給王二了,對于他跟王二,張大也不知道該怎么定義了,說是朋友吧,還發生了比朋友更親密的、更害羞的事情,說是情侶吧,兩人又都是男人,彼此沒有任何的承諾!如今王二真的有了新歡,張大對此卻很難過,甚至吃起了醋,他不敢承認他已經愛上了王二這個公子哥兒,因為自己是“直男”,但事實是他就是愛上了王二,要不然他看到王二與李嬋詠在衛生間里“幽會”,不會醋意大發地淚流滿面的。第183章噩夢開始當天晚上張大又去了豪哥的酒吧,他此次來是有目的的,他想離開王二、眼不見心不煩,他想回來重cao舊業;今天酒吧里的客人還真不少,看到一屋子的客人張大很是欣慰,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他與吧臺里的小松寒還是像親兄弟般地彼此噓寒問暖了一會兒,甚至還打鬧了幾下,當小松問道張大回來干嘛時,張大并沒有說實話,借說想大伙兒了,特意回來看看,其實他回來是別有用心的,一切源于王二那個多情的公子哥兒。張大這次來并沒有看到豪哥,沒見到豪哥所以他也就沒淚奔,當他看見舞臺上身著三角褲頭兒、褲頭兒里塞滿鈔票的脫衣舞男時,勾起了他太多的回憶,趁還清醒、沒有迷醉,他從酒吧里急匆匆地跑了出來,都沒來得及跟小松道別,張大不想再回到從前,再去面對一屋子的“彎人”,還得假惺惺地擠笑出來。第二天,張大又乖乖地接著做他的保潔去了,權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接下來的幾天,張大瘋了一般地干活兒。“你這幾天怎么了,瘋了一樣地干活,跟活兒叫什么勁啊,光衛生間你一天要擦好幾遍,走廊的,地都被你擦薄了,‘本攻’很不滿意。”王二在衛生間里對正在拖地的張大說。“我想讓某人知道,我也是個‘強攻’行了吧!你滿意了吧!”張大含著淚大喊道,他表現得極其不耐煩。“那還用你特意證明嗎?再說你又證明給誰看啊?多此一舉,挨我說帥哥,這不是你的說話個性啊!你這是沖住哪位神仙jiejie的節奏么?”王二關心地問道。“誰要你管,我有什么個性,爛人一個!”張大冷冷地回道。“別那么說,你是我心里的完美情人哦!”王二開玩笑道。“我真特么地榮幸!”張大狠狠地回道。“來,到‘強攻’這兒來!‘強攻’安慰你一下……”王二開玩笑道,試